奇緣[亂] 第一回 純情女貌傾城運交華蓋 侍老翁撫幼子慈惠淑賢 香港。 一座裝潢精美的摩天大廈,上面豎著一個碩大的牌子:「潔瓊實業總公司」。 在公司三樓的大會議室內,正在召開各部主任的會議,大約有五十多人。這個超級公司,員工達五千多人,下面附屬的企業有二十多家,有商業,有工廠,還有幾個服務業。 主持會議的是一位衣著雍容華貴、氣質典雅軒昂的女子,仙姿佚貌,丰神絕代,看上去,不到三十歲。她就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慕容潔瓊!她是香港著名的女強人,在海外也是頗有聲望的企業家! 會議正在討論公司經營中的一個重大問題。各部門負責人意見不一,爭執得十分激烈。慕容潔瓊靜靜地坐在那裡傾聽人們的發言,秀眉微蹙,時而點頭,時而微笑,時而搖頭。這是她每次開會的習慣:從不掄先發言,等最後總結決斷。公司上下都知道:一旦她下了決心,便是聖旨,任何人都不敢違抗! 會議進行到中午十二點時,只見她把手邊的一個按紐欽了一下,鈴聲驟起,人們立即停止了討論。因為這鈴聲是總經理作總結發言的通知! 慕容潔瓊微微欠身,輕輕地說:「諸位,已經討論了兩個小時,各種意見我都聽明白了,現在提出我對這個問題的意見:……」 只見她侃侃而談,思路清晰,有理有據,說服力極強,將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剖析得使人聽來十分簡單、觀點明確。她在公司中的崇高威望,全是靠她的精湛的見解、驚人的才幹、超人的氣度取得的。人們根據以往的經驗都知道,無論總經理如何決策,她總是對的,因為她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打則必勝。所以,所有的員工,無論上層還是下層,對她都充滿敬仰和依賴。 …… 她剛要宣佈會議結束。正在這時,一名侍應生進來,小聲對她說了幾句。只見慕容潔瓊的眼中射出欣喜的光輝,輕聲「啊」了一聲,便立即對大家說:「請諸位稍候,我出去迎接一個人來,給大家引見!」說完便勿勿出去了。下面開始議論,都在猜測是什麼人來了,以致使他們敬愛的總經理如此隆重地親自出去迎接? 正在這時,只見慕容潔瓊步態輕盈地帶著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們手牽著手,身體貼得很近,顯得那麼親熱。到了主席座位前,她滿面春風地向年輕人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站在自己身邊,然後興奮地向大家宣佈:「諸位!我來向大家引見:這位是我的兒子司馬偉。他今年十九歲,剛剛從美國哈佛大學管理專業畢業回來!我準備將他安排在自己的身邊工作,爭取盡快把他培養成本公司的總經理,以接替我的位置。所以,請諸位今後多多關照!」 那年輕人得體地微笑著,很文雅地向大家鞠了一躬。 慕容潔瓊滿意地點頭,然後宣佈:「好!請諸位回去後按我剛才的佈置分別執行。如果發生意外,請立即向我報告。現在散會!」 待大家都出去以後,慕容潔瓊拉著司馬偉的手,一起坐下,另一隻手在他的頭上撫摩著,說道:「阿偉,回來也不給媽咪來個電話,好讓我去接你呀!」 司馬偉調皮地笑道:「我是想讓媽咪驚喜一下的!」 回到家中,母子二人吃過晚飯,便促膝談心,直到深夜。阿偉詳細地向媽咪講述了自己在美國的的情況,慕容潔瓊還詢問他父親在美國的情況。直至半夜一點鐘,母子才戀戀不捨地各自回房去睡。 …… 慕容潔瓊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而她的實際年齡卻有三十五歲。她的相貌長得極美,那臉龐、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態,都可以說是天下難尋的。而且她的氣質高貴、成熟而端莊。 她出身於書香門第,父親是大學教授。十幾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認的第一美女,十八歲時,她在亞姐選美競賽中,榮獲第一,芳名一時大燥。 那時,她交了一個相貌人品都很出眾的男朋友,二人相親相愛,十分和協。不幸的是,她的戀人由於一次車禍死亡,使她痛不欲生。 正在這時,她的父親也不幸病逝。她早年喪母,現又失父,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她的父親是大學教授,積蓄無多,很難維持她的深造和生活。於是,經人說合,嫁給了現在的丈夫,也就是司馬偉的父親司馬俊雄。丈夫比她大二十歲。他的前妻留下的三個子女,當時都還小,是她把他們一一帶大的。她結婚後,採取了避孕措施,並無所出。全家人過得很和睦,也算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由於她沒有生育,加上堅持健美鍛煉,所以,雖屆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時代的苗條和豐滿,一米六五的個子,雙腿修長,「三七、二五、三六」的三圍,蜂腰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嫩,白中透紅。真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所以無論誰見了她,都異口同聲地說她最多二十餘歲。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那一雙會說話的多情眼睛,更是顧盼生輝,沈魚落雁。前不久,有人評論她的眼睛時曾經說過:「雙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聰慧、溫柔、多情和略帶羞澀的神彩,配上長長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奪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認為她有驚天的容貌與驕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傑作,應該從事模特或演員的職業,但她對此不屑一顧。她覺得自己不適合於此類職業。她有端莊、大方的風度,靦腆、文靜的氣質,還有知識女性的典雅,見了男人總是怕羞,為人單純無邪,屬於「純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歡過多地出頭露面。雖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誇耀,但當自己獨自一人時,卻時時喜歡攬鏡自賞。說真心話,她找不到自己的缺點。 唯一遺憾的是,她這如花似玉的人兒竟嫁了一個比她大二十歲的丈夫,而且,自結婚以來,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過滿足。但由於她天生的氣質和善良的本性,卻是安於現狀的。雖然鍾意於她、企圖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權勢的男人不知幾何,但她從來沒有萌生過「出牆紅杏」的念頭。所以一些風流男人背後給了她一個「帶剌的紅玫瑰」之雅號。她反以此為自豪。 後來,兩個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交給她經營,以她的名子命名,自己則在美國的另一間大公司,長駐美國,每年只回來一個月渡假。家中經常只有她和小兒子母子二人。 她的小兒子叫司馬偉,家人都暱稱他「阿偉」。她嫁到這個家時,年方十九,而阿偉才三歲。說也奇怪,自他母親去世後,這孩子經常啼哭,包括他父親和褓姆在內,誰也不跟。但慕容潔瓊一進他家門,孩子便一下撲進她的懷中,抱著她叫媽咪,好像她就是他的親生母親。大家都驚異地說:「這孩子與他的新母親真是有緣份。」她也特別感動和高興。 自那以後,潔瓊便一直把他帶在身邊,晚上也跟著自己睡覺。可以說,這孩子是在她的懷抱中長大的。直到他十二歲時,她見阿偉已經長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訓,才安排他獨自住一個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他,還為他選擇最好的學校,使他順利地完成了小學、中學學業。她是那麼愛他,並決心把他塑造成一個她理想中的標準男子漢。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養他高尚的品德、操行和氣質,並身體力行地對他進行熏陶感染,常常給他講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炯炯教導他怎樣做人處事。 為了讓他成為一個多才多藝的人,她除了督促他學好學校的各種課程外,還指導他博覽群書,尤其是中國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經史子集中的著名篇章。因為當時香港的學校中,只開數理和西方文化課程,而對國學卻放在無足輕重的地位。她認為,作為中國人,決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國的傳統文化。為此,她不僅指導他讀什麼書,而且還常常親自給講解中國歷史以及名文佳作。她還培養他詩詞歌賦及音樂、繪畫等藝術類的知識和能力。因為在這些方面,她都是有根基的,當年其父在中國文化領域造詣頗深,使她從小便受到熏陶,還讓她跟著名的樂師、畫家修習過藝術。 潔瓊對阿偉從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與他一起討論學問、談詩作對,互相都感到十分投機。阿偉對媽咪不僅關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處處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媽咪是全美的化身。他自己也常對別人說:「我的一切都是媽咪給的。她不僅是我的慈母和嚴師,還是我的摯友。」 阿偉中學畢業後,她送他到美國哈佛大學學習管理。在他入大學後,母子通訊從不間斷,慕容潔瓊繼續刻意地塑造他。這樣,在司馬偉大學畢業的時候,已成為一個學貫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學之士了。 現在,阿偉已成了一個典型的男子漢了,一米八十的個子,體魄健壯,面貌英俊,微黑的膚色、端莊的面孔、烏黑的頭髮、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唇,是一個很標準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潔瓊覺得,自從阿偉從美國回來以後,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總是不由自主地在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愛戀之情,兩眼悄悄盯著他看個不夠,心頭暗暗發顫,甚至產生一種渴望撲在他懷裡被撫愛的衝動。 她想,「既然連我這樣一個向來不被任何男人所動的『冷艷』女人都能動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見了我的小阿偉,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個女子有福份,將來能嫁給他。 奇緣[亂] 第二回 抱孫切坦心跡勸子擇偶 經滄海難為水非母不視 阿偉大學畢業後,慕容潔瓊便安排他擔任自己的副手。這樣做的目的是先讓他在實際工作中得到鍛煉,培養他的組織能力、熟悉業務,以便將來在適當的時候,由他來繼承這一片產業。 每天,母子一起去上班。在開始的一段時間裡,她基本是手把手地教導。阿偉的人也極其聰明,很快便適應了環境,並且在許多方面有了自己的獨到見解。慕容潔瓊看到阿偉的進步,心中十分高興阿偉的學識、氣質和溫文爾雅的風度,加上遇事有獨到見解和謙虛的態度,很受同事們的尊敬和喜愛。人們都說,阿偉的氣質與風度極像慕容潔瓊,只是在處事的成熟程度上還相差很遠。 確實,阿偉的一切,都是慕容潔瓊從他小時候就開始訓練的。她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性在塑造他,自然與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至於他的不成熟,對初涉世事的年輕人來說,當然是難免的了。對這些,慕容潔瓊心裡是有數的。 阿偉回國半年以後,工作逐漸適應,才華也開始得到發揮。這時慕容潔瓊便提拔他當上了常務副總經理,公司的許多日常事務,都由阿偉處理,而她自己,除主持重要會議和大型談判外,一般不去上班。 這樣,她終於有暇在家休閒了!一個事業大成、在海內外企業界名聲遠揚的女強人,準備「退休」了! 她想在後半生用主要精力做個好母親!於是,她想到了阿偉的終身大事:應該讓阿偉找女朋友、結婚、成家了!這時,有許多女孩子追求司馬偉,並時常到家中來玩,主動地與阿偉和慕容潔瓊親近。但是阿偉對他們卻都不熱心,只是把她們當作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次慕容潔瓊在閒談中問他:「阿偉,在你上學時,我囑咐你不要過早地交女朋友,那是為了讓你安心學習,盡快成才。現在你已經大學畢業,年齡也不小了,應該選擇一個品貌俱佳的女朋友,處一個時期,如果滿意,可以結婚了。媽咪好想抱孫子呀!」 阿偉不解地問:「好的。媽咪,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結了婚就可以生小孩,男女在一起相處,怎麼就不能生孩子呢?」 慕容潔瓊一聽,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怎麼連基本的性知識都不知道呢!不過這也難怪,因為他一直在學校唸書,接觸的也都是正派的朋友,怎麼會談論到這個問題。而且,自己對他的教育,也從未涉及性問題。看來,現在是該補課的時候了。 於是,她對阿偉說:「孩子,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應該瞭解一些性知識。我先給你說一個大概,以後你還可以自己找一點有關性學的書讀讀,好嗎?」 「媽咪,什麼是性?」 「性從字面上是指性別,即男性與女性。男人和女人,在生理結構上有差別,主要有兩個地方。一是胸部有差別:女性的乳房膨脹得像個大饅頭,乳頭也大;而男性的胸則是扁平的。第二個區別是生殖器。男性的生殖器是突出的條狀物,被稱作陰莖,在性書中又叫玉柱;而女性的生殖器是洞狀的,稱作陰道,在性書中又叫玉門。這是說的外生殖器的差別。另外,內生殖器也不同,女性有卵巢,是產生卵的地方,還有子宮,是胎兒生長的地方。男性的內生殖器有精巢即陰囊,可以產生並貯備精子。」 阿偉問:「媽咪,為什麼男女的生殖器結構不同,男的是突出的條狀物而女的是洞狀呢?」 「這就是造物的偉大。聽了我下面的介紹,你就會明白的。現在我再給你說說性的另一個含義,即男女之間的性交接,又叫交媾,簡稱性交。正因為男女之間生殖器官的差別,所以男子可以把生殖器插到女子的生殖器中去。凸凹相接為之合,成為一個新的整體,所以又把性交稱作『合』。男子在性衝動之下便會排出精子,射進女子的陰道中去,繼而進入子宮,如果能與早已存貯在那裡的卵結合,就形成受精卵。受精卵便在子宮中發育長大,漸成人形,到滿九個月時,發育成熟,是為嬰兒,便離開子宮再由陰道而出,叫做分娩。這樣你就可以明白為什麼男女相處未必會生小孩的道理了。」 阿偉晃然大悟,連連點頭:「媽咪,我知道了,如果男女之間不進行性交,便不能產生受精卵,也不能生育。那麼,是不是任何兩個男女都可以通過性交而生小孩呢?」 她點點頭,繼續說:「是的。從生理上講,是這樣的。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只要發生性的交合,就有懷孕生孩子的可能。但是,究竟什麼樣的男女才可以發生性交,古今原則不同。在遠古,是亂交,不分長幼親疏、甚至兄弟姊妹、父母子女皆可交。後來,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婚姻形式也在不斷地變化,起初是禁止長幼之間的交媾,繼而禁止相同血緣的兄弟姐妹通婚,再下去是主夫主妻制,即每個男子有一個主妻,每個女子有一個主夫,相對穩定,仍可有多夫多妻;最後發展到一夫一妻制。從此,也就有了性交的倫理,即並不是任何一對男女都可以隨意發生性交的,而只能在夫妻之間,其他都稱之為非禮非法的行為。特別是嚴禁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間發生性交,否則稱之為『亂倫』。」 「為什麼要禁止呢?」 「這主要是因為近親繁殖所生育的後代,往往會有極其嚴重的畸形,或生理缺陷,或先天智力不足,等等。」 「媽咪,夫妻之間任何時候都可以性交而生子嗎?」 「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未必任何時候性交都能成功,因為成功的性交須得雙方都有性衝動。否則,男性的陰莖不會勃起,怎麼能插進女子的陰道中;女性的陰道也會很乾燥而使陰莖無法活動,性交便不能進行。即使是一方強迫另一方進行交媾,雙方也都會感到痛苦,那樣,還有何情趣可言呢。」 「那怎麼才能使大家都衝動呢?」 「首先是雙方互相愛悅,喜歡對方,在一定條件下就會有性衝動了。」 「那就是說,必須兩個人同時有性衝動才能性交。否則,若一個人衝動而另一個人不衝動,也是不能性交的了?」 「那是自然的。」她回答。 「那怎麼才能使兩人同時有性衝動呢?」 「這便需要『調情』,即當一方有了性交的慾望,而另一方尚無時,一方便要千方百計地引起對方的興奮,也發生衝動,這就是所謂『前戲』。前戲得法,便可以雙雙進入佳境,之後便可以交合。」 「那麼,怎樣進行調情呢?」阿偉有些急切地抓住媽咪的手問。 她微笑著看了他一眼,用一隻手撫著他的頭髮,回答道:「調情方法自然很多:一是用言語,比如向對方說動聽的話語,表達自己的愛慕之心,使對方感動、興奮,也可以說些與性有關的言詞,以挑起對方的衝動;二是可以用動作表達自己的親切之情,比如,擁抱對方、撫摸對方的肌膚、與對方親吻,等等。知道了嗎?」 「哦,我知道了,要想引起對方的性慾,必須主動地說動聽話,或是撫摸接吻。但我不知道,應該撫摸什麼地方呢?」 「只要是兩情相悅,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的被撫弄,都會引起性慾。但男女身上都有幾個地方是性敏感區。在這幾個地方,只要稍加撫弄,便會立即挑起對方的衝動,並產生性的慾望。」 「媽咪,身上的哪幾個地方才是性敏感區呢?」 她說:「男女有別,而且每一個人也不一樣的。一般來說,男性的性敏感區主要是陰莖、嘴唇;女性除嘴唇、陰道外,像耳垂、大腿跟的內側、腋下也比較敏感,其中,乳房和陰蒂可以說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兩個地方,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 「什麼叫陰蒂?」 慕容潔瓊不知怎樣回答,想了想,便讓阿偉去書房拿來一張紙、一支筆。她於是在紙上畫了一張女性的外陰圖。然後說道:「你看,這就是女性的外生殖器的圖形。」她用筆指著一個地方說:「這裡是陰道口,性交時,男性的生殖器就從這裡插入。陰道口外面有這個兩頭尖的部分叫陰唇,內面的一圈叫小陰唇,外面這一圈叫大陰唇。在大小陰唇之間,你看,這裡有一個洞是尿道口,女子小便的地方。再下面的這個地方有一個小小的肉球,就是陰蒂。你別看它這麼小,就某種意義上說,這是女子身上最的敏感的地方了。」 阿偉聽得津津有味,不停地點頭。 慕容潔瓊說:「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裡。性知識的內容很多的,所以有一門學問就叫做性科學,又稱作『性學』。你不妨找一本看看。」說到這裡,她伸了伸腰,抬起頭來,說:「不如這樣,我手頭正有一本小書,叫《裸猿》,裡面對男女交媾的過程作了生理與心理的分析。我找出來給你唸唸。」 說著,她進房,一會兒便拿著一本小冊子出來。念道:「性行為通常要經歷三個各具特色的階段:結偶、媾前活動和交媾本身。 一結偶階段(求愛階段──運用視覺器官及發聲器官進行互相接觸」通常稱為求愛階段。這往往延續幾周甚至幾個月。這一階段的行為帶有試探性質,而且前後矛盾,時而擔驚受怕,時而躍躍欲試,時而又搔首弄姿。如果雙方的性信號十分強烈,不安和猶豫便會減弱。這些性信號包括複雜的面部表情、身體的姿態和嗓音的變化。後者包括語言中高度專門化、象徵化的語音信號,但同樣重要的是,這些語音信號對異性能發出與眾不同的聲調。人們常說熱戀中的情人總是「喃喃低語些甜蜜而又不知所云的悄悄話」,這句話清楚地表明,說些什麼其實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語調本身的含義。 二媾前階段(調情階──身體之間的接觸」這時,情侶常一起外出遊玩,身體接觸隨之增加,先是手拉手、臂挽臂之類的接觸,繼之以嘴對臉、嘴對嘴的接觸,互相在靜態或動態中進行擁抱。突如其來的奔跑、追逐、跳躍、舞蹈等,都十分常見,兒童遊戲的模式也會重新顯現。 結偶階段的活動大部分在公開場合進行,而一旦進入媾前階段後,就得避人耳目了,盡量地遠離別人。 在媾前階段中,採取平躺體位的次數急劇上升,身體之間的接觸更為頻繁,延續時間更長。不那麼強烈的肩並肩的姿勢不斷地讓位於更為親熱的臉對臉的姿勢。這些姿勢可保持幾分鐘乃至幾小時。在此期間,嗓音信號及視覺信號逐漸失去其重要性,而觸覺信號卻愈來愈頻繁。這些信號包括身體各部位,尤其是手指、手、嘴唇和舌頭等部位的細小動作及其所使出的大小不一的勁兒。衣服半寬或全部脫去,皮膚對皮膚的觸覺刺激逐漸遍及全身。 在這個階段裡,嘴對嘴的接觸最為頻繁,延續時間也最長,發自嘴唇的力度從輕柔到狂暴,應有盡有。反應達到激烈程度時,舌頭的頻繁活動被用來刺激口中敏感的皮膚。嘴唇和舌頭還常被用於刺激對方身體的其他部位,尤其是耳垂、脖子和生殖器。男子尤其全神貫注於女子的乳房和乳頭,在這裡嘴唇和舌頭的接觸一變而為小心翼翼的舔吮動作。經過這番接觸之後,對方的生殖器也可能成為這類動作的物件。當發生這種情況時,男子的注意力一般集中於女子的陰蒂,女子則集中於男子的陰莖,儘管別的部位也不見得就受到冷落。 除了接吻和舔吮之外,嘴還被用來時輕時重地咬對方身體的各個部位,一般來說咬得很輕,但有時也會咬得很重,甚至很疼。 在用嘴刺激對方身體的間隙中,常伴有大量的皮膚撫摸。手和手指摸索著對方全身表面,尤其是臉部、臂部和生殖器。跟嘴的接觸相仿,男子尤其注意女子的乳房和乳頭。不管放在哪裡,手指總不斷地撫著摸著,還不時地用力捏握,把指甲深扎到肉中。女子則握住男子的陰莖,有節奏地撫摸它。 除了嘴、手以及全身的接觸之外,當媾前活動達到激烈程度時,會出現互相在對方身上有節奏地摩擦自己的生殖器的傾向。胳膊大腿互相糾纏,肌肉不時強烈抽動,身體一會兒緊張、一會兒鬆弛。 這些都是在間歇性的媾前活動中雙方所受到的性刺激,由此產生在生理上的性喚醒狀態,為交媾行為的發生作好了準備。 三交媾階段(作愛階段──生殖器的交接」交媾行為以男子的陰莖插入女子的陰道為始端。一般常見的交媾體位是雙方臉對臉平臥,男子在女子上方,女子的雙腿分開。儘管這種體位可以有許多變化,但畢竟是最簡單、最典型的一種體位。這時男子的胯部有節奏地向下壓,其力度雖變化無窮,但在不受阻礙的情況下,下壓動作通常非常迅速而深入。隨著交媾的進行,嘴以及手的接觸減少了,甚至是不那麼微妙複雜了。即使如此,這些次要的刺激形式在大多數交媾過程中,仍自始至終在一定程度上起作用。 跟媾前階段相比,交媾階段要短暫得多。男子在大多數情況下幾分鐘之內便發生洩慾式的射精行為,除非他使用緩兵之計。如果男子延長交媾時間,女子最終也能達到反應劇烈的高潮,其感覺和男子一樣的劇烈,一樣的如釋重負,從生理角度看,除了不能射精外,也和男子一模一樣。一部分女子能夠迅速達到高潮,而有的女子則根本達不到高潮,但一般不說是在交媾開始後的十至二十分鐘內達到高潮。 男子可以克服時間因素,用延長交媾前剌激時間及提高刺激強度的辦法,使女子在陰莖插入之前就進入性喚醒狀態,從而導致女子達到高潮。當然他也可以使用自我克制的方法來推遲高潮的來臨,或者在射精之後、陰莖疲軟之前繼續維持交媾或者稍事休息,然後再次交媾。在後面這種情況下,由於男子的性慾減弱,要再次達到高潮便費時多了,這樣女子便會有充足的時間來達到高潮了。交媾雙方達到高潮後,通常產生精疲力竭的感覺,需要放鬆一下,稍事休息,或者乾脆入睡。 我們現在得從性刺激轉到性反應問題上來。身體是如何對如此激烈的刺激作出反應呢?無論男子或女子,其心率、血壓和呼吸次數都會明顯增加。這些變化始於媾前活動,至交媾高潮時達到項點。正常心率為每分鐘七十至八十跳,性喚醒初期上升至九十至一百跳,高度興奮時為一百三十跳,高潮時達到一百五十跳。血壓則從一百二十升至二百,甚至二百五十。隨著性喚醒的開始,呼吸也越來越深沉,越來越快。達到達到高潮時,氣喘吁吁,並常伴之以有節奏的呻吟。這時臉也會變形,嘴巴張開,鼻孔擴大,活像一個達到了極限狀態的運動員或者是一個嚴重缺癢者。 性喚醒狀態中發生的另一個變化,是血液分配的驟然改變,體內血液湧向身體表面。多餘血液大量湧入皮膚會引起一系列令人囑目的後果。它不僅使身體變得熱烘烘的--正所以慾火中燒--而且在許多特定部位引起特殊變化。在高度興奮時會出現頗具特色的性紅暈。這在女子當中最為常見,紅暈起始於胃部和上腹部,接著擴散至乳房和胸脯上部,然後移至乳房兩側及中部,最後才到達乳房下部。臉和脖子也可能受到影響。在某些反應強烈的女子身上,紅暈還會擴散至下腹部、肩部、肘部,當達到高潮時,直抵大腿、臀部及背部等處。有些人甚至全身表面都會泛起一層紅暈。人們把紅暈形容為麻疹似的一片,彷彿是一種視覺信號。在少數情況下,紅暈也會發生在男子身上,它起於上腹部,然後擴散至胸部、頸部和臉部。它有時也會佈滿肩部、胳膊和大腿。一旦達到高潮之後,性紅暈便迅速消失,其消退順序與出現時的順序正好相反。 除了性紅暈和全身血管擴張外,各種可以伸縮的器官也會發生明顯的血管充血。充血的原因,在於動脈供血速度過快,超過了血管的輸送能力。這種情況能延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因為充血的器官本身會關閉輸血管道。這一般發生於男子或女子的嘴唇、耳垂、乳頭和生殖器部位,以及女子的乳房部位。嘴唇變厚,呈鮮紅色,比平時更為外突;鼻子的軟組織部分腫大,鼻孔擴張;耳垂也會厚實腫脹起來。男子或女子的乳頭腫大勃起,女子尤其是這樣。(其原因不止是血管充血,乳頭肌肉收縮也是一個原因。)女子乳頭長度可增加一厘米,乳頭直徑增加半厘米,乳頭四周的乳暈略顯腫大,顏色轉深。女子乳房的體積明顯增加,在達到高潮時,一般女子的乳房比正常體積要增加百分之二十五,變得更為硬挺、豐滿、外突。 男子和女子的生殖器也隨著性興奮的繼續而發生一系列明顯的變化。女子陰道壁大量充血,使陰道迅速滋潤。有時在媾前活動剛開始的頭幾秒鐘便會產生這種現象。陰道內側的三分之二的管壁會延長擴張,在高度興奮階段,其總長度增加至十厘米。接近高潮時,陰道外側那三分之一的部分發生擴張,在達到高潮時,這一部分便會產生一次持續二至四秒的肌肉抽搐,然後每隔0.8 秒就有節奏地收縮一次。每次高潮一般有三至十五次這樣有節奏的肌肉收縮。 性喚醒期間,女子外生殖器明顯增大。大陰唇開啟腫脹,比正常大小增加二至三倍。小陰唇也比平常增大二至三倍,並外突至大陰唇的保護層外,從而使陰道的總長度增加一厘米。隨著性喚醒的繼續,小陰唇又起了第二個變化,除了充血外突,其顏色也改變了轉為鮮紅色。 性喚醒開始之後,陰蒂(男子陰莖的對應物)也隨之增大外突,但是,當達到強烈的興奮狀態時,腫脹了的陰唇往往會掩蓋這一變化,將陰蒂置於自己的屏障之下。這時的陰蒂雖感受不到男子陰莖的直接刺激,但由於它腫脹隆起,十分敏感,所以仍能間接地感受到男子陰莖下壓時加在它上面的有節奏的壓力。 隨著性喚醒的開始,男子的陰莖也發生劇烈變化,經過劇烈的血管充血,由原先疲軟鬆弛的狀態一變而堅挺勃起。其長度驟然增加,直徑也大大增加。 男子在達到性高潮時,陰莖肌肉強烈抽搐,將精子射入陰道。開始的幾次抽搐最為強烈,其間隔為0.8 秒,和女子性高潮時的陰道收縮的間隔時間完全吻合。 性興奮期間,由於男子陰囊皮膚緊縮,睪丸的移動不太自如。輸精管在收縮時,會將睪丸向上提起,使其緊貼身體。由於充血,睪丸的體積會增加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一百。 一旦達到高潮之後,上述所有變化迅速復原,交媾者也從疲憊狀態迅速恢復至正常安靜的生理狀態。在性高潮的反應中還有一點值得一提。緊接性高潮而來的是大量出汗,男女都如此,這跟性活動中的使勁大小無關。儘管如此,它卻跟性高潮的劇烈程度有聯繫。汗水一般分佈在背部、腿部及胸部上方,腋下可能也會流汗。在劇烈情況下,整個軀幹,從肩胛到大腿,都會大汗淋漓。手掌和腳掌也會滲出汗水;如果臉部出現性紅暈斑塊,那麼前額和上唇就可能出汗。」 念完,她問:「這回你明白了嗎?」 「太好了,我再自己讀一遍。」阿偉受益非淺,說:「謝謝媽咪給我上了一堂性教育課!」 「不用謝!做父母的,有責任向子女進行初步的性教育。按說,兒子應該由父親來進行為好。但你父親不在家,只好由媽咪來完成了!怎麼樣,應該趕快找女朋友了。我希望快一點抱上孫子。」 奇緣[亂] 第三回 子戀母情難禁夜探床笫 母愛子宅心仁假寐獻貞 有一天慕容潔瓊問阿偉:「現在有沒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說:「媽咪,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一直未遇到過合意的。」 她說:「前個時期到咱們家的女孩子中,有幾個是很出色的,我見猶憐,你難道一個也沒有看上嗎?」 他說:「沒有一個是我滿意的。」 她大吃一驚,這個小傢伙真是眼比天高,那麼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難道他要找個仙女不成。便對他說:「阿偉,金無赤金,人無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過於苛求。」 他聽她說完,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看著她說:「誰說天下沒有完人?媽咪就是一個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風度和氣質、你的品德和學識,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根本沒有缺點。」 她聽了心中一熱,甜孜孜的,心想:「小東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像我這樣美的女子能有幾個!如此癡想,恐怕你一輩子也難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說出來,怕傷了他的自尊。於是只好繼續開導他道:「傻孩子,媽咪也是有很多缺點的呀!只是你從小跟著我長大,對我敬愛有加,認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話說:子不嫌母丑,你大概把媽咪的缺點也當成了美好的東西了。」 他反駁道:「不對,媽咪就是沒有缺點,我絲毫沒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個各方面與媽咪一樣的女孩子作妻子,否則,我寧願終生不娶。」 「天啊,真拿他沒有辦法。」她想,於是只好繼續勸他:「世界上哪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你不可癡想,不然會誤了你的青春年華的。」 他點頭,但心裡仍然下了決心:我的標準決不會改變的! 後來,阿偉在媽咪的督促和幫助下,終於交了一個女朋友。那個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慕容潔瓊見過幾次,很喜歡。但阿偉與她處了一個多月,不知什麼原因又分離了。 慕容潔瓊問他為什麼斷了關係?他也不肯說,情緒非常低落。 在一個炎夏的晚上,他們坐在家中花園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問她:「媽咪,你的婚姻幸福嗎?」 她不知他問這話的用意,只好說:「這怎麼說呢?有你們三個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見她答非所問,便憂鬱地說:「我覺得,你嫁給父親太委屈了你。」還未等她回答,他接著長歎一聲自言自語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時。」 她詫異地問:「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憂傷和失望?」 他說:「媽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幾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為妻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異想天開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兒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從現實出發,多考慮你的未來。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輕美貌、聰明活潑的女子,你為何偏偏愛上了像我這樣的老太婆!」 「不!媽咪說得不對,媽咪一點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聰慧的眼睛,看起來仍然是豆蔻年華;再配上你那淵博的學問、典雅的風度、迷人的韻味、成熟的氣質,天下之大,也難再找到一個。所以,每想到、看到媽咪,常常使我心動,不能自持!」 她的臉不禁一紅。聽到阿偉的讚揚,她高興,也有些害羞,一時不知說什麼話。 阿偉卻一本正經地問她:「媽咪,請你說實話: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幾年,你能同意嫁給我嗎?」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時候起,媽咪就按心中白馬王子的標準在培養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輕時日思夜想的白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機緣湊巧,能讓我們兩人邂逅,那時,不用你主動找我,我也會千方百計追求你的,而且,我會全身心地愛你、選你當丈夫的。」 說完,她撫著他的頭髮,心疼地問:「怎麼樣,媽咪說了真心話,這樣你該滿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這些沒有根底、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了,好嗎?」 他高興地握著媽咪的手,說:「我很滿意的,能讓象媽咪這樣的女子看中,我是多麼高興呀!媽咪,你在嫁給父親之前,有自己鍾意的男朋友嗎?」 這話使慕容潔瓊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戀人,十分激動,說:「我十七歲的時候,交了一個男朋友,我當時認為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非常中意。他長得和你一樣魁梧而英俊、博學多才,而且很會體貼人,可惜……由於車禍,他不幸離我早去……」 說著,她不覺流下了眼淚,並無意中攬著了司馬偉的肩頭。 阿偉為了安慰她,便像小時候那樣把頭埋在母親的胸前,用雙手摟著她的腰,向她道歉:「媽咪,是我不好,不該提過去的事讓你傷心。」 她說:「阿偉,這又不關你的事。」 兩個人各有心事,相對無言。 阿偉見媽咪還在流淚,便站起來,拿出手帕為她擦淚,並把她摟在懷中,一隻手輕輕撫弄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在她的背上和肩頭撫摸著。後來,又捧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和眼睛上輕吻。 這甜美的吻,使慕容潔瓊慕然想起當初與愛人相親相愛的迷人情景,她似乎感覺自己正接受愛人的撫愛,十分受用,便閉目任他摟著,也用雙手抱緊他,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正當她癡迷地沉浸在甜蜜之中時,突然發現阿偉使勁把她往懷裡攬,以致她感他的胸脯已經觸到自己那被絲衣裹著的豐滿的乳房。而且她還發現,他的生理也起了變化,下體硬邦邦地頂在她的身上。同時,他的嘴唇也漸漸由眼睛吻到了臉蛋,並在繼續往下移去…… 她急忙輕輕推開他,小聲說:「阿偉,媽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點休息好嗎?」 說完,她便站起身回臥室。 阿偉不放心,輕輕扶著她,送她到床上躺下。她說:「你也早點休息。」 他頷首離去,並為她帶上房門。 慕容潔瓊和衣躺在床上,芳心極不平靜。阿偉今天對自己無限迷戀的話語,是那麼熱誠,在她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她回憶著自己與阿偉的關係,似乎找不出什麼理由會使阿偉生此非份之念。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難道自己有什麼不檢點之處,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漲呢?似乎也沒有什麼。因為自己對他始終保持慈祥端莊,沒有做出過失態之舉…… 她又自問:自己對阿偉的感情有什麼變化嗎?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來。 她覺出自己感情確實也在變化:自阿偉大學畢業從美國回來之後,自己覺得他顯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動;若是有一天見不到他,就有一種牽腸掛肚、坐臥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這種感覺絕對不是母親對子女在外的牽掛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間的那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的懷戀心情。有時,與阿偉談得投機時,自己甚至產生一種渴望撲進他懷中、受到他撫愛的朦朧情愫。剛才被他擁抱時,自己心裡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捨不得他放開自己…… 想到這裡,慕容潔瓊好吃驚,她想:難道自己真的也愛上了他?這個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潔瓊困感了!思緒紛亂!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亂麻:母子之間是決不能有這種情感的!她暗自下了決心,決不能任其再這樣發展下去了! 可是,阿偉那俊美的形象,卻像一個驅不散、趕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腦海中糾纏著,不肯離去!慕容潔瓊,這個在生意場上的女強人、總公司裡的威嚴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變得軟弱了、沒有主見了! 她輾轉反側,難於入睡。兩行珠淚瀝瀝而下…… 正在這時,阿偉悄悄進來看她。他見自己親愛的媽咪還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勸她不要再難過。他見她滿面通紅,以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額頭試體溫,還倒了一杯飲料放在她床邊。 阿偉是那麼體貼,那麼溫柔,越發使她感動。她告訴他不必為自己擔心,讓他早一點去休息。 看得出,阿偉仍然不放心,但最後還是一步三回首地離去了,走前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她心裡好衝動,真想喚阿偉不要走,留下來,摟著他的脖頸,讓他鑽進被中,抱著自己親熱…… 但理智勝利了:她沒有允許自己這麼做。 阿偉走後,她閉目良久,才關上燈,閒上眼睛,但腦子裡仍是一片混亂。她坐起來除衣。因為她長期以來習慣於裸睡,穿衣服是睡不著的。她脫光衣服後躺下,拿一條絲巾蓋著胸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 …… 至午夜時分,她在朦朧間感到有個人輕輕在她的唇上吻著。她醒了,驚駭得睜大雙眼!因為屋子裡黑暗,看不見是誰,但從對方身上那特有的誘人氣息,她知道這一定是阿偉。她分析,可能他離去後仍然不放心,又來看望她,見她睡著了,不知怎地激發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為。 「這孩子真是淘氣!怎麼能對母親這樣輕浮!」她心裡抱怨著。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鬧大,出醜人前;以她的處事審慎,在不明白他的動機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對阿偉的情緒加重影響,使他更加傷心……。所以,她不便出聲斥責他。 這時,一隻手在她裸露的肩頭上輕輕撫摩。另一隻手隔著那薄如蟬翼和絲巾,壓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這個小傢伙也真是的,剛剛教給他一點性知識,他便立即做實驗,過來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性慾!」 她考慮他只是一時衝動,才會有此越軌行動,過一會兒就會離開,唯有詐睡不知,希望他能適可而止。但是司馬偉並沒有至此罷休。慕容潔瓊感到一隻溫暖的手伸進了綿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膚上輕柔而拙笨地撫摸著。由於她習慣裸睡,身上本來就是一絲不掛的,所以一無所阻…… 「這個小傢伙,真是淘氣得可以,怎麼這樣大的膽子!」她想。但她轉念又想:阿偉剛進入成年,開始對異性發生興趣了,對女性的身體有一種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沒有女朋友,無處發洩,就來拿媽咪試驗。唉,真可憐! 想到這裡,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繼續詐睡。 那隻手一開始只是在酥胸和乳房上留連,接著便往下滑動,在她的小腹上作圓周運動,繼而又在那叢柔軟的毛叢中來回地揉撫,弄得她全身肉緊,一陣陣顫戰著。然後,那手直向下走,撫摩兩片緊閉著的陰唇。 司馬偉見媽咪沒有醒來,膽子益發大了,他竟掀開了絲巾。他開始吻她,從她的額頭一直向下吻去,邊吻邊撫摩。在吻到胸前時,他又用舌頭舔她的乳暈和乳頭,弄得她痕癢難耐,但又不能動彈和出聲,只好強忍著。 他仍接著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臍又吻到下體,有時那舌尖還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陰核,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漲的情慾。 她的愛液一股股地湧出,身子開始不停地扭動。她不能自持,只好兩手抓住床邊,銀牙咬緊嘴唇,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擺動著,喉嚨裡發出呻吟聲。她真有些後悔,今天不該告訴他那麼多的性知識,結果自己卻「自作自受了!」 阿偉聽見了她的呻吟聲,覺出了她身子的扭動。他怕媽咪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越軌行為會生氣,便停止了動作,悄悄離去。 說實在的,這時,慕容潔瓊的性慾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難以抑制。她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羞恥,也忘記作為母親應該在兒子面前保持端莊,只感到下體非常空虛,渴望立即得到充實,反而怕他馬上離去。 要知道,這二十年來,她在性生活上是極其貧乏的。尤其近十年來,丈夫已無性能力了。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是形容女人在這個年齡正是性慾最強的時期。但是,慕容潔瓊在性這個方面,可以說已經絕望,心已枯死了。她萬萬沒想到,今天晚上,阿偉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進了甘露,重新激發了她的性慾,而且一開始就那麼強烈! 她心中無限感歎:「是啊,我正是處在虎狼之年哪!我還沒有枯萎,我還是個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偉卻離開她了! 她心裡怨道:這個小傢伙真是不像話,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卻跑掉了! 慾火燒得她無法入睡。她的兩手在乳房上使勁揉搓,但無濟於事;她又將手指插進陰道中,來回磨擦……然而都壓抑不住這烈焰的焚炙!直到天快亮時,她才朦朦朧朧地進入夢鄉…… 自這天起,一連數日,阿偉竟天天半夜時分來到她的臥室,在她身上撫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偉又總是在她因難以忍受而發出呻吟、扭動身子時離她而去!這使她更加備受折磨和煎熬!而且,經過幾次之後,阿偉撫摸的技術確是大為提高。這就使她益發難耐!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偉,心裡又是愛、又是恨,難以形容!但她仍然找理由為他開脫責任。比如她想:這孩子還不懂得風情,目前只是對女性的身體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撫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點性的知識,是決不會只撫摸而不進去的!她想,今後若有機會,得對他深入進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這天下午時,阿偉從外面回家,見慕容潔瓊在廳中看書,便問:「媽咪,我買了幾本關於性知識的書。都讀過了。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想問問媽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頭問:「什麼問題?你說吧。」 「前幾天,媽咪告訴我性交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性交是怎麼回事。想看書,但書上也沒有講到什麼是性交。比如書上說性交會使男女都很快樂,什麼『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為什麼性交會使人快樂呢?又如書上介紹什麼『九淺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女子,忽然被問到性交的感受問題,這該怎麼回答呢!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所謂性交,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女生殖器怎麼相接?」 她臉不覺一紅:「就是男女都脫光衣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進女子的陰道中去。」 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色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進女子的陰道中,就是性交。對嗎?」 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她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麼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別是這種隱秘的事情,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於是,她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性交不僅是插入這一個動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交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女子進行撫慰,如擁抱、親吻、撫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慾之後,便可將生殖器插入陰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進陰道,而且要動作:先插到陰道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插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動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性交!知道了嗎?」 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麼是性交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間為什麼要性交呢?」 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性交過程中,由於男女生殖器肌膚磨擦的作用,會使雙方都感到一種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覺,一般稱作『快感』。」 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感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麼是快感?」 她當然知道什麼是快感,但是她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說:「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感覺,一種體驗,用言語難以說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性交的實踐者才能體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妻子會天天性交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體驗到的。現在,你連女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 但小伙子真有點執著:「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顏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說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 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感受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 她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根,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說:「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性交的時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癢癢的,軟軟的……總之很舒服……」 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滿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說出具體的感受。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說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舒服?怎麼個舒服法?舒服到什麼程度?」 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那種舒服似乎還伴著痛苦,好像讓人無法消受,可是又欲罷不能。你不見小說上寫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性交到高潮時的感覺……」 阿偉張嘴還要再問。她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說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說這事了,好嗎!」 阿偉迷惘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麼說『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著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說的『九淺一深』是怎麼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性學術語,指男子在抽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陰道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麼要這樣呢?每次插到底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感到急迫。性交也是這樣的。女子在性交中,快感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陰莖插到陰道底部時,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插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插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女子就會急切地希望他多來幾次到底的動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感到一種失望。一個人在失望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情緒十分衝動,甚至會乞求男子滿足她,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渴求通過表情、眼神、動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性交中最興奮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態。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術,去極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慾更加強烈。看到女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衝動。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美滿的快感。」 奇緣[亂] 第四回 色膽敢包天偷鑽神秘窟 久旱逢雨露喜進溫柔鄉 當天的子夜時分,司馬偉又像往日那樣,在他心愛的媽咪「睡著」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閨房。 慕容潔瓊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心中象被小鹿衝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將她告訴他的有關性交的知識在她身上實踐一番。但不管如何,這晚,阿偉的撫摸又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快樂。可是阿偉沒有那麼做,仍然是只撫摸。她總算放心了。但是,阿偉的撫摩技術越來越熟練,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後來,他把手伸到她的陰道中抽送,幾次觸到陰蒂,使她全身戰顫。她實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聲。阿偉見狀,慌忙停下手,匆匆地離去。 慕容潔瓊對阿偉的離去沒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種失望感!她只好再次自慰! 又過了許久,她才漸漸平靜下來。心想,這樣下去,自己會受不了的,因為性慾已被挑逗起來,無法抑制,但又不能與自己的兒子性交。這怎麼得了! 第二天,慕容潔瓊很晚才起來。她習慣地看一眼床頭的鐘,突然想起曾約好今天上午十點鐘要聽取會計部主任的財務狀況匯報。但是,按她現在的心情,實在不想去公司。於是便拿起床邊的電話,讓秘書通知會計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沒有穿衣,用床單裹住赤裸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憶昨天晚上阿偉對自己的親情撫愛!她是那麼興奮,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沉浸在無限喜悅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覺,腦子裡什麼也沒有想。她似乎魂不附體一般,久久沒有移動。她是那麼喜悅! 可是,當她清醒過來時,卻又感到羞澀。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親與兒子發生性的結合!這算不算亂倫?」無限的驚恐使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但她又想:「自己與阿偉怎麼也算不上是亂倫!因為,我們雖有母子之名,卻不是真正的母子關係,因為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此,她緊蹙的雙眉舒展開來,臉上又現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這時,她想到該穿上衣服了。於是,她甩開床單,精赤條條地下了床,走到衣櫃前。她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的裸體!「啊!這麼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著了!她實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倒不是她未見過自己的裸體,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馬王子阿偉的眼光在欣賞著鏡中的美人! 她對著鏡子上下打量著鏡中人,發覺她是那麼美,那婀娜的身材、優美的曲線、雪白的肌膚、那張生動而美得絕世駭俗的面孔……她又轉過身去,扭頭欣賞鏡中那滾圓的臀部以及從上到下的流暢的曲線;她左右晃動腰肢,觀察那曲線的動態變化;她在鏡子前走動,品嚐那對堅挺高聳的圓潤乳房上下顫抖的旋律……啊!慕容潔瓊被自己迷著了!她進一步斷定: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見猶憐,難怪阿偉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後生是那麼的迷戀! 她打開衣櫃的門,準備找一件衣服。她翻來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與自己的美貌相襯的衣服。最後,她想起還是少女時買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麗的玉藍色的超短緊身尼龍旗袍,結婚後,她總覺得自己老了,不適合再穿如此花樣,於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現在卻覺得應該穿上!於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點式,再將那旗袍從頭頂套上,再拉下來,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穿好以後,她又站在鏡前,前後左右地端詳一番。啊!太好了!這藍色與雪白的肌膚襯托得那麼協調,益發光艷照人!衣服鬆緊適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這件衣服才能與自己的美相適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沒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狀態不允許她到公司去,她怕人們發現她情緒的變化。她確實需要冷靜!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還有,她渴望早一點再見到心上的小人兒! 午飯後,她走到廳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門口。她盼望阿偉早點回來! 直到下午三點多鐘,司馬偉才從外面回來。 他一進家,很遠就發現媽咪今天的形象大變,是那麼鮮艷奪目。他走到她跟前,盯著她看個不止,似乎在觀察她的情緒有沒有什麼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臉上一紅,莞爾一笑,小聲說:「阿偉,你回來了!媽咪好想你!」聲調是那麼溫柔宛轉,似乎帶有幾分嬌怨、幾分羞澀!與她平時那端莊、平靜的聲音大不相同。 司馬偉聽到這聲音,十分感動,心裡一熱,真想立即上前將那迷人的嬌軀擁在懷裡親吻!但是他沒有這份膽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兩手輕撫著她那光裸、圓滾的雙膝,興奮地柔聲道:「啊!我也很想念媽咪的!所以,會議剛結束,我就趕快回家了!」 他欣賞著她的裝束,讚美道:「媽咪!太美了!」 「美什麼!一個醜老太婆!」那聲調,略有幾分嗲味、嬌味! 「不!媽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麼年輕、漂亮!光艷照人!」 「那你說說看,我怎麼美?」她真的想聽聽心上人的誇獎。 「媽咪真像一尊冰清玉潔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在無袖玉藍色旗袍的襯托下,嫩色可餐,鵝蛋型的臉,像純玉細瓷般潔白,瑩瑩滑動著秀光。你的身材是那麼窈窕,真有一股清純脫俗的氣質!」 聽他這一說,她腦海裡又浮現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臉登時變得通紅。 他蹲在她身邊,雙手撫著她光裸的膝蓋和露出的半個大腿,微笑著說:「媽咪,你臉上那麼紅潤,漂亮極了。」 她假裝不知昨晚的事,摸著他的頭髮說:「媽咪真的那麼美嗎?我聽了真高興!我還以為我已經老了,不漂亮了!」 他卻說:「媽咪如此年輕美貌,一點也不老!」頓了一下又問她:「媽咪,我看你很疲勞,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覺?我昨晚在房內搬東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聲音很響,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裡當然明白他是在試探她,看她是否覺察了他的不軌行為。她想,我得愛護他,不能讓他心中不安,便笑著說:「乖孩子,謝謝你能這樣關心媽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著,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知道的。」 他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電視。螢幕上映的是一個愛情片,曲折動人,他們看得都很投入。激動中,阿偉握著慕容潔瓊的手,放在嘴上吻著。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適應了,由他去在手上撫摩、親吻。 電視片映完,她看看鐘,已經十點鐘了,便說:「阿偉,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覺了。」說著便起身離去。 回到房中,她脫光衣服睡下。這時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偉能再來,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來。 約十一點時,她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心中不由一陣劇烈的跳動──是阿偉來了!她趕緊閉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偉進來後叫了幾聲「媽咪」。見她無反應,便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把手伸進蓋在她身上的被單裡,在那光裸的肌膚上輕柔地撫摸。他發現媽咪並未醒來,便輕輕地掀來床單,重新吻她,從頭一直吻到腳尖,站了起來。 她以為他會即刻離去,鬆了一口氣。誰知,他竟沒有走。她聽到了衣服的悉嗦聲,不知他要幹什麼,嚇得她心中彭彭直跳。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裸的嬌驅。她發現他的身子與她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肌膚相觸之下,她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熱流,這是愛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與她親吻,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接著,他又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卻沒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嚇得沒有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腦子裡一片空白,唯有繼續詐睡。 阿偉抱著她的嬌軀,下體硬邦邦地在她的陰部又頂又衝,不得其門而入,弄得她好疼痛。顯然,他在這件事上還沒有經驗。 她悄悄地把雙腿再分開一些。這時,她的下面已如泉湧,所以這時他很輕易地就頂了進去,填補了她的空虛,她頓覺格外的舒暢。由於她從未生育過,所以,玉門還像處女那樣緊窄,雖然她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流出,使裡面極其滑潤,但他想進去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 不知是怕她受傷還是怕驚醒了她,他的動作很慢,每次都是進去一點,便停下來等一會兒。他可能是出於好心,但這卻是她所很不滿意的,因為,她這時是多麼地需要他一下子挺進到最深處,徹底填補她的空虛;可又無法告訴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點體諒她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還停留在陰道口,只進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兩隻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兩肘撐起,使勁地抱著。她的上半個身子都懸空了,頭向後仰著,櫻唇半啟,雪白的玉頸繃得緊緊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他抱著她左右搖晃,使她的兩顆硬得發脹、發癢的蓓蕾在他結實的胸前磨擦不止,並不停地親吻她的脖頸和耳根,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著。 這些從未有過的刺激,使她無比地興奮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強烈、越發難耐了。要知道,這時候,她的性慾高漲得幾乎就要爆炸,是多麼渴望他動作快些、深些、大力些。心裡著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經過幾分鐘的輕撩慢捻之後,他總算開始向她的深處挺進了,動作也快了起來。天哪,總算熬到頭了!這幾分鐘簡直比幾十年還要長。她大有從水深火熱的長期煎熬中突然獲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進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實和滿足,微微的電波從陰道傳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那種酥麻感令人陶醉。她像久旱的枯苗,突獲甘露的滋潤,異常歡喜和甜蜜。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告訴她:他的玉柱是那樣的溫暖、粗壯和碩長!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裡去。 她閉著眼睛,細心地體會著、品嚐著在他行進到不同深度時、變換不同速度時所得到的不同感受。他突然停止了快速衝剌,而變為時快時慢、時深時淺,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規律,弄得她時而焦急、時而歡欣,心情總也不能平靜。終於,她恍然大悟:他這種動作不就是書上所講的「九淺一深」嘛。他這樣變換花樣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緒混亂、心急火燎,這樣才能產生強烈的刺激效果,激發我高漲的性慾,以促進高潮的到來。這個小傢伙,真是又淘氣又可愛! 她專心致志地享受著這人世間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從嗓子裡輕輕發出了柔細的呻吟聲,似鶯語,似燕啼,委婉圓潤,與阿偉抽動時急徐交替的唧唧聲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樂。一定是這音樂起了作用,阿偉緊緊抱著她,與她親吻著,同時,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風雨般的進攻和衝剌,是那麼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之中,整個身子猶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樣,在他劇烈的波浪帶動下,時起時落。她頭暈目眩,身子輕飄飄的,像一朵五彩雲霞,飛到了天上,在暖風中遊蕩;又像喝了一杯醇美的佳釀,似醉非醉,幻象叢生。在夢幻中,她聽見心中的白馬王子在召喚著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尋找他,終於在白雲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將她擁在懷中。她無限幸福和激動,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卻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觀察。 誰知這一看使她大吃一驚,原來她的白馬王子就是她那可愛的小兒子。她嬌嗔地說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讓我找得好苦。」他笑著說:「我想讓你驚喜一下,親愛的!」說著,伸出兩手,把她輕輕抱起來,與她親吻。他把她放在一片彩雲上,輕輕脫去了她的雲霓霞衫。她那雪白的胴體被五彩雲所包圍,微風吹拂,春情蕩漾。她十分害羞地閉上眼睛,等待他的撫愛。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滿無限的愛和欲的火焰。她小聲說:「親愛的,我要!」他聽了,高興地也跳上彩雲,緊緊地擁著她,開始與她在白雲深處作愛。她感覺到那玉柱進入玉門的膨脹,感覺到那不停抽送的舒暢,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著,扭動著,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存在了,腦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進了他的體內,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無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擊中,一陣劇烈的顫慄,混身癱軟。她一下從幻覺中驚醒,回到了現實。阿偉已經停止了動作,玉柱仍插在她體內,頂著陰道的最深處。他爬在她身上,與她親吻,兩手在她顫抖的嬌體上輕輕撫摸。 她心中不解: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高潮吧。上帝呀,這竟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因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歲,身體虛弱,又長年在外經商,結婚以來,從來沒有給過她這樣的享受和樂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輩子也不知天倫之樂是何物!我沒有白痛愛這個孩子,我把他從三歲帶大,原來只指望他將來能給我養老,沒想到他竟還填補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個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為我尋回了早已絕望、枯槁的性慾,挽救了我那已經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馬偉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愛撫,溫柔地親吻。她滿足地放鬆身子,仍然詐睡。不知何時,她竟真的在他的懷抱中睡著了。司馬偉傾聽著懷中美人那柔細、舒暢、均勻的呼吸聲,聞著她身上發出的那似蘭如麝的香氣,撫摩著那光滑細膩而極富彈性的肌膚…… 他也陶醉了! 初嘗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還有比這更美妙的東西!溫柔鄉里的甜蜜,使他寧願終生不再從事任何工作,在這溫馨中渡過一生!他又將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堅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溫柔港中。他捨不得驚醒了她的美夢,只是輕輕地動作!細細地品味!肉體的感受,沒有使她醒來,因為她太疲勞。但是卻使她的夢境增輝! 奇緣[亂] 第五回 擁麗母撫雪肌吮舔俱施 依子懷頹玉山神魂皆顛 下午,阿偉到公司上班。處理事情時,精神高度集中;後來,開會聽取各部部長的匯報。在會議過程中,由於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媽咪,想起那雪白的裸體橫陳在床上時的優美形態、睡夢中被自己撫愛時那宛轉呻吟的嬌艷神情……他的下體頓時又硬挺起來了。他簡直無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時間,司馬偉就迫不及待地趕回家。現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離開他親愛的媽咪。人就是這麼奇怪,前幾年,他在美國留學,雖然對媽咪時時懷念,但決不似現在的心情。自從數日前,在他與慕容潔瓊有了床笫之歡以後,媽咪在他心目中,便不僅是媽咪、同時也是愛得發瘋的情人。於是,這種「一刻不見如三秋」的感覺便油然而生,不能稍減。 慕容潔瓊何嘗不是如此呢!這兩天,她對阿偉的感覺,同樣也是心縈神繞、留戀難捨!她希望阿偉時刻不離身邊!每次她主持公司的會議,都讓阿偉坐自己身旁。別人也都發現,他們的總經理自從司馬偉回國後,臉上總是帶著笑容!這是以前很少見到的。 有一次,在討論一個重大問題時,阿偉發表了一番頗有遠見的看法,立即得到與會部長們的高度讚揚。慕容潔瓊聽後心情激動,含情脈脈地看著心愛的兒子,在桌子下面拉著阿偉的手,握了好大一會兒!她真想撲到他的懷中,與他親熱,以表示自己的喜悅之情!當然,在這種場合,她不能這樣做! 現在,公司的許多事務,她都交給阿偉去處理。所以,她幾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聽取阿偉的報告。但是這樣一來,她在白天與阿偉的接觸便少了。每當阿偉上班走後,她便坐臥不安,若有所失,好像丟了魂似的,什麼事情也不想幹,腦子裡全是阿偉那英俊迷人的神彩。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誡自己要立即終止這可怕的母子之戀!但是,這天然的男女眷戀之情,豈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在思緒份亂中,她常常一個人癡癡地坐在那裡做「白日夢」,回想著阿偉晚上與她親熱、賜予她幸福的醉人場境。這樣一來,就更加想念了。 汽車剛進院子,慕容潔瓊便聽到動靜,立即從房中跑出去迎接。她跑到院子裡時,就看見阿偉正好從車中出來。按她現在的心情,真渴望撲到他的懷裡,被他擁抱、由他親吻,最好能立即與她做愛。但是,現在,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但儘管這樣,她仍難以按捺芳心的激盪。 阿偉看見媽咪跑過來,也大步迎上去。在他們即將碰到的一瞬間,二人都停下了。四隻手都伸了出來,似乎要擁抱,但誰也沒有這麼做。心意相通,情浪相湧,然而,卻有一堵無形的巨牆相阻,使他們無法再接近那怕一分!只見四目相投,四隻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臉都有些微紅。 慕容潔瓊臉現紅霞,秀目中神彩飛揚,興奮地問:「阿偉,我的小乖乖,你可回來了!你在外面幹事,媽咪很忱憂的!」 阿偉也興奮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辦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媽咪!媽咪在家做什麼呢?媽咪一個人在家寂寞嗎?媽咪今天會給我準備什麼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後怎樣使媽咪更加喜悅呢!等等等等!」 顯然,他們說的都是真心話,然而又都是那麼含渾。 慕容潔瓊說:「好兒子,真乖!能這麼體貼媽咪!阿偉,你給予媽咪的快樂已經夠多的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這句話,在她心中所指甚多,當然也包括床笫之恩。在旁人聽來,卻充滿母子的親情。阿偉聽來,自然不知道媽咪話中的全部含義,因為他始終認為,他每夜對媽咪的騷擾,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簡單,媽咪夜夜睡著後什麼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從高山上扔下去」。這是謎,卻是大家都知道謎底的謎。讓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親親熱熱地手挽著手,偎依著往房中走去。 阿偉邊走邊問:「媽咪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有什麼喜事嗎?」 她說:「哪有什麼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唄。」 阿偉試探著問:「看來媽咪真的睡覺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間收拾東西,聲音很大,竟沒有把你吵醒。」 慕容潔瓊莞爾一笑,搖搖阿偉的手,溫柔地說道:「我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睡覺很死的。記得小時候,鄰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無論他們怎麼叫,我也沒有醒;他們又使勁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沒有醒。父親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聽說鄰居家失火了。」 阿偉調皮地說:「好,什麼時候我試驗試驗,在你睡覺時使勁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緊捏了一下,笑著說:「你儘管試驗好了!」 阿偉接著問:「媽咪,你睡覺時做夢嗎?」 「做的。」 「昨晚做什麼夢了?」 「昨天晚上的夢,想起來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說出去來。」說完,她的臉紅了,而且很就紅到了粉頸。 阿偉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歡,已經進入了她的夢境,於是惡作劇地繼續問:「媽咪說給我聽,我給你保密,好嗎!」 慕容潔瓊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暢,真想把那感受告訴自己的心上人兒,鼓勵他再接再厲。但是她知道這是絕對不能說的。於是她只訕訕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我夢見了你父親。好像是許多年前我與他剛結婚時,他對我十分體貼、疼愛,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來,心中還覺得特別高興,身心也感到很輕鬆。」 阿偉不知深淺地問道:「父親是怎麼疼愛你的?」 慕容潔瓊的臉更加紅了。她雙手後著臉,生氣地說:「傻孩子!這事怎麼好問!」 他調皮地說:「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媽咪在夢中與父親交歡了!對不對?」 慕容潔瓊益發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頸也紅了,不由轉過身去,低下頭,兩手仍然捂在臉上,久久沒有放開。阿偉有些緊張地把兩手扶在媽咪的肩上:「媽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該問這樣的問題。我是出於好奇!因為昨天媽咪給我講了性交的知識,我很想瞭解性交時的感受。所以想問問媽咪:在夢中性交與在醒時性交的感受是不是一樣的!」 慕容潔瓊轉過身來,手也放下來了,但是一張俏臉仍然是通紅的。她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阿偉,性交時的感受屬於女子的隱私,至多給自己的丈夫講,怎麼好意思對別人講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為年輕人嘛,沒有什麼惡意,完全是只是出於好奇心所使。但這種事情別人不說,你是不可以問的,知道嗎?」 阿偉見媽咪不再責怪,又開始追問:「那麼,媽咪願意主動給我說嗎?」 慕容潔瓊點點:「好吧,我答應你。不過要說清楚,不是我主動給你說的,而是你逼我說的。你過來!」 阿偉喜形於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邊,小聲說:「我對你說,但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今後也不許告訴你父親!同意嗎?」 「好,我一定永遠藏在心裡,不告訴任何人!」司馬偉許諾道。 「我在夢中,發現你父親身強力壯,像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與我性交時,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開心。這是我們結婚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我想,大概這幾天媽咪給我進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阿偉心中自然明白為什麼!但是卻不能講!他只是會心地笑笑。 「阿偉,我給你說了,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一定!媽咪請放心!這麼美好的夢,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馬偉感歎道。 「等你結婚後,也會做這種夢的!」她撫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媽咪,祝願你天天做這麼美好的夢!」司馬偉話外有音地說。 「但願如此!不過,要是天天做這樣的夢,我會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紅著臉嬌笑道。 「媽咪,我們進屋吧。」司馬偉說著,挽起媽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廳中吃飯。 …… 晚飯後,他們坐在廳中,邊看電視邊交談,是那麼投緣、那麼開心,那麼滿足。一陣陣的笑聲從廳中傳出,阿偉那渾厚的笑象鐘聲、潔瓊那清脆的笑似銀鈴 …… 直至晚上十點鐘,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間。慕容潔瓊一回到臥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脫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著床單輕輕揉捏那高聳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床單裡撫摸光裸的胴體,焦急地企盼著「夢中小情人」的到來。 時間過得真慢呀! 子夜,自嗚鍾剛敲過十二下,她終於聽見了那熟悉的腳步聲,芳心一陣激跳。忽然眼前一亮!原來,阿偉今天竟拉開了電燈。 她趕快閉上眼睛。他大概以為她睡覺很死,以至於昨天那麼大的動作竟沒有把她弄醒,所以膽子更大了。他大聲叫她,並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繼續裝睡。 她身上的床單被掀開了!胴體裸呈,在燈光下纖毫畢現、暴露無遺!她的身子被他翻過來復過去地擺成各種姿勢,邊撫摸邊欣賞。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湧出,盼望他能快點上床。 他沒有上床,卻抱著她走出臥室,來到大廳的沙發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懷裡。她擔心她這麼重會不會壓痛了他;但一想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她的個子雖然較高,但並不肥胖,體重才五十公斤,這對他如此健壯的身體來說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況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點也不會覺得沈的。她暗笑自己杞人憂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愛撫了幾遍。她雪白的肌膚細膩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極富彈性,沒有一點鬆弛的痕跡,所以他特別喜歡撫摸和揉捏。他每撫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陣陣酥麻。在燈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處都是纖毫畢現的! 她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感覺得出他是在傾心地欣賞她優美的身材。可能她閉眼含羞的臉龐分外美麗,他在撫摸她的同時,嘴巴也從未休息,在她的臉頰上、額頭、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無數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興奮! 後來,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輕輕在她柔嫩的臉頰和硬挺的乳尖上廝摩,弄得她痕癢難禁。她想,這個小傢伙真是色膽包天,他怎麼沒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這麼擺弄,那會有不驚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計後果。但這卻非常可愛! 由於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鬍子,使她混身又癢又熱,難受極了,下面還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動身子和發出呻吟。但卻不能,因為她仍是「睡著」的呀! 她放鬆身子,軟綿綿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溫存。她好痛苦、好著急,再加上天氣炎熱,臉上冒出了晶瑩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真怕他發現她是詐睡而置她不顧! 她覺出他在用舌頭舔她臉上和乳溝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癢逐漸變成了股股熱流,她真有點忍不住要叫起來,但又怕他一旦發現她醒了便會停止對她的親熱,那會使她更痛苦的。 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他再次進入,摧殘她、折磨她。也許她心中的呼喊傳到了他的心中,他終於抱她站起來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攬著她那修長優美的大腿。她想他馬上會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卻並沒有把她抱回臥室,而是讓她俯爬在沙發的扶手上,兩腳著地,使她雪白渾圓而緊湊的屁股高高聳起,又把她的腿分開。她不知他要幹什麼,心裡好奇卻不能問,只好聽其擺佈。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樣,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後面,然後把他的玉柱頂進了她的後門中。「這能行嗎?」她想。因為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方式的。他的推進雖然很輕,但仍使她有些疼痛,兩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夾,顫抖了一下。 這孩子也真憐香惜玉,大概發現了她的不正常反應,所以,動作很慢,同時用一隻手撫弄她的乳房,另一隻手挑逗她的陰蒂,以分散她的疼楚。她感到非常的新鮮和受用,愛液一股股地湧出。他不停地把她的愛液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後夾擊下,慕容潔瓊的後門一點也不覺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從前面進去還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顫慄,一動不動地伏在那裡,細心地體會著著這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適應了這種方式以後,司馬偉開始快速衝擊。 突然,又是一道電流通遍全身!她顫慄著,腿一軟,倒在了沙發上。沒想到從後面進去也能引起高潮,而且比剛才還要強烈。慕容潔瓊心裡感歎不已:「小傢伙真是可愛,竟這樣有本事,比他爹爹強百倍,懂得這麼多!」 這時,阿偉又把她的身子翻過來,一手摟腰,一手攬腿,將輕輕抱起,走到沙發邊坐下去,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擁在懷裡,又親又吻,愛不釋手的樣子。司馬偉的溫柔體貼和愛撫使慕容潔瓊激動不已,真想睜開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說幾句感激的話語!但是她不敢,她怕將事情揭穿會影響阿偉的情緒,也會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緊牙關,極力忍耐! 經過一番親熱,阿偉停止了撫慰。他平托著她的嬌軀,站了起來,然後把她抱回臥室,輕輕放在床上。潔瓊猜想:這孩子!原來也有滿足的時候,他終於要放過自己了!但事實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偉並沒有滿足!司馬偉把媽咪擺成側臥的姿勢,讓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門,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撫摸了一陣。由於側身而臥,她身體的曲線非常醒目,臀部突起,兩個堅挺的乳房緊貼著平伸向前,這是一種很性感的姿勢。他一隻手按著她的蜂腰,另一隻手搓捏著乳房頂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從側面向她進攻。 他在燈光下邊干邊欣賞。他的動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癡,很快又來了第三次高潮。 就這樣,慕容潔瓊在朦朧中順從地聽憑愛子的擺佈!阿偉在瘋狂中無法自已,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顫!她一直躺在阿偉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幹了多少次,經歷了多長的時間,只覺得高潮一次接一次,一浪高過一浪,她完全浸沈在歡樂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麼時候,竟真的睡著了。 奇緣[亂] 第六回 憶綢繆著蟬衫丰韻絕代 思纏綿戲玉鳥柔荑勝天 翌日,當慕容潔瓊睡醒時,已是日上三竿。她睜開那美麗的惺忪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亂,還感到身子下面有種粘粘的感覺,陰道中脹脹的,不覺一陣迷惘。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麼回事了,不由臉上感到了發燒。 她檢視身下,床單上一片片的污漬,那是她的愛液與阿偉的精液的渾合物,這是他們昨晚無數次交歡的碩果。她頓感幾分羞慚,又有幾分甜蜜!她不知阿偉何時離開這裡的,但她想,阿偉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還在這裡,會弄得雙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來,她在黎時時曾醒來一次,那時,金黃而迷人的朝霞已將房間映得通亮。她還未睜眼,就覺得身子被緊緊箍著,難以動彈。她不明所以,睜開睡眼,只見阿偉一臂環粉頸,一手攬蠻腰,把她緊緊摟在懷中。兩個赤裸的身軀,幾乎每一處都緊緊地貼在一起。阿偉的一條腿還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她的陰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偉,發出微微的酣聲,睡得那麼香甜,英俊的臉上帶著無限的喜悅與滿足的笑意。她不敢動,怕驚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輕輕吻了幾下。她真想在他唇上親吻,但因身子已經被固定著,抬起頭時最多只能夠著他的下巴,只好作罷。她忱心,再過一會兒,當二人都醒來時,那場面一定很尷尬,真不知應該如何收場才好!她想:唯一的辦法是繼續詐睡,直至他離開。於是,她不再動彈,保持剛才的姿勢,把臉埋在他的懷中,閉上眼睛。她那嬌小的身軀完全被包圍著!她貪婪地嗅聞著阿偉身上那男子漢特有的汗香,體會著與心上人肌膚相貼時的溫馨…… 誰知,在思緒紊亂中,她不知不覺間,竟很快又睡著了,而且「回頭覺」格外香甜!因為一夜的交歡使她疲憊不堪。 …… 現在,當她再次醒來時,阿偉竟已離去。她想:幸虧阿偉考慮問題細緻,在自己睡醒前離去!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偉趕去公司開會,家裡現在沒有別人。所以,坐起來,翻身下床,赤裸著身子走進臥室的衛生間,放開熱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衝去滿身的污垢,特別是認真清洗了陰部。 她覺得胯間脹脹地有些難受,便躺在浴盆裡,把兩腿翹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發現陰道口有些紅。她心想:是啊,自己的陰道多年來沒有接受過性交的洗禮,本已變得嬌嫩,前天晚上突然經歷數小時的交歡,阿偉那粗壯的陰莖在陰道中頻頻磨擦,理應受創變紅,誰知還未復原,昨晚又是數個小時的磨擦,怎麼會不如此鮮紅呢!想到此,她會心地笑了起來! 沖涼後,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無人,所以也沒有披上睡衣,一絲不掛地回到床邊,帶著全身的水珠,放鬆地攤在床上。休息了一會,穿上粉紅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綠色T恤上衣和一條柔軟的米黃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長長的秀髮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頻頻做愛,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連走路都覺得兩腿發軟,好像害了一場病!但是,她又覺得身心是那麼愉快,感到十分輕鬆! 她將披肩的長髮挽在頭頂,草草吃了一些點心。她什麼事情也不想幹,手托香腮,半依在沙發上,回味著昨夜綢繆纏綿的情景和自己那從未有過的享受。 特別使她興奮的是:阿偉竟把她抱起來,放在膝上親暱地撫弄不止!這使她十分感動。因為,自她記事以來,特別是成年以後,從未受到過如此的殊遇。原來的男友和阿偉父親與她時有擁抱,但沒有哪一個把她抱起來攬在懷裡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為二人關係還未發展到那一步,阿偉父親則是年老抱不動她。所以,每當她看見電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來舞弄的情境,心裡好生羨慕,並為自己今生無人抱持而感到遺憾。沒想到在年過而立之後,宿願得嘗!而為自己補上這人生一課的,竟是自己親自撫養長大的愛子! 想著想著,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動,臉上陣陣發燒。同時,在慕容潔瓊心中,又似乎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愁悵。她獨自一人,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真可謂「如醉如癡」了。 她忽然十分想見到心上人兒。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臥不安,只好打電話到公司。可是秘書說阿偉出去開會了,可能暫時不會回來。她無奈地放下話筒,心道:「這孩子怎麼搞的,出去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一點也不體貼媽咪的思念!」 …… 其後數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潔瓊都被司馬偉弄醒。由於不便也不想當面揭穿他,她唯有繼續詐睡,任由他去主動。他亦算有本事,變換不同的姿勢和方法作愛,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無窮的樂趣。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歡總歸不妥,但覺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臉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會無地自容,不知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順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當精力旺盛之時,如果從未與女子有過性接觸,倒還罷了,但若一旦嘗到甜頭,進入溫柔鄉中,必然留戀忘返、樂不思蜀,豈能善罷甘休。所以,慕容潔瓊不想立即制止阿偉!那麼,這種局面何時才能到頭呢?她估計,在阿偉結婚以後,有了新歡,自然會終止與自己的這種不正常的關係。她想:強制總歸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這些日子,不知為什麼,自己的性慾越來越強烈,似乎沒有滿足的時候!特別是當阿偉在她身邊時,總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衝動,甚至連白天也渴望能撲到他的懷裡去,與他作愛。她明知道這種心理和生理狀態都極不正常,但竟難以自持!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檢查各部門的工作;即使在家裡,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阿偉在家時,她也極力地不與他接觸,避開他,甚至還稍有冷淡之色。但是,這種做法自然不能終止阿偉每天晚上對她的親暱行動! 這個階段,她在生理上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特別是乳房和臀部,最近以來覺得有一種非常明顯的膨脹感,覺得像要裂開似的。這種感覺很早以前是有過的:那還是在她十四五歲進入少女青春期的時候,開始有了月經,全身都在膨脹和發育,特別是乳房和臀部也都變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繃得緊緊的。她起初尚有驚恐,去問母親,母親告訴她,這是少女成熟的表現。現在,三十多歲了,又重新出現這種感覺,她有些不解。後來她分析,大概是由於自己長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性需求也幾乎為零;而最近阿偉天天與她歡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發出來,以致生理上也發生了變化,故而又重複了少女時發生過的變化,可能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啊!是她心愛的兒子給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規律也亂了。比如,過去她從來不睡午覺,但最近由於每天晚上都被阿偉搔擾,加上他的勁頭足,夜夜都干十幾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徹夜不能睡覺,混身軟弱無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還得睡一會兒午覺。想起來也覺很好笑:「這真像是新婚夫妻,連白天黑夜都顛倒了。」 過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務,照顧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飾。但自阿偉進入她的夜生活以來,她自覺不自覺地開始留心自己的儀表。每次上街,都要選購新鮮漂亮的衣服,還買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妝品。雖然她有天生麗質,不須修飾也十分迷人,但輕抹淡描,襯上鮮亮的衣服,益發美艷照人了。 那一天,阿偉見了媽咪的變化,特別高興,目不轉瞬地盯著她欣賞,讚美道:「媽咪這一打扮,真像一個十八九歲的美少女。」 聽到心上人的稱讚,她嘴裡不說,心裡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後來,只好紅著臉靦腆地說:「只要你喜歡,媽咪就打扮好了!」 此後,阿偉也經常從外面為她購買各種艷麗的衣服,還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議。她全部採納,有時還請他親自為她描眉、塗唇。 最近,她們談話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愛。一天他問她:「媽咪,如果我愛上了一個女子,怎樣向她傳遞愛情呢?」 她笑著說:「啊!看來我的小阿偉想談戀愛了!你是否有了鍾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愛嗎?我想,為了讓對方瞭解自己的愛意,辦法當然是多種多樣的。這要分兩種情況:一是如果發現對方也愛自己,不妨直言不諱,當然說話要宛轉一些,有點藝術性,因為女性在與男性接觸時總會有些羞澀和矜持;第二,若還只是單相思,對於對方的態度還心中無數,則要含蓄表達,如當年卓文君奏鳳求凰之曲以向司馬相如示愛,便是文雅之舉。還有一法便是學孔雀開屏之意,以驚人之貌、驚人之妝或驚人之言詞引起對方注意。方法無一定之規,全在隨機應變。但無論何法,目的只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愛他。」 阿偉說:「媽咪,我們來演習一下好嗎?你來扮少女,我當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彎下腰,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傻孩子,別的可以演習,這事卻是不可以的,因為雙方關係不同,心理狀態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愛過程中,還須隨機應變,這是預測不到的呀!」 阿偉也笑道:「那好吧!我們不演習了。不過剛才聽媽咪說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個想法,請媽咪答應!」 「什麼事呀!」 阿偉說:「我聽說媽咪說過你會演奏鳳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讓我聽聽。」 她微微頷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將古琴取來,讓我試試。」 待他取來,她便開始演奏。因面對情郎,她的感情很衝動,也很投入,脈脈含情。那曲子象少女在暢敘幽情,激揚婉妙、柔和纏綿,那旋律聲如貫珠,清脆悠揚,圓潤甜美,動人心弦。 奏畢,慕容潔瓊看著阿偉,問:「如何?」 他被這美妙的旋律所動,悠悠地說:「妙極了。如果媽咪這是在向我求愛,該多好啊!」 她一聽,心跳臉紅,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說,那有母親向兒子求愛的。」 他連忙肅立一旁,唯唯道歉。她見狀,莞爾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輕擊一下,告誡他今後不可亂說。 但實際上,兩個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靜。 可能是今天的議論使二人都很衝動吧,這天夜裡,慕容潔瓊藉口疲勞,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臥室的衛生間沖了一個熱水浴,便裸身鑽入綿被。她看了看鐘,才十點鐘,心想: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點才來,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訴他,我睡得早,他十點鐘來就行。不然讓我等得太焦急。她兩手在乳房上輕撫著,企盼著情郎快來。 而阿偉,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個小時來到她的臥室。阿偉經過試探,確認媽咪已經睡著,便脫光衣服鑽進被中。黑暗中,他摟定那柔若無骨的玉體,伸手到玉門撫摩,發現那裡已是濕潤一片,於是,毫不遲疑,立即騰身入港。 慕容潔瓊今天格外衝動,所以高潮也來得極快。雖然她努力忍耐,但仍從咽喉中發出了陣陣呻吟。 司馬偉聽到呻吟,起初還稍有疑懼;但經過一次次的觀察,斷定這只是媽咪睡夢中得到享樂而發出的聲音,於是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竟肆無忌怛地狂蕩起來,力量是那麼大,勁頭是那麼足!…… 慕容潔瓊又享受到了幾次高潮!她也記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來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阿偉今天竟射精三次!在第三次後高潮後,司馬偉顧不得撫慰情人,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摟她,卻先於她而睡著了。他實在太過疲勞!他仰臥在慕容潔瓊的身旁,發出微微的酣聲。而今天的慕容潔瓊似乎還沒有滿足,沒有絲毫睡意。 她展轉反側,難於入睡。 她試著推他,而他竟似不覺。慕容潔瓊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雙玉手,在阿偉的身上輕撫。那雄壯的軀體、堅實的肌肉、光滑的皮膚,充滿了男子漢的陽剛之氣,帶給她陣陣歡快衝動之感。 她又動情了,纖手在他的肚子上撫摩,並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著了他的玉柱!她心裡一陣狂跳,因為她從來沒有用手摸過。但是,那東西現在軟軟的,小小的。她覺得那東西非常可愛,於是便不停地撫弄著,同時細心傾聽阿偉的酣聲,以便待他醒來前停止自己的動作。 她陶醉地把玩著,欣賞著。 終於,功夫不負多情人:隨著她的撫摩,那小鳥逐漸脹大著、脹大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她的小手竟難以環握。她只好用兩隻手捧實,上下移動、磨擦著。那東西益發大了!她更激動了!她真想像書上說的那樣用舌頭去舔它,為他做口舌服務。但是她不好意思,因為她總覺得那樣做是蕩婦的行徑;她也不敢試探,怕驚醒了阿偉。突然,阿偉呻吟一聲,翻了一個身。她趕快停止!保持剛才的姿勢,微微閉上了眼睛!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氣…… 阿偉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觸到了柔軟的肌體。他終於想起這是在什麼地方。 他也開始撫摸身旁那具光潔的嬌軀,從上到下…… 她十分興奮! 阿偉又騰身壓在她的身上,擁抱親吻,倍加溫柔,然後,分開她的兩腿,輕輕將玉柱插進了玉門之中,緩緩抽送,逐漸加快、加深,帶給她無限的快樂…… 慕容潔瓊心中暗暗竊喜,為自己的傑作而驕傲!但是,她很快便什麼也不能想了,因為她的思緒被湧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衝斷。阿偉睡醒後精力異常充沛,動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見。她無法判斷阿偉帶給自己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一方面,她感到是那麼舒暢、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歡呼;然而似乎又是那麼痛苦,歡樂過分就是痛苦,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 如醉如癡! 欲仙欲死! 死去活來! 她宛轉嬌啼,如不堪負!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醜陋的陰莖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軟敏感的陰道中:衝刺拍打她、折磨蹂躪她!男人越是兇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認為這是最好的男人,因為只有這種男人才能帶給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這種需要是無休無盡的。正因為如此,古人才得出結論:女人都是賤骨頭! 慕容潔瓊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賤骨頭!儘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嫻靜、溫柔,儘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慾,但是到了床上,她就開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壯的男人、凶扞的男人來侵犯她、佔有她。有人說,女人需要溫柔、需要體貼。其實此論大錯特錯。在她清醒的時候,在她裝出高雅的時候,為了顯示「門當戶對」,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實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陽剛之氣的男人! 司馬偉是這樣的男人!所以她喜歡他,她需要她! 司馬偉正在摧殘她、折磨她、蹂躪她!所以她興奮得癡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癡迷於你,你就可以進一步任意地擺佈她、調戲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為她就是喜歡這樣! 司馬偉馬不停蹄地賓士著!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中,他沒有停止過,而且,那攻勢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簡直令她吃驚、令她興奮、令她感激得無以報答! 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中,他一連帶給她三次高潮…… 她終於在第三次高潮襲來後,軟綿綿地癱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覺!不久便甜蜜地睡著了。 她當然不知道在她睡著後,阿偉是否繼續與她造愛…… 奇緣[亂] 第七回 花前破頭關智賺櫻桃口 月夜迷心性喜獲狂顛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潔瓊的三十四歲生日。小阿偉為了表達對媽咪的崇敬、親愛之情,早已作了準備。早在數日前,他已為慕容潔瓊準備了一件精美昂貴的禮品──一個純金打製的維納斯塑像,重達三公斤。 這天清晨,阿偉送媽咪上車時說: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潔瓊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著說:「阿偉,不必為媽咪的生日過於費神!」 他點頭答應,並調皮地對媽咪鞠躬,大聲說:「今天,敝人為我們敬愛的總經理舉行生日慶典,於下午五時舉行!請慕容女士盡快理完事體,務必按時參加!」 「淘氣包!」她親暱地在他胸前輕拍了一下,然後開車上班走了。 媽咪走後,司馬偉即開始採購,接著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時親自下廚,做了一桌極其豐盛的菜餚。 這天,慕容潔瓊主持一個與英國某大公司的重大談判,達成了一項高約三千萬美元的生意合約。若能成功,她能獲得四百萬美元的利潤。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極了!所以,當談判結束後,她便驅車回府。 阿偉高興地說:「媽咪真乃信人也!」 她聞到了從廚房傳來的香味,興奮地攬住阿偉的腰,小聲說:「啊,好香,我饞極了,快點吃飯!」 生日宴設在花園中的草坪上。這一天百花盛開,風和日麗,配上音箱中傳出的柔和優美的樂曲,一派節日氣氛。母子二人相對而坐,邊飲邊談,十分開心。慕容潔瓊看到阿偉為她設計的生日慶祝是這麼隆重,十分感動,再加上最近以來夜夜承歡,備受甘露滋潤,因此,對阿偉的親情更是不同往昔,況且,今天的談判成功,她簡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裝出母親的矜持和莊重。 他們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別興奮。興之所至,潔瓊突發奇想,表示要為阿偉跳一段舞蹈。 阿偉說:「當然好極了!我竟沒有想到,盛宴之上,豈能沒有歌舞!」 慕容潔瓊柔聲問道:「親愛的,你可以點舞,只要是我會的!」 司馬偉問:「媽咪,你可會跳楊玉環所習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潔瓊藉著酒興,滿口答應,讓阿偉去取古琴,為她伴奏。 她自己也與他一起回房內,準備化妝。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紅色繡花睡衣,仿照壁畫上唐時舞女的裝束打扮停當,酥胸半露,雲髻高聳,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後又拿兩條鮮艷的薄紗,一條萃綠色的束在腰間,一條鮮紅色的披在光裸的肩頭。攬鏡自照,儼然十七、八歲的少女,美艷絕倫、楚楚動人。由於僅穿一層薄紗,裡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來三點圓實,凸浮玲瓏;堅挺飽滿的雙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 收拾完畢,慕容潔瓊款款向花園走去。 阿偉這時已經取來古琴,正在園中相候,張目以待。這時,慕容潔瓊如仙子下凡般從花叢中嫋娜而出,光艷生輝。 阿偉只覺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半晌方道:「媽咪真天人也!」 她見他那付樣子,不覺臉罩桃花,貝齒微露、嫣然一笑:「呆子,還不快奏樂,不想看我舞蹈了嗎?」 司馬偉從夢幻中驚醒,收心正身,開始演奏媽咪以前教給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著美妙的旋律,慕容潔瓊蓮步輕移、羅裙飄飄,翩翩而動、婆娑而舞,柳腰款擺、美目流盼,步履輕盈、婀娜多姿。忽然,節律一轉急下,她也開始旋轉進退、伸臂折腰、滿場飛舞,身上彩衫綢帶如雲霞、如彩虹,瀟灑飄逸,與雪白的粉頸、酥胸相映成輝。樂曲繼而轉慢,她隨著節奏的變化,邊唱邊舞。只聽仙音繚繞,如鶯聲燕語,動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偉跳將起來,拉著她的手,興奮地高呼:「媽咪跳得好極了,我真的以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著酒興,聊以充數了。」邊說邊用手摸了一下鬢角。 他順著她的手勢,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額頭,說:「媽咪頭上這麼多汗,讓我來為你擦擦吧。」說著,掏出手帕,為她擦拭額角和臉上的汗珠,並不停地誇讚:「媽咪,你今天簡直美極了:嫵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態輕盈、天真活潑,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媽咪,你本來就有少女般的苗條身材、絕世的容貌、蕙質蘭心的內涵,還有驚人的才華,再加上成熟的風韻、雍容的氣質,今天舞蹈起來,使我完全著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點忘記你是我的媽咪,而認為是我的白雪公主,幾次想跑上去把你擁在懷裡親吻。因為怕攪了當時的氣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變色道:「誰是你的白雪公主?幸虧你沒有胡來,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著媽咪親吻,要是讓別人看見,那成何體統。」 「不!媽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們家高牆深院,倒是不怕別人看見。而是由於還未徵得媽咪同意,怕你生氣。」 她瞇著雙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樣,豈不把媽咪羞死了。」說著,臉色唰地變得通紅。 他正在為她擦汗,發現她臉罩桃花,說道:「媽咪像個少女,臉皮好薄,還沒接吻就臉紅。不過這臉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開,說:「快不要亂說。」 他卻拉著她的手說:「媽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應該祝福你的。求求你讓我吻一下好嗎?」 邊說邊撲過來,伸臂就要擁抱。她心中一慌,急忙閃開身子。他身子撲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驚叫一聲,連忙撲過去,把他扶起來,一手拉著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塵,於心不忍地斜睨著他嬌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心裡好緊張……所以,見你撲上來,不由自主地就躲開了……」 他趁勢拉著她的手,小聲央求:「好媽咪,讓我吻一下好嗎?我是真心的。」 慕容潔瓊見阿偉剛才摔倒,心裡已經軟了大半,現在,聽他再提出這個要求,顯然不能再推卻了,於是便無可奈何地說:「唉!那好吧,就讓你輕輕吻一下。記著,就只一下。」說著,她羞眼半閉,長長的睫毛蓋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臉龐,潤澤的紅唇微微呶出,輕輕打顫,在等待著那明知難免的、如癡如昏的時刻。 他興奮地歡呼一聲,兩臂一張,把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擁在懷裡,一手摟腰,一手抱頸,低頭吻她的頭髮、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簾、吻她的臉蛋,然後在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睜開眼,推著他的身子說:「好了!已經吻過了!可以放開我了!」 司馬偉好不容易突破這一關,豈能善罷干休!他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摟得更緊,灼熱的嘴唇壓向那小巧的櫻唇。做母親的矜持和理智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無力地掙扎著,兩手輕輕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擺動著,以避開他那嘴唇的捕捉,她聲音顫抖:「唔……不……唔……我……」但在他強有力的擁抱下,她顯得無能為力。一股股的熱流通過櫻唇傳向全身,一股股的淫慾從丹田發出,向上迎去,與那熱流匯合在一起,激起了陣陣狂浪!她的身子顫抖著…… 漸漸地,她的頭腦裡一片空白,撐拒的雙手也不自主地放鬆了……她的呼吸變得滯重起來……一股顫慄掠過她緊張的腹部……她這時情潮汜濫,如醉如癡,升上了一個高峰!她安靜了下來,停止了扭動和掙扎,身子軟綿綿地,如小貓依人般,偎依在阿偉的懷中。當阿偉把頭低下來吻她時,她不再把臉避開。就在他的嘴唇輕輕觸到她的嘴唇的一剎那,巨大的快感從她體內湧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應:呢喃著張開了嘴,任四片嘴唇連在一起,丁香半吐。他舔著她鮮紅柔嫩的舌尖,指頭插在她的頭髮裡摩挲著。他的吻是那麼溫柔,他的擁抱是那麼有力,這一切都是那麼妙不可言!慕容潔瓊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吻! 如此發瘋的吻! 如此強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銷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種健壯男性特有的誘人氣味,頭暈暈的,春情蕩漾。不知何時,她似乎失去了思維能力,好像知覺已被阿偉的雙唇吸走。她什麼也不再想,只讓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渾身無力,呼吸漸漸急促。 他的嘴唇厚實、充滿力量,狂吻時把她的小舌都吸進了他的口中。她神魂顛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軀體都沉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他的腰,好像怕失去他一樣。同時,她也使勁吮吸他的唇。阿偉把舌頭伸向傳出陣陣呻吟的櫻口中,在裡面上下左右地攪動著。她張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發覺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紅嫩的小舌迎上去,貼著他的舌頭,隨著他上下左右移動著。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兩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頭離開了一點,四目交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含情脈脈,凝視良久。她覺得,阿偉的眼光是那麼溫馨,情韻萬般,撩撥人心;兩片線條優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潔白堅實的牙齒,望一眼就使人遐思。又一股淫慾象電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盪,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阿偉!」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腳尖,一雙細膩柔嫩的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脖子,猛地把櫻唇壓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麗的嘴唇紅潤、豐澤、富於彈性,熱吻時顯得那麼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嚨裡傳出陣陣的「唔唔」聲。她把自己那鮮紅的小舌伸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吮啜。隨著他的吸吮,陣陣電流傳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著。二人歡快地扭動著,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癲! 時間飛快地流逝著。不知多少小時過去了,天已經黑了。月亮從雲裡出來,月華紛照,大地如洗。兩個顫抖的驅體還緊緊地抱在一起,熱烈地纏綿著、扭動著…… 在他們的意識中,已經沒有時空、沒有天地,連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愛、瘋狂的愛,想做的只是吻、熱烈的吻…… 她無意中睜開眼睛,看見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輕輕推開他,嬌喘著小聲提醒:「阿偉……停停……說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偉,天已不早了,我們該回房了……」 他雙手摟著她,在她光裸的肩頭和後背撫摸著,仍然在她臉上各處親吻著,高興地說:「媽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態忸怩,低聲說:「與媽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摟得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咱們回去吧」 他剛鬆開手,她便兩腿一軟差一點摔倒。他連忙又摟著她。 她嬌羞道:「讓你吻得渾身都酥軟了!」 他關切地說:「媽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嗎?」 「那像什麼話!一個女子,讓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懷裡走,太不成體統!這樣吧,你扶我走好嗎?」但是她剛邁出一步,又是一個趔趄。 「媽咪,不要硬撐了!我雖不是你的丈夫,但卻是你心愛的兒子,而且,剛才你不是已經允許我把你抱在懷裡親吻了嘛!聽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攬腰,一手抱腿,輕輕把她平托起來,抱著她往家走去。 她也不再掙扎。 阿偉邊走邊鍾情地看著她,說:「媽咪個子那麼高,而身子卻這麼輕,抱起來如同無物一般!」 她羞眼半睜,斜睨著他說:「女子骨頭輕嘛!況且你又那麼有勁!」 「媽咪的一雙大眼,清澄明澈,猶如兩泓清泉。一張俏臉在月光下秀麗絕俗,真的美極了。」 她什麼也沒有說,但心裡卻被他的話語陶醉了,並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著她心中的白馬王子,似乎在向他顯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評價。 司馬偉邊說著,又在她俏臉上到處吻起來。她被他抱在懷中,動不得,只好閉上眼睛,任他去吻。漸漸地,她也動情地將兩條蓮藕般的玉臂纏著他的脖子,把兩唇與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時在男人面前,總是表現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對自己的貞操嚴加保護,尤其是櫻唇、乳房和陰道三大關,是決不容男人隨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個心愛的男人設法突破了她的第一個關卡,那麼下次再接觸時,她便不會再在這個關卡上對他戒備了,任其所為,而把防衛放在了下一個關卡上。 她現在就是這樣,剛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極力地反對。因為,作為母親,是不能讓兒子象情人那樣親吻的。後來,見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軟了,來不及思索,被他佔有了她的櫻唇,而且吻得那麼熱烈;所以,現在他再吻她,她心裡便不覺得為難,反而有一種「反正已被他吻過了,再吻吻也沒有什以關係」 的心情。 但是她心裡告誡自己:決不能再讓他突破下一關了。其實,早些日子,阿偉已經大破三關,完全徹底地佔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說,現在他要什麼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夢」中佔有她的,她假裝不知,也沒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現在她卻醒著,當然要維護母親的尊嚴和臉面,如與他公開地發生不軌行為,不管阿偉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但是,天曉得她的決心究竟是否能夠實現!許多年輕男女,都是在開始親熱時校定了一個限度,但是,當情潮激盪時,就無法自持,而至超越這個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點點,跟著又再超越一點,一點又一點,結果是什麼限度也沒有了! 回到房內,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妝。 阿偉卻說:「媽咪今天的化妝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細欣賞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無可奈何地小聲道:「你呀,竟把媽咪當成一件藝術品了。好吧,那就為你留著,讓你看個夠,讓你吻個夠!」 她心中當然明白,他哪裡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與她交歡時再看的,只是羞於啟齒罷了。她渴望他今晚給她過一個別有風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過執拗,免得使他掃興,會影響今晚餘下的節目…… 奇緣[亂] 第八回 巧破二關得親酥胸玉乳 方寸已亂盡失高貴典雅 司馬偉抱著慕容潔瓊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並把那柔軟似綿的嬌軀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潔瓊睜開秀目,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說:「不要這樣,哪有媽咪被兒子抱著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緊她不放,說道:「媽咪,沒有什麼不好的。你想,我從小就被媽咪抱在懷中。現在,我大了,力氣也比媽咪大,應該報答你,也把你抱在懷中。」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並不能接受他的觀點,故意嬌嗔道:「這算是什麼歪理?」 「這是正理嘛。」司馬偉一本正經地說,同時用手輕輕撫摸慕容潔瓊的臉龐:「如果天下子女都能像父母愛護他們那樣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會有不孝子孫了!媽咪,你說對嗎?」 「唉!這倒也是一種自圓其說的道理。」慕容潔瓊說著,俏臉微微一紅,也不再掙扎,並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伸出兩條玉臂環著他的腰。 司馬偉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說:「媽咪,你真美!」 她促狹地看著他嬌笑:「我美還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說著把嘴張開覆著那微開的香唇,同時把舌頭伸進她的櫻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當然說不出話,只好用一雙粉拳在他的背後輕輕擂擊,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卻並沒有閃開,任那舌頭在自己的櫻口中攪動。轉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著他的舌頭吮吸,還用自己的舌尖去撥弄那大舌。兩條舌頭絞在一起嬉戲纏綿著,一會兒到了他的嘴裡,一會兒又轉移到她的嘴裡。這一場爭鬥久久地進行著,似乎無法終止。直到二人都覺得呼吸困難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慕容潔瓊嬌喘著說:「阿偉,你的大舌頭好有勁!」 司馬偉也極力稱讚:「媽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軟!」 說完,兩人都甜蜜地笑了,緊緊擁抱在一起。 良久,司馬偉又開始吻她的臉頰,她覺得非常舒服,便馴服地閉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誰知,他並不安份,接著從她的櫻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齒咬嚙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癢,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他的唇又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從脖頸吻到半裸的酥胸,並用舌頭舔著。她感覺涼涼的很爽快,又很痕癢,不由得激動起來,心裡一熱,一股淫慾象電流般又從丹田發出,傳遍全身上下,嬌軀微微地發抖。當他吻到肩頭時,她順勢把臉伏在他的胸脯上,兩臂緊緊地環抱著他的腰,摟得那麼緊,喉嚨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腰枝也開始不停地扭動。 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便停下來問:「媽咪,你難受了嗎?」她說:「不,好癢,但是很舒服,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舔過。」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輕輕撫摸著。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攔,但很快便打消了念頭,假裝不知,任其作為,因為他的撫摸太令人心曠神逸了!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媽咪這一生為我們父子操勞,貢獻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讓你受委屈了。我要想盡辦法讓你享受到該享受的一切。」說著繼續用舌頭舔她雪白的肩頭和兩臂。她的粉頸枕在他的手臂上,仰著頭閉目享受,不時發出一聲聲歡快的呻吟。 阿偉見狀,受到鼓舞,愈益賣力。當那靈活的舌頭舔到腋下時,剛一接觸,她便像受到雷擊一樣,嬌呼一聲,同時身子一挺。原來,她的腋下是一處十分敏感的部位。這強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體愛液急湧……阿偉看到媽咪劇烈的反應,更加興奮,緊抱著她顫抖的身子,頻頻在腋下舔著。她呻吟不止,扭動不休。 後來,她發現他的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移動,邊撫摸邊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緊,深怕他繼續向裡伸去。後來見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為止,還不算越軌,那就讓他去摸吧,因為,這樣她也很舒服的。然後,他又抱著她站了起來,把她放在沙發上,仰面躺著。她正陶醉在溫柔撫愛的享樂中,閉目放鬆。他繼而撩開她那綵衣的下擺,露出了那無比潤滑修長的兩腿。她不知他要幹什麼,但她心裡誡備著:一旦發現他有出格行為,那我是決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邊,先是用手在她兩腿上下撫摸揉捏,又用舌頭來回舔。她很舒服,身子又開始扭動。因為過去沒有人這樣忠心而投入地為她服務,很令她感動。 他舔了一會兒,抬頭問她:「媽咪,這樣舒服嗎?」 她羞目微開,帶著幾分少女般的靦腆,含笑點頭說:「唔!……很舒服……阿偉……謝謝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臉,與她親吻了一會兒,接著,用舌頭舔她的額頭、眼簾、鼻子、耳垂和臉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頸,最後舔到酥胸。過了一會兒,他改用手撫弄她的肩頭和胸前各處。慢慢地,那手像兩條游魚,在她細嫩的乳溝中摸索游移,並逐漸向她胸衣裡面滑去。其中一個手指尖已經伸到乳罩的裡邊。由於她的乳房飽滿堅挺,小小的乳罩被繃得緊緊的,他想進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驚,猛睜開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難為情,於是便輕輕握住他的手,壓在酥胸上面,小聲說:「阿偉,你的撫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簡直舒服極了。你可以隨意撫摸,但不要闖我的禁區,好嗎?」 他假裝不解地問道:「媽咪,哪裡是你的禁區呢?」 她紅暈罩面,柔聲說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讓陌生男人摸的。乳房和下體則連看也不行。」 他又問:「那我剛才吻了你,還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軌了?」 她哭笑不得:「按說,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動我的。但媽咪愛你,見你對我那麼癡迷,不忍心讓你失望,才答應你吻我、撫摩我。但是,」她指著陰部:「女人的這一片地方和乳房,只能對丈夫開放,所以我不允許你摸。懂了嗎,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著點點頭:「知道了!」並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開始了新的一輪熱吻。吻畢,他扶她起來坐著。她身上好軟,便閉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懷裡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撫弄。 這時才晚上八點鐘,她們便並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拉著她的玉手把玩:「媽咪的這雙柔荑,雪白粉嫩、柔若無骨,纖纖十指,細長圓潤,美極了。」 聽到他讚美,她好鍾意,心中一熱,一歪身依在他懷中,仰臉看著他問:「我成藝術品了!那麼完美嗎?」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撫摩她光裸的肩頭,認真地說:「媽咪,你實在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全身上下無處不美,真是上帝的傑作!」 她促狹道:「你什麼時候偷看過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麼知道無處不美?」 他期期哎哎,無言以對,臉脹得通紅。其實,這些日子裡,他夜夜與她交歡,她那光裸的嬌軀在他手上顛來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裡自然有數。但他在她面前怎麼敢承認。 看著他那尷尬的樣子,她很開心,但也覺得不能讓他太為難。於是她便岔開話題,逗趣道:「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這臭腳丫?」說著,便把一隻秀美的襪蓮翹起來。 他說:「沒見過,不敢妄加評論。先看看再說。」 說著,他抱著她那偎在他懷裡的嬌柔的身子,平放在沙發上,坐在她的腳頭,捉了她嬌小精美的襪蓮,放在腿上捏弄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為她了脫下長筒肉色的絲襪,將兩隻雪白秀氣的玉足露了出來。她體形極為秀美,極富女性魅力,一雙玉足更是長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嬌小,尤其白晰的肌膚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來更是動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隨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數幾個人可以碰,這更使司馬偉著迷。 他將其中一隻白皙、豐柔而光滑的嫩腳兒捧在手中,像鑒寶一樣來回撫弄,還放在鼻子上嗅個不停,讚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好美!如蘭似麝,真香!……與媽咪身上散發的香味是一樣的!」他愛撫著這雙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腳面和每個腳指上輕輕摩挲著、親吻著,那如蘭似麝的蓮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個女人,如果連她的腳都能得到心上人讚賞,這是何等開心的事啊!她閉目任他撫弄,並專注地傾聽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讚美聲。阿偉的撫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發軟,她感覺她的雙腳變得很敏感。說來也怪,人們都說女人的櫻唇、耳垂、大腿內側、乳房和陰道這幾個地方是性敏感區;可她覺得,在阿偉的觸摸下,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區。 司馬偉的撫摩漸漸從腳面轉到腳底,使她非常痕癢,特別是摸到腳心時,癢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後合,身子在沙發上扭動,顫聲求饒:「放開我……阿偉,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撓癢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別再……摸下去了……!」 阿偉卻抱著不放,並用唇去吻她的腳心。 她用勁掙扎,終於擺脫了他:「你這個……小壞蛋……笑得我……混身都……沒有力氣了!」她被他折騰得呼吸急促、雙頰飛紅、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連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這麼怕癢。……我幫你揉揉胸口、順順氣好嗎?」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發邊,隔著衣服在她胸腹間輕輕揉撫。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呼吸順暢了,便要他停止。 他卻說:「我不累,再按摩一會兒吧。」 她沒說話,秀目微閉,由他去揉,覺得非常舒服,幾乎快要睡著了。誰知他的手逐漸擴大了範圍,兩手各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捏著。雖然隔著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流向全身。她陶醉地輕聲呻吟。 突然,她發現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驚醒了。天哪,這混小子又要得寸進尺。這一關很重要,不能再讓他突破。她嬌嗔道:「喂!這裡是不能動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辯道:「我怎麼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緒受影響,便認真解釋道:「幾十年來,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潔,從來沒有讓哪個男人摸過我的身子;可是從今天下午到現在,你癡心地迷戀我,我又不忍心讓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對你開放了,真所謂『柳腰任爾攬、玉體任爾抱、櫻唇任爾吻、香肌任爾舔……』你想想看,哪個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時間不長,你又要進一步摸我的乳房!這難道不是『不知足』嗎?」說著,把他的手從胸前推開。 他卻認真地說道:「媽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媽咪的奶,枉為人子了。讓我嘗嘗好嗎?」 她急道:「哪有這麼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沒有乳汁,吃什麼?」 他把臉埋在她胸前,兩手搖晃她的身子撒嬌:「好媽咪,我只是體會一下嘛!答應我吧。」 她靈感一動想出一個阻止他的理由:「你怎麼沒吃過我的奶?你小時候有個壞毛病:總要用嘴含著我的乳頭或用手摸著才肯睡覺,難道忘了?」 他說:「當然記得,可是我想再體會一下在媽咪懷中的溫香滋味嘛!」 她實在拗不過他;而且,這半天來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亂。剛才把他的手從乳房上推開後,她便產生一種若有所失的感覺,渴望再被他撫摩。她眼含羞澀地揚了揚眉梢,撫著他埋在她胸前的頭,小聲說:「唉!小滑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聽出她的話有所鬆動,便仰起臉急問:「媽咪答應了?」 她雙頰頓紅,嬌首微頷,輕輕撫著他的臉龐,眼裡放射著異樣的光彩,既有神秘和為難,也有渴望與企求,還帶著無限的喜悅,低聲說:「……既然你那麼渴望,那就含一會兒吧。不過,要輕一點,別咬疼了我!」 說著,她緩緩地將捂在胸前的兩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他來體會「在母親懷中的溫香滋味」。她預感到一場疾風暴雨即將來臨,勢在難免……她渴望它的來臨,又害怕它的來臨,心裡好緊張、好激動,阿偉尚未動手,她的身子已經微微發顫。 他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睡衣的帶子,鬆開她胸前的衣扣,撩開衣襟,解下乳罩。一雙渾圓、堅挺、雪白、白玉般豐潤細緻的肉球彈射而出。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們。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來。 他兩手在她飽滿的雙乳上輕快地摩挲著,語無倫次地低聲讚歎:「啊!真是美極了!高聳如山、渾圓似球、雪白賽玉、滑膩類脂、柔軟勝綿……襯著這粉嫩而豐腴的酥胸……真個是軟玉溫香、盡善盡美……,萬能的上帝呀,你真是偉大極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瞼微開,看著他那陶醉的、手忙腳亂的樣子,既好笑又好羞,心裡十分得意。能聽到自己意中人的讚美,哪個女人會不動心、不愜意呢! 「還有這雪峰頂上兩點紅……俏!俏!俏!」他嘴裡不停地說著,同時改用食指與大姆指夾住那嫣紅的蓓蕾,輕輕搓捏。 一陣麻麻痕癢的感覺立即傳遍她的全身,既像蟻咬,又像觸電,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滋味,既舒暢、又難受,不由叫道:「噢!哎喲喲……你……」 他更加起勁地搓捏起來,後來又改用手心搓著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興奮了,不停地叫著:「別這樣……呀……請你……別這樣……」。 他又改用鬍子在那已變得堅硬的乳尖上廝磨,她那痕癢的感覺更加強烈,簡直無法忍受了:「呀—」她高聲叫起來,身子扭動著。他見心上人兒的反應如此強烈,便停下來,兩手捧著她那正在左右擺動的俏臉,柔聲問道:「媽咪,我使你難受了嗎?」 她的整個身心已完全被他的雙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著他美妙無比的撫摸所帶來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受,處於半癡迷狀態,那裡還能考慮如何保持端莊、如何選擇合適的辭令,那裡還能說出話來。 她微微睜開迷惘的羞眼,瞄他一眼,搖搖頭。 他又問道:「你感到舒服嗎?」 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點點頭。 「媽咪真乖,」他捧著她那嬌嫩桃紅的俏臉,輕輕撫摸,看著她那欲焰閃射又帶幾分羞澀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顫動的櫻唇上親了一下,鼓勵道:「你想叫就就大聲叫吧!這樣會痛快些。不要強忍著。」 她點點頭,渴求地小聲說:「阿偉……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裡說著「好!好!」同時動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開。她已沒有力氣去阻攔他,實際上也沒有想到去阻攔他。因為她這時完全處在癡迷之中,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只希望他快點給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時,她用前面開口的薄紗睡衣當舞裙,裡面只穿了比基尼。剛才,乳罩已被他除下,現在他又把睡衣的兩片前襟整個拉開,這樣,她身上除了三角褲蓋著的地方和衣袖裡的兩臂,已接近一絲不掛了。 她朦朧中感到他在撫摸她的小腹,剛要阻攔,卻突感一陣酥麻,原來他張口吮住了乳房,並用舌尖舔她那已經發硬的乳暈和乳尖。她忘記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那發硬的蓓蕾。不同於搓捏,她覺得觸電的感覺越來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動,大聲呻吟。她怕這樣下去會出事,便推開他的手,央求他放開她的乳房。 他的手停了,但卻沒有休息,繼續用舌頭舔她。由於她全身絕大部分都裸露著,所以,除了三角褲遮蓋的地方,從頭到腳都被他舔遍了,連兩臂也被他從袖子裡抽出來舔了又舔。他舔得她全身肉緊,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她好激動、好享受,性慾已被挑逗得無法遏制,羞恥之心蕩然無存;要不是頭腦還清醒,她一定會主動脫掉三角褲乞求他快點與她造愛的。她不停呻吟,身子劇烈扭動,下面也大量分泌。 奇緣[亂] 第九回 慢挑逗輕撩撥終睹全玉 撤羞幔敞陰溝三關半開 迷人的音樂繼續傳送著美妙、明快而和諧的旋律。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潔瓊突然感到陰部像有一隻蟲子在爬。原來,不知何時,阿偉的手已由小腹滑到了褲子內,撫弄她的陰毛。這時的她,對此並無反感,反而覺得非常衝動。上面的乳房和下面陰道同時受到強烈的剌激,立刻使她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聲呻吟著。 這時,阿偉停止了對她乳房的觸摸,兩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褲往下拉。慕容潔瓊腦中尚存一絲清醒,發現了阿偉的舉動。她大吃一驚,無力地拉出他的手嬌喘道:「阿偉……聽話……不能脫……不……不要摸我……」 他辯道:「我見媽咪的內褲濕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原來,她被他挑逗得性慾熾烈,愛液不斷外湧,以致於把內褲都濕透了,還通過褲子邊沿,流到沙發上一片。 她的那張白嫩的俏臉,騰地變得通紅,並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捂著陰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嬌聲嚷道:「誰讓你管這事?」說完,推開他,掩上衣襟,閉目躺在沙發上,心裡卻是狂跳不止。 司馬偉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便一手抱粉頸,一手攬柳腰,把那仍在微顫的嬌軀緊擁在懷裡,柔聲道:「媽咪不要生氣,我再也不敢了。」邊說邊在她臉上、唇上輕吻,並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慕容潔瓊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芳心頓軟;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頓生,連忙用手捂在臉上,嬌嗔道:「誰生你的氣了?我只是不許你到處亂摸嘛!」 他狡猾地問:「好媽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讓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陰部,嬌嗔道:「明知故問!我這全身上下,除了這裡,還有你沒有摸過的地方嗎?」是啊,現在,這裡是她身上唯一被掩蓋著的地方了。三角褲是那麼小的一塊布,只有巴掌大,僅能遮著方寸之地,以致於下面的毛髮都從邊緣露了出來。 阿偉卻笑嘻嘻地說:「可這裡我剛才也摸過了呀!」 她一急,伸出兩個粉拳在他身上輕擂:「你好壞……看我打你!」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嘴上親著,邊說:「好好,算我沒有摸過……沒有摸過!」 「小滑頭!你剛才分明已經摸過!」她似愛似嗔地說了一句,便不再撐拒,任他握住手親吻,緩緩閉上了眼睛。阿偉繼續在她的臉上親吻著,然後也躺下去,抱著嬌軀。 兩個人就這樣擁在一起,誰也不動、不說話,是那樣地靜謐、溫馨……有誰能知道他們的心中也是平靜的嗎! 阿偉看著她平靜地閉目仰躺在沙發上,羞顏未消,愛意又起。為了打破這似乎尷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議:「媽咪,不如我們一起跳舞好嗎?」 她也想讓氣氛緩和些,頷首贊成:「那好吧!跳什麼舞呢?」 阿偉先從沙發上起來。她伸出兩手,讓他拉她起來。阿偉一手伸到她的頸下,一手摟著蠻腰,抱她坐起來。他把她擁在懷裡,用手給她理了理頭髮。 她溫馴地由他抱著,伸手指著衣服,說:「阿偉,把衣服給我,讓我穿上,不然這衣不遮體的樣子怎麼好跳舞呢!」 阿偉卻說:「媽咪,不要穿衣服了,就這樣跳好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體,臉又是一紅,因為這時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褲,與全裸沒有什麼差別。這樣跳舞成何體統?她嬌羞地說:「這麼赤身露體地跳舞,像什麼話,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攬著纖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說:「媽咪,家裡又沒有別人,怕什麼?至於我,你的全身上下幾乎每個地方都讓我看到了,也撫摩過了,擁抱過了,你何必還那麼害羞呢!」說著,又在櫻唇上吻了一下,說:「媽咪,咱們起來跳舞吧。」 他站起身,並拉著她的雙手。她被迫無奈,欲拒卻迎地站了起來,羞澀地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偉突然大聲說:「媽咪,你裸體太美了!躺下時已經很美,沒想到站起來更加迷人!這削肩細腰、冰肌玉骨,真可謂嬌同艷雪,肌膚若雪了!」說著,又伸手撫摸著那一對堅挺滑嫩的乳房,說道:「你這一對玉峰,躺下時高高聳立,沒想到站起來還是如此軒昂挺撥,絲毫沒有下垂和變形。玉峰高並、椒乳尖挺,再配上這兩朵梅花,真可謂:玉乳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說了!」她難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從乳房上撥開。 「我說的是真話!」說著,他走到門邊,把電燈都都打開,讓明亮、柔和的燈光灑滿她的裸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邊,圍著她的嬌體轉來轉去,兩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媽咪,說真心話,我被你迷著了,眼睛一刻也捨不得離開你!」她被他說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覺得害羞,螓首低垂,小聲道:「既然那麼著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麼也別幹,專門欣賞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偉高興地說,並托起她那緊貼在胸前的下巴,在唇上親吻了一下,懇求道:「開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裡自然明白:他那裡是想跳舞,分明是為了抱著美人的嬌軀快活。但是事已至此,推辭也是不可能的了;何況自己也渴望縱體入懷,與他纏綿一番。於是,她看了他一眼,嬌首微頷,柔聲說:「可是……你讓我……光著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卻穿戴整齊,一點也不協調嘛……」說完又低下頭去。 「是的,我怎麼沒有想到,」阿偉邊說,邊脫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樣,只剩下一條三角褲,說:「媽咪你看,這樣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連忙用雙手捂著臉,把身子扭向一邊:「我從來沒見過有光著身子跳舞的,這像什麼樣子嘛!」 他攬住蠻腰,轉過身子對著她,說:「凡事都得有個開端,有了第一次,今後就不足怪了。何況,我們並沒有脫光衣服呀!」然後又輕拍她的臉蛋,換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媽咪乖!我們開始跳舞,好嗎!」 她還是不好意思,再次扭過身去。他站在她後面,兩手輕輕愛撫著她那雪白圓潤的肩頭,然後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過來,面向他。她的手仍然捂著臉,螓首低垂。阿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握皓腕,露出那張羞紅的俏臉。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從臉上搬開、垂下去。秀目緊閉。 阿偉去打開音響,播放音樂。在圓舞曲的優美旋律和柔和的燈光下,一片祥和、溫馨的的氣氛。司馬偉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豐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著,在她耳邊柔聲輕喚:「好媽咪,請過來跳舞吧!」說著,彎腰伸手向她發出了邀請。 潔瓊聽到呼喚,秀眼微啟,抬頭看看他。他是那麼和氣、親切,簡直是個慈祥的巨人。在他身,才感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體健壯、脾氣平和,恰恰是她久已嚮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靜的海灣,沒有狂風,不見巨浪,然而卻不斷激起她心中的波浪。她羞澀地莞爾一笑,開了一句非常謹慎的玩笑:「聽您安排,我的主人!」說著,她伸出手,讓他握著,似勉強又情願地並肩走向廳中。 他攬著蠻腰,低頭在俏臉上吻了一下,高聲道:「今夕何夕,送懷晝思夜想的白雪公主,撥雲撩雨,司馬偉必將神顛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顛起腳尖,伸出兩臂環著他的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柔聲說:「今宵何宵,委身魂牽夢縈的白馬王子,顛鸞倒鳳,慕容瓊定會心癡情迷!」 「啊!好媽咪!我的小公主!你終於承認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雪公主願意委身於我了!多麼幸福啊!」他興奮極了。 「胡說!誰要委身於你了!我只是為了跟你的話對仗,才用了這個詞。你不見我在說我的名字時,沒有用慕容潔瓊,而是說慕容瓊的嗎?你怎麼可以瞎猜……」她明知自己言語失檢,但又無可挽回。 幾乎同時,兩人的臉「唰」地一下都變得通紅。四目相視良久,會心一笑,兩個光裸的身體顫抖著撲抱在一起。又是一陣如癡如狂的親吻。她動情地把舌尖遞進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時全身酥軟。若不是他抱得緊,她非癱在地上不可。 許久,他們漸漸從甜蜜的夢中醒來……然後,在歡快的樂曲聲中,相擁而舞。 他們肌膚相貼,交頸旋轉,把臂翩繾,開心地歡笑著。後來,阿偉提議跳貼面舞。她臉一紅,想拒絕他,因為此舞只有情侶才跳的;但一想今天兩人的接觸又何止是「貼面」?於是便點頭同意。 兩個柔軟的胴體緊抱著! 兩張發燙的粉頰緊貼著! 兩對癡迷的醉眼緊盯著! 兩隻顫抖的紅唇緊連著! 她不好意思地將緋紅的臉龐扭向一旁,不去看他。剛才,她的乳房和乳尖已被他撫弄得十分硬挺,脹得難受。現在隨著舞步的進退,又與他的身體來回摩擦,陣陣酥麻感流遍全身。阿偉的手在她光裸的後背上輕撫著,並不時伸進她的三角褲內,撫弄她的圓臀,還不時試探性地在股溝中上下滑動。她假裝不知,任其輕浮。 阿偉見媽咪沒有撐拒和反對,膽子益發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圓臀。她發現阿偉的玉柱硬邦邦地頂在她的小腹上,並不停地有節奏地上下翹動著,弄得她遐思聯翩、不可自已,頓感淫慾大增、一股熱流通遍全身…… 漸漸地,她的神智變得不清了,兩眼發出熾烈的欲焰,盯著阿偉那衝動的俊臉,櫻唇微開,輕輕地呻吟,使勁抱著阿偉,把臉緊貼在他那結實健壯的胸膛上,不停地廝摩著,嘴裡喃喃低語:「阿偉,抱緊點,我的兩條腿好軟,快要站不住了!」 他聽話地將嬌軀摟緊、再摟緊…… 她呻吟著,心裡想對他說:「阿偉,我的小王子、小達達、小心肝……,我好需要……,啊!親愛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瘋狂地發作,把我抱起來,不顧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褲,讓我赤身露體、一絲不掛,然後騎在我的身上,立即佔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這樣做的話,媽咪絕對不會怪罪你的。唉!……你這可愛的小傻瓜,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你難道是柳下惠……美女入於懷而不亂……而且是光著身子的……」可是,對他說這些話,哪能張得開口呢?她再一次發現,阿偉同樣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瘋狂魯莽的舉動,來推倒橫在他們之間的牆垣。一個身材魁梧、知識淵博的男子漢,竟然不知道怎樣佔有自己心愛的女子。至於她,啊,阿偉,不論慾念多麼強烈,總不該由她採取哪怕是一點點的主動。再說,她已經似乎超過了應有的限度,因為按照規矩,女子不能去挑逗男人,否則會被看成不知羞恥。我的阿偉,這一步該由你來走。 阿偉這時也處在情迷神醉中,他多麼渴望馬上將心愛的人兒抱到床上,翻江倒海,放縱盡歡……然而,他不敢……他仍然顧慮重重……阿偉又開始了狂熱的親吻,吻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脖頸……當他吻到她的酥胸的時候,她的身子被壓得向後仰去…… 不知何時,他們已經停止了跳舞,兩條雪白的軀體扭在一起,廝磨著。在這個熱情如火的階段,她和他,都進入了如醉如癡的境界中!慕容潔瓊在司馬偉的一再挑逗下,性慾洶湧,更加受不住,她沒有想得太多,也許她亦不在乎失去與否,進入了不顧一切的狀態,毫無防範之意!她秀眼微閉,朦朧中感覺阿偉的手真的在將她的三角褲向下拉。她的潛意識中一陣欣喜,因為她這時神智瞢怔,非常熱切地渴望他佔有她,於是便微微閃開與他緊貼著的腹部,與他配合,讓他去拉。 她在心裡呼喊著:「拉吧,我的親親!快一點,我等不及了!」 她感到陰部已露出來了…… 她渴望阿偉快點充實她那空虛的地方…… 她的雙臂緊緊環繞著他的脖頸,仰著頭,與他親吻……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心中哀求著:「阿偉,快點……我的心肝……你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快把我放倒在地上,抱我回臥室也行……佔有我……快呀!」 突然,阿偉一把將她平抱起來,走到沙發前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全身撫摩。她陶醉地享受著,任其所為。他已把她的三角褲褪到了膝蓋上。然後他又將她托起,平放在沙發上。他把手指伸進了她那愛液激淌的陰道中,一進一出地滑動…… 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閉,大聲呻吟著;她胸前那兩座高聳的乳峰,隨著急促的呼吸聲,上下波動…… 阿偉見可愛的媽咪反應如此強烈,益發用力,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緊縮、再緊縮,用力夾著那只似游魚般迅速進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陣猛烈的電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進入了高潮之中,遍體肌肉緊縮。她不由大叫一聲,緊緊抱著阿偉,抱得那麼緊,那麼有力,恨不得讓全身每一處都與他連接在一起……很快,立即變得渾身癱軟;接著,玉體痙攣幾下,便靜止不動了,胴體象無骨一般,軟軟地癱在沙發上,一條光潔的玉腿伸在沙發外,拖在地上…… 阿偉的手還插在玉門中。而她經過高潮的洗禮,已逐漸開始甦醒。 當她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驚恐地抓著他的手,從陰道中拉出來,小聲說道:「不!阿偉,這不行!這……我這是怎麼啦……」。 阿偉吱唔著,…… 她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於是柔聲道:「阿偉,我實在太累,想早一點睡覺。今天暫時到這裡,可以嗎?」 他扶起她的身子,說:「好的,我送媽咪回屋。」 她全身酥軟,在阿偉的扶持下,顫巍巍地勉強站直身子,並連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褲!阿偉見狀,體諒媽咪的心情,便熱心地幫她穿上衣服,縈上腰帶,攬著她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擁著她進入臥室。 她這時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被他抱進去的。她的心「噗、噗」直跳,慶幸自己清醒得早,不然,這嚴密防守的第三個關口非被他攻破不可!但是,自己允許他把手指插進了陰道,這等於第三關已被他破了一半。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這樣做,怎麼好再拒絕他?她心裡自歎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們失去貞操往往不是清醒的時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攪得情迷意亂時。繼而她又安慰自己:阿偉插進去的只是手指,畢竟不是陰莖,這怎麼也不能算是我同意他亂倫。想到此,心中似覺寬鬆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潔瓊受到那麼強烈的刺激,無論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體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在她的記憶中,自己一生中像今天這樣的陶醉,還是第一次。她的整個身心都浸沈在無比的幸福的、和熙春風的沐浴中。但是,她畢竟還有著一絲清醒,她發現阿偉的步步逼進,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劇崩潰,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但是,她卻抑制不住心中的感歎:是啊,多麼可愛的小伙子!多麼典型的男子漢!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因受到他的青睞而陶醉的!何況是像自己這個久曠之女,突然之間天降甘露,怎麼能夠自持!想到這裡,她原諒了自己的失態。 然而,今晚又是那麼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邊,便無力地仰面躺下,難以再動,兩腿還在床邊吊著。 司馬偉很慇勤地動手給她脫去鞋襪,並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著。由於她在今天下午已經被他抱過,晚上,又多次動情地向他投懷送抱,所以,現在阿偉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沒有引起任何反感和不自在的感覺,相反,與他的肌膚相觸,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服感覺。若是在以前,她是決不會允許他這麼親近的。因為母子之間總得要有一定的距離。 就阿偉而言,今天的收穫可說是出乎意料之外,雖說是費了不少的功夫,但總算進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過去是那麼凜然不可觸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現在,在她醒著時,允許自己動她了,不但可以擁抱她、親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處撫摸,還可以把她的衣服脫得只剩下一小點。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從今天喝多了酒來解釋;但阿偉認為:俗話說,酒後見真情,看來,媽咪今天是自願的,而且是那麼動情、那麼投入、那麼如醉如癡。因為,如果一個女子不自願,無論你有多大的神通,儘管是在酒後,也是無法讓她投懷送抱、以身相許的。 她赤裸的身體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條小小的三角褲。一道近乎淫蕩的慾望之光閃現,在壓服她的廉恥,嚇得她渾身顫抖,垂下眼睛,慌忙扯過潔白的床單,摀住心中的慾火,蓋住漂亮的容貌。她羞於讓他再看到她像處女一樣年輕的身子,像姑娘一樣豐滿的乳房。是啊,這對乳房從來沒有奶過孩子!腹部既沒有懷孕造成的折皺,也沒有分娩留下的斑紋。她還是一朵天鵝絨般柔軟的鮮艷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溫存的話語、如饑似渴的親吻和瘋狂的撫摸如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而來,捲走她殘存的貞潔與羞恥,觸及她濕潤的關鍵部位。但是,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這樣做,她必須隱藏自己的情慾和女性的貪婪。 奇緣[亂] 第十回 醉美人陳柔榻堪畫堪剝 弄潮兒戲芙蓉盡輕盡薄 阿偉看著那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的嬌軀,顯得那麼嫵媚動人,楚楚可憐,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頭摟到象港灣的碼頭一樣寬闊的胸前,輕輕吻她的面頰,直到最後,總算如她猜想的那樣,張嘴覆蓋住了她那小巧美麗的櫻唇,又熱烈地親吻起來。 慕容潔瓊雖然無力再動,但在這銷魂的時刻,作為一個充滿熾熱活力的年輕女子,卻是無法不動的,她微微地張開嘴,接納了阿偉伸進來的舌頭,並把自己的紅嫩的舌尖迎了上去。在這條由四片嘴唇構成的溫柔通道中,兩個舌頭攪在一起,時而進此口,時而入那口,往來復去,無休無止…… 慕容潔瓊心潮激盪,不能自已,兩臂沿兩側而起,緊緊地抱著阿偉的脖頸,好像怕他離去。阿偉的一隻手攬在她的頸下,另一隻手則伸進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細膩的肚腹上輕撫,繞著肚臍團團打轉,不時有意無意地碰撞著下面那神秘的凸起。慕容潔瓊再次癡迷了!她輕聲呻吟著…… 阿偉的手接著沿腹而上,覆壓在一隻玉乳上,撫摸著,揉捏著,然後再移到另一個乳房。這隻手,不時跨越深深的乳溝,在那兩座越來越硬挺的乳峰之間飛來飛去,交替旋轉著,是何等的神氣活現。慕容潔瓊的身子開始扭動,喉嚨裡傳出了鶯啼般的細細音律。 那隻手又移到了小腹上,並在肚臍周圍打旋,還不時移到陰阜上壓捏著。她毫無制止之意:她又一次進入無我的境界!在那只出神入化的、男子漢的大手撫弄下,她渾身痕癢,陣陣酥麻,只得不停地扭動腰肢,呻吟聲益發大了…… 阿偉心中是那麼得意。因為若在以前,媽咪是決不會允許自己動她的。今天,經過一天的努力,才千辛萬苦地步步得逞。現在,媽咪是清醒的,卻允許自己一上來就撫她的全身,這說明她確實已經容納自己了!成功了!啊,多麼喜人的成就!現在,媽咪還不許自己與她交歡。這一關當然是難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沒有攻不破的堡壘,我司馬偉終有一天會讓媽咪答應與我歡媾,以了宿願。當然,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須伺機而行。想到這裡,他用伸在媽咪粉頸下的那隻手,將她的頭抬起來,又在臉上各處親吻了一陣子,然後把乳房上那的只手抽出來,撫摸那秀麗無比的臉。 慕容潔瓊微微睜開眼,看著阿偉那英俊的面孔,搖了搖頭,微笑著說道:「你啊,不知疲勞的小精靈!都是我不好,把你嬌壞了!」 阿偉說:「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媽咪!你是我最親最愛、最美麗的小公主!」 說著,又拿出手帕,為她拭去頭上的香汗,然後,又一次四唇相接,兩隻手繼續在玉體上下遊走。 呻吟聲復起,嬌軀又在扭動。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著男人的壓力!她不自禁地小聲說:「阿偉,我身上好難受,想讓你壓在我的身上。你快上來!快!」阿偉一聽,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難以自持了,心中不禁一喜,立即翻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緊緊摟抱著。 她的兩條玉臂也環著他的腰。二人緊緊抱在一起,在床上滾動著。直到她發現阿偉又在脫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偉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軌之念。 慕容潔瓊見兒子這麼體貼入微,頗為感動,便打起精神,側過身子,看著阿偉,眼中充滿柔情和感激的神彩。她嬌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不讓我卸裝,想明天繼續欣賞嗎,那你怎麼還要脫我的衣服呢?現在,我就和衣而臥了。」心裡想:我不脫衣服睡,看你今天晚上怎麼辦。 他色迷迷地看著側臥的美人,心中一動,便笑著說:「媽咪,你現在的神態真是美極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紅,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現在為你畫一幅『仙姬醉睡圖』好嗎?」 慕容潔瓊聽了,也頗覺新鮮,便睡眼迷離地柔聲說道:「隨你的便,我反正是要睡了,沒有力氣等你畫出來了。你畫完出去的時候,請為我關上燈。」說著,她閉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畫具。她雖然閉上了眼睛,其實,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馬王子為自己過一個別開生面的生日之夜,哪裡睡得著? 過了一會兒,阿偉回到閨房,在床前支起畫架,對她說:「請媽咪把上面的腿屈起一點。」 她假裝睡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便動手把她的一條腿屈起。她放鬆身子,任憑他去擺佈。他又把她的下面的胳膊彎起,支著香腮,理了一下她頭上的雲髻和額前的劉海。過了約半個多小時,她聽見他收拾畫板的聲音,心想大概是畫完了,這麼快! 他走到床邊,與她接吻,並用手隔著衣服撫摩雙乳。她假裝睡著,不理會他。他見一切順利,便動手解除她的裝束。他這是第一次為她脫衣服,顯得手忙腳亂。 過了半個小時,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胴體如霞光般呈現眼前。他把她從頭到腳吻了一遍,用手撫摩了幾遍,便將她翻過身,面朝下俯在床上,從上到下吻撫她的背後,特別在雪白渾圓的肥臀上留連很長的時間,大有愛不釋手之狀。然後,又將她翻過來,仰在床上,兩手平伸,兩腿大大張開。她心中好羞,這姿勢儼然一個蕩婦。但也沒有辦法,因為,「睡著」了的人是不由自主的。 接著,他用舌頭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性慾高漲,混身麻癢。他注重進攻她的肚臍和跨下,這是她最敏感的地區。她這時已興奮到高峰,愛液大量地湧出。他用舌頭把這些瓊漿一點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髒。因為她的兩腿是大張著的,所以陰部敝開著,毫無阻擋。他全神貫注地用舌尖挑逗陰蒂,足有二十分鐘,搞得她無法控制自己,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呻吟,屁股也扭動幾下與他配合。他見有了動靜,以為她醒了,便試探地叫了一聲:「媽咪,你怎麼了?」見她仍閉目沉睡,便舔得更加起勁。 她飄飄欲仙、全身肉緊,輕輕顫慄。突然,她實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顫動起來,喉中迸發出一陣呻吟!高潮來臨了!天哪,他還沒有進入,便給了她一次如此新穎的高潮,真是前所未有! 他在她身上輕輕撫摸,直到她高潮帶來的震顫平靜後,才把她攬在懷中,溫柔地吻她的臉蛋和櫻唇。她緊閉雙目,微微喘息著,臉埋在他的胸前,一動不動地體會著他剛才帶給她的陣陣歡樂。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她。她不敢睜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幹什麼。接著,他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俯爬床上,又在她的腹下墊了三個枕頭,頭埋在褥子上,屈膝跪著,雪白的屁股高高聳起,玉門外露。這個姿勢她從來沒有試過,感到太蕩,但也很興奮。他蹲在她身後,兩手捧著她的蠻腰,直攻玉門,挺得很深。那是一片從未被人開懇過的處女地,因而帶給了她從未有過的舒暢感。 他開始了凌厲的攻勢,是那樣快、那樣猛。她無暇細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她覺得是那麼舒服,從來沒有過的享受,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陶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麼強烈:酥麻、艮癢、眩暈……百味俱全,簡直無法忍受。她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說不清是快舒服死了還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偉千萬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吟。好在臉埋在床上,他聽不見。不久,她身子又開始抽搐,產生了劇烈的顫抖。啊!又是一次高潮! 他停止了動作,在她週身上下又輕撫細弄了一陣,直到嬌軀的震顫停止。然後,他拔出硬挺的玉柱,拿出幾張軟紙,把二人身的污物擦去。最後,他抱起那仍然俯爬在枕頭上的柔軟如綿的胴體,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臉朝上輕輕放平;自己也躺了下去,欣賞著那帶雨梨花般的潮紅的嬌容。她雖然緊閉秀目,假裝睡著,可以臉上的羞赧、幸福以及無限滿足之色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 阿偉欣賞著那清秀的臉龐、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張開的、似在索吻的鮮紅豐盈的櫻唇……心中一熱,不由得將一隻手臂伸入粉頸下,一隻手攬著蠻腰,將玉體緊緊摟在懷中,擁著她親吻,在身上撫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隱隱傳出細細的呻吟聲,呼吸又漸急促……阿偉乘勢翻身,將那嬌小的身材,全部包圍在自己的身下…… 這天晚上,他採取十二種新姿勢與她交歡,每次都把她帶到快樂的高峰。最後,在黎明時分,司馬偉將媽咪那雪白的兩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兩手抓住那一對高聳的乳房,虔誠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將玉柱插進那聖潔的玉門中,稍加停頓,便展開了一輪最激烈的衝刺…… 她的嬌軀,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顛波著,前後震盪著…… 呻吟聲、喘息聲連成一片…… 朝霞透過粉紅的窗簾射在床頭,並在慕容潔瓊的頭上形成一輪光環!在阿偉眼中:媽咪極像是聖母瑪麗亞在接受上帝的洗禮! 阿偉看見:媽咪的秀目雖閉,但櫻口卻像金魚般不停開嗑著,嬌首左右擺動著,喉嚨中傳出陣陣呻吟…… 他頓感一股英雄豪氣!自己竟能使親愛的媽咪在夢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動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們都無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亂中大叫一聲「啊!」 兩個玉人兒,同時進入了高潮!同時排泄!同時軟倒!…… 他們都一動不動!世界是那麼靜謐! 司馬偉爬在慕容潔瓊的身上,慕容潔瓊的兩腿在兩側環著司馬偉的兩腿! 司馬偉甚至一反常態,沒有力氣像往日在交媾後去撫愛她…… 在司馬偉的溫柔體貼和熱情撫慰下,經過了通宵達旦的狂交歡媾,那十幾次的性高潮的洗禮,使詐睡中的慕容潔瓊通體上下無比舒泰,使她的心靈陶醉得欲仙欲死。這真是個令人終生難忘的生日之夜! 她認為,阿偉實在是員久戰不疲的勇將,她相信,若讓他同時與十個女子作愛,他也不會生畏。真乃偉男子也!當然,這也說明,她慕容潔瓊的性慾也是很強的。通常女子,有一、兩次高潮便精疲力竭,極度衰弱,真可謂『楚楚可憐』,無能再戰,若遇精力旺盛的男子,則只好苦苦求饒。 今天晚上,與阿偉連連交歡,給她帶來了十二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雖說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種「如不堪負」的感覺,但自己畢竟堅持下來了,而且每次結束後,稍加休息,便又會產生一種渴望再來一次的感覺!這說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個女子! 在陽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喚著「阿偉」,沉沉睡去! 司馬偉經過短促的休息,輕輕從愛人的身上起來,在她的光裸的身上輕吻一遍,然後,用床單為她蓋上胸腹,悄然離去…… 阿偉回到自己的房中,心裡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寶,揮筆寫下了一首辭: 乘春風欲獵艷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麗母兮,夫復何戀! 潔質丰神絕代兮,沈魚落雁,雍容嫻雅嫵媚兮,儀態萬千! 攬柳腰而款擺兮,輕盈嫋娜,撫雪肌吻櫻唇兮,幽香四溢! 約相挽赴巫山兮,嬌羞婉拒,進夢鄉夜綣繾兮,任吾溫柔! 傾玉山陳柔塌兮,風致韻絕,抱嬌軀寬霓衫兮,袒裼裸裎! 貼酥胸而交股兮,顛鸞倒鳳,撥蜜雲撩膩雨兮,鶯燕和鳴!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搖宕,頻婉轉如不堪兮,楚楚可憐! 聞嬌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揚,觀雨後之芙蓉兮,意蕊橫飛! 寫畢,詠哦再三,放進了桌子上,然後便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前去上班。 慕容潔瓊沉沉酣睡,直到紅日西斜,下午三點鐘才如醉方醒。昨天夜裡的狂歡,可以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如此猛烈、如此舒暢、如此迷人,使人意浹情酣、神搖魂蕩。十二次高潮固然給她帶來了無比的歡樂,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 她起床後,把污漬斑斑的床單收拾起來,又去沖了一個澡,穿上睡衣。她感到非常飢餓,想到二十幾個小時沒有進食,不禁莞爾。 吃飯後,她到阿偉的房間,想為他打掃一下。誰知進房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張信箋,一讀之下,她不禁羞暈滿面。顯然,阿偉寫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與他。這首詞寫得細緻入微、委宛動人,情意纏綿,意蕊橫飛。她對阿偉的文思確很讚賞。她本想收起來,以做紀念,但轉念一想,又輕輕放下了,她怕阿偉回來找不到時,必定會問自己,那時,兩個人都會感到難堪。……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午睡起來後,二人手牽著手在花園中散步。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慕容潔瓊說有些累,想休息一會兒,阿偉便拉著她的手走到一片花叢中的石凳上坐下來。慕容潔瓊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頭,一隻胳膊攬著他的脖頸,身子偎在他的懷中。自從生日之夜慕容潔瓊把全身都向司馬偉敝開之後,她便對他無所顧忌。 司馬偉用手撫摸她的大腿,說:「媽咪身上出汗了!」 她說:「今天的天氣真悶熱!」 司馬偉建議:「媽咪,天氣這麼熱,不如我們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潔瓊欣然同意,並說:「好的,我去房間換上泳裝。」 於是,他們分別回自己的房間穿上泳裝,又套上浴袍,然後一起到後園。在泳池邊脫外衣前,慕容潔瓊說:「阿偉,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專門為與你一起游泳時穿的,只能讓你看,是決不允許別人看見的。」 司馬偉知道,媽咪的泳衣向來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蓋得很嚴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麼樣子的。 慕容潔瓊說:「我要讓你吃一驚!不許你看我脫衣服,你先轉過身去!」 阿偉不知何以然,只好轉過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轉過來了!」她很快就準備好了。 司馬偉眼前一亮,不由大聲喊道:「哇!靚極了!」 原來,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種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紅色的三點式泳衣,甚至可以說比通常的三點式還要開放。那泳裝的上部其實就是一個乳罩,用一根帶子從後背牽著,帶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體側按上。下部與其說是三角褲,不如說就是一個稍大的月經帶,前面是一塊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細帶連著,從股溝上去直連腰上的細帶,穿時不必從腿上進,只須從腰兩側把兩個扣子連上;這三角褲的作用也只是遮著前面的陰部。若從後面看,則是全裸的。 這麼暴露的泳裝,司馬偉還是首次見到。難怪她說這泳裝是不許別人看的。她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阿偉看,因為,阿偉自生日之夜後,每天都親吻和撫摸她的身體,所以,在阿偉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範的了。司馬偉高興地撲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用手在她的三點上撫摸。原來這泳裝是用綿緞做的,摸起來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掙脫他的擁抱,說:「我們下水吧!不要老是纏著我!」 他們一齊跳進池中,游了一會兒。 阿偉說:「媽咪,不如我帶你游好嗎:」 她不解地問:「你怎麼帶著我游?」 阿偉說:「我們先到池邊淺水處吧。」 到了池邊,阿偉與她面對面地站在一起,讓她攬著他的腰,然後雙腳一蹬,便帶著她仰游。慕容潔瓊爬在阿偉的身上,與他胸腹相貼,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今天二人都穿得極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交的姿勢,不禁一陣衝動,便摟緊了阿偉的腰,不時地在他的臉頰和唇上輕吻。 阿偉第一次帶人游泳,開始不些不習慣,手腳並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適應了,並且可以只用兩腿,可以騰出兩手了。於是,他開始淘氣地在媽咪的身上到處亂摸,弄得她心搖意旌、幾難自持,乾脆閉目享受。阿偉見媽咪這麼陶醉,一邊吻她,一邊在她身上撫摸著。無意中竟扯開了她的上衣後面帶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動,又偷偷從她的背後解開了她泳褲的帶子。 慕容潔瓊在迷濛中,一點也沒有覺察出來。她在阿偉身上俯了一會兒,便說:「親愛的,帶著我游你會很累的,不如讓我自己游吧!」說著,她身子一扭便落進水中。司馬偉看見那三點式的泳裝靜靜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媽咪發覺後生氣。但是她仍然不知道。慕容潔瓊起初用自由式,而後又換蝶泳。在這個過程中,她竟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是完全赤裸的。阿偉跟在她的側邊,欣賞著那「浪裡白條」,並為自己的傑作而得意。 他們在游泳池中游了幾個來回。 慕容潔瓊說:「今天游得真令人高興!阿偉,我有些疲倦了,我們不如上去休息一會兒好嗎?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龐,水滴沿著清麗的臉龐滑下,出落著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烏黑頭髮濕淋淋貼著頸間,白皙濕漉的肌膚,顯得愈加晶瑩剔透、細滑柔嫩;陰毛彷彿水草般來回浮蕩;兩個乳房在水裡也輕輕的蕩漾…… 阿偉欣賞著她水中誘人的美體,滿意極了:「好的。媽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說著,便抱起她那一絲不掛的嬌軀走到岸上。慕容潔瓊可能是由於勞累,她緊閉雙目,軟在阿偉的懷裡。阿偉邊走邊在她水淋淋的裸體上輕吻。 當阿偉將她放在地上時,她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變得一絲不掛了!於是,輕呼一聲:「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麼沒有了!」同時,害羞地捂著胸,跑進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連衣裙,走出來,心臟仍然跳得很急,見了阿偉,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阿偉,真是怪怪的!我這件泳裝本來是很好的,今天怎麼上下兩截都會脫落了呢?」。 阿偉見媽咪如此尷尬,便說:「可能是游得太快,加上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不過沒有關係的,反正沒有外人在場!媽咪,不如我們到花園去散步,好嗎?」 她頷首表示同意。阿偉於是攜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園走去。良久,慕容潔瓊的心才平靜下來。他們走到樹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個樹上的軟床。慕容潔瓊說想到上面去休息一會兒,說著,就抓住繩索往上攀,試了幾次都未能上去。 阿偉見狀,笑著說:「媽咪的力氣還是不行,讓我來幫你吧!」說著,摟腰攬腿輕輕抱起她,放到吊床上,然後,自己也爬了上去。 床很軟,兩人的身體自然擠到了一起。他們並排躺著,欣賞那美麗的睛空,習習的暖風使人心曠神逸。慕容潔瓊今天的心情特別好。現在擠在一起,她心裡便又有所動,情不自禁地握著阿偉的手,放在唇上親吻著。 阿偉恰在這時也有所思,便將另一隻手插進她那松寬、內裡真空的連衣裙內,撫摩著那兩個豐滿堅挺的玉乳。他想:「多麼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與這千嬌百媚、溫柔端莊的好媽咪在這軟床上交歡一番,那該是最最令人難忘的了!可惜,她還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一定得找個機會,攻破她的這一道大關:在她醒著時與她做愛!」 奇緣[亂] 第十一回 通靈樨開心扉嬌軀任折 思母儀保端莊退守下門 第二天,慕容潔瓊在朦朧中聽到阿偉站在床前叫她,並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頭上撫摩著。她睜開迷離的睡眼,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嫣然一笑,小聲問道:「阿偉,是你叫我嗎?現在幾點鐘了?」 他說:「中午十二點鐘了。媽咪,我已準備好了午飯,請你起來吃飯。」 她羞眸斜睨,顯得很不好意思,然後抬頭看著他說:「怎麼這樣晚了。」聲音中稍帶「嗲」味。 阿偉在床邊坐下,俯下身去,溫柔的眼睛端詳著這秀目嬌慵的美人,用手把覆蓋在她臉上的幾縷髮絲輕輕拂開,柔聲說:「不晚!媽咪昨天很疲勞,睡得又那麼晚,所以,現在起床還不算晚的!」。 她抬頭看他一眼,便被阿偉那溫柔多情的眼睛迷著了,竟也目不轉瞬地盯著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溫情,通過這目光,在兩個情人的心靈間傳遞著,使兩顆心都極不平靜。 慕容潔瓊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陣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趕快低下頭,小聲說道:「啊!我該起床了!」說著,一下子掀開床單就要起身。突然,她發現阿偉眼睛裡露出驚訝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 「哎呀!」她驚叫一聲,趕快蓋上,羞得臉上直髮燒,斜睨著阿偉忸怩地說:「真是睡糊塗了。我明明記得昨晚是和衣而臥的,怎麼現在身上竟沒有穿衣服。」 她把床單在身上裹緊,自我解潮地說:「呵,我知道了:平時我不習慣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裡……我在睡夢中覺得不舒服……就起來……把衣服……全脫光了。」 阿偉還是一言不發地、溫情地看著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這尷尬,便沒話找話地說:「真是遺憾,昨天晚上說好不脫衣服,讓你今天再欣賞的,可是,現在,我的仙裝已卸,你不能欣賞仙女了。」 阿偉看著她那慌亂的樣子,吃吃直笑,也不說話。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聲嚷道:「哎呀!你這壞孩子,怎麼老看著我不說話!」 未等阿偉說話,她嘴裡繼續說道:「以前睡醒以後,身上很輕鬆的。怎麼今天睡到中午還感到混身無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偉忙解釋:「可能是氣候轉熱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這樣的。」 她點點頭,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偉會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單,說:「媽咪,我來替你穿衣服吧!」 她將他的手輕輕推開,嬌嗔道:「放手!這怎麼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雙手抱緊她,低頭要與她接吻。 她嬌首左右擺動,躲開他的唇,一條光潔雪白的手臂從他的擁抱中掙開,伸出綿被之外,推開他,說道:「阿偉,不要胡鬧了!昨天晚上已經太過份了,今後再不可以這樣。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覺得很難為情!」 他低聲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經吻過你了呀!而且媽咪還讓我看見了你的裸體,讓我撫摩過你的全身!現在只是再給你穿衣服,這更是沒有關係呀!」 她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羞眼緊閉,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良久,她才睜開眼睛,忸怩著柔聲說:「快不要再提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麼多酒……加上情緒激動,竟疏於防範。現在想起來……還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 她確實難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愛他,愛得發瘋,巴不得一天到晚與他裸體相向,在他懷抱裡纏綿。另一方面,卻礙於母子隔閡,又不能像情人那樣同他過於親近和接觸,只好在「睡夢中」綣繾,任他在床上隨意馳騁。 阿偉眼中充滿了失意的神色:「媽咪,你今後不許我再吻你了嗎?」。 她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覺得過意不去,心腸頓時軟了下來,心想:不能讓他太失望。於是,便從床單下伸出兩條赤裸的胳膊,一手摟著他的脖頸,一手撫著他的頭髮,微笑著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其實,媽咪也是真心喜歡你的。母子之間,愛得真切,即使擁抱、接吻,也算不得什麼,人之常情嘛!」 說著,她的兩臂環著他的脖頸,向下拉,將他的頭拉向胸前,偎在乳房中間,繼續說道:「阿偉,你還記得嗎,在你小的時候,我們母子之間無拘無束,天天都光著身子鑽在一條被子裡,互相擁抱著,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歡快,何等的幸福啊!現在,你已長大成人了,雖說是應該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間,畢竟與外人又不相同。有時候,情之所至,心血來潮,互相撫摸親熱一番,這當然也是無可非議的,你說是嗎?」 阿偉眼睛裡頓時閃出希望之光,連連點頭,同時抬起頭,伸出兩臂環著她的玉頸,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她展顏一笑,捧起他的臉,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說:「真乖!」接著,她秀眉微皺,慢慢地說:「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經是成年男子,而且是那麼有魅力,對女性有一種驚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著了,幾乎不能把持。如果還像昨天那樣,任憑感情發展,恐怕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阿偉,我也不想瞞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懷裡,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後來我們又光著身子跳舞……當時,我心裡好激動,渾身火燒火燎的……性慾一下子高漲起來了……後來,你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我也被你挑逗得……幾乎……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癡……那時,我已經忘記了與你是母子關係,只把你當成是我心愛的白馬王子……」 說到這裡,她又開始衝動起來,不由自主地摟緊他,說:「跳舞的時候,我在癡迷中,感覺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褲。按常理,我應當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沒有產生反感,相反,在朦朧中似乎還十分高興,心甘情願地準備把一切都獻給你,任你所為……甚至,心裡熱切地渴望著……渴望你快點佔有我……所以,當你把我抱到沙發上,把我脫得一絲不掛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甚至還嫌你動作太慢;當你把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中,不停地抽送時,我也沒有絲毫害羞的感覺,還非常感謝我的白馬王子帶給我那麼大的幸福……直到最後,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睜開了緊閉的雙目,才想起抱著我的是自己心愛的兒子,才猛然驚醒過來,並且制止了你……」 她羞澀地看了他一眼,雙手將他的頭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在他耳邊柔聲說道:「你看,這多危險!」 「可我當時一點也不知道你的情緒。」阿偉小聲說。 「你難道沒有覺察出來嗎?你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撫摸我的那個地方的時候,你難道沒發現我那裡面流出來好多液體嗎?那……那正是女子情慾高漲的表現……,如果當時我們不立即分開,再過那怕幾分鐘時間,我就難以控制自己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後怕呢……」 阿偉安慰她:「那有什麼?世界上有很多年長的婦女與少年男子結婚的事。」 「可我們是母子關係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並把他的頭摟在懷裡,柔聲道:「啊!你這個機敏透項的小滑頭!你這個可愛的小精靈!也不知道你有什麼魔力,竟能把媽咪迷惑得神魂顛倒,心甘情願地讓你把我剝得一絲不掛。而且,還差一點把一切都獻給了你!」 他把頭緊緊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聳的乳房中間的深溝中,吻著,舔著,兩臂緊緊環抱著蠻腰,嘻嘻地笑著,不知說什麼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摟得呼吸有些急促,便兩手捧著他的頭,輕輕推開,出了一口長氣,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著說:「其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確實很美!連我自己也常常脫光了衣衫對鏡自賞,迷戀難捨;所以,你作為一個成年的男子,迷戀我的身體,渴望欣賞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媽咪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人皆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個男人異想天開,想欣賞我的身體,我是死也不會同意的。可是,對你卻不同。因為,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心愛的人,是我唯一的親人!」 阿偉抬起頭,抱起她的臉,吻了一下:「這麼說,媽咪答應讓我欣賞你的身體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顏可掬地笑了笑,稍帶嗲味地柔聲說:「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賞,我怎麼能忍心執意推拒呢?」 接著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約束,可能會發生越軌的事情。不過話又得說回來,只要你能保持冷靜,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禮之事,那麼,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脫光,讓你欣賞撫摩也好,親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實,被你撫弄,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親熱到一定的程度,當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癡,直至無法自持的時候,很可能會答應你的過份的要求;還有更可怕的,我顧慮在我慾火中燒、難以自已時,可能會主動請求你與我行床笫之歡……因為女人的感情太豐富而自持力不強;原先,我自恃是一個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與你相處中,我發現自己竟是那麼脆弱!這說明:最堅強、最貞節的女子,在自己親愛的人兒面前,也會變得十分脆弱、毫無定力!」 她用手撫著他的柔軟的頭髮,又說:「男子在這一點往往比女人強,能在最衝動的時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後想欣賞我、與我親熱,我可以向你敞開身體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必須要時刻冷靜,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體當作是藝術品來欣賞。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亂、神魂顛倒的時候,你一定要適可而止,千萬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動地、強烈地要與你發生那種關係……你也萬萬不要答應,因為那時我肯定已經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與你畢竟是母子關係,如若發生了那種事,便有亂倫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偉高興地說,伸手就要掀開床單:「媽咪,現在就讓我親熱一下好嗎?」 她緊拉著床單不放:小聲說:「不,現在不要,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裸著身體,很不好意思!」 他無奈地退一步說:「那麼,我不看,讓我把手伸進去輕輕撫摸,行嗎?」 態度是那樣誠懇!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體,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當阿偉提出只伸手進去撫摸時,她卻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於是便看著他點點頭,以表示同意。 阿偉見媽咪點頭,便興奮地把手伸進了床單中,一隻手撫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軟的小腹,另一隻手則伸向酥胸,搓捏那兩個已經變硬的乳房。她的整個身子立刻便有些顫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澀迷離地望著他。 司馬偉看著媽咪那面頰桃紅的羞態,下面的那隻手又漸漸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臍周圍和陰毛之間掃來掃去。她好肉緊,便用力捏著他的手,使勁地壓在陰阜上,身子也開始顫抖,嗓子裡發出了陣陣的「唔……唔……」聲。 他的手趁勢一伸,滑向陰道,在陰道口稍事撫弄,一個手指便插了進去。 那裡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裡面好像浸在洶湧的波濤中,四周是緊緊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開始顫抖…… 手指加快了動作,上下左右地衝撞著,由淺入深,由慢而快…… 隨著他的動作,她雙頰艷紅,全身扭動,喉嚨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眼睛微閉,櫻唇輕輕開合著,似乎想叫喊卻又叫不出似的。在阿偉輕柔的觸摸下,她漸入「無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只見她秀目緊閉,嬌首左右擺動,呻吟聲愈來愈高,不由自主地兩手一鬆,放開了緊緊裹在身上的床單。 阿偉見狀,知道媽咪已失去了防範的神智,便趁勢把床單掀開。她竟沒有反對,忘記了剛才還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為她完全忘情了!。那雪白柔軟的胴體,一絲不掛,赤裸裸地、一覽無餘地完全暴露在阿偉的眼前。這無比美麗的嬌軀,仍在不停地扭動著、伸屈著,兩腿並在一起互相摩擦著…… 阿偉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撲上去,忘情地在那嬌軀的上下不停地親吻撫摸。 慕容潔瓊完全浸沈在無我之境,陶醉地閉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撫。 司馬偉又抱著那白嫩修長的兩腿,輕輕分開,一片芳草盡入眼底。哇!美極了!司馬偉驚歎了。 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過去只是在夜間暗淡的燈光下見過,但由於每次都急於交歡,來不及仔細欣賞。現在,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下,那裡卻是纖毫畢現。只見在陰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黃而略帶捲曲的芳草,履蓋在雪白如脂的肌膚上;在芳草叢中,是一個有著美妙線條的凸起,阿偉知道,這就是大陰唇。在凸起的中央,一條深溝隱隱而現。司馬偉兩手輕輕分開大陰唇,只見裡面又是一番美麗的天地,兩片粉紅色的細嫩的肌肉,就是小陰唇。那小陰唇這時簡直像一個粘魚的嘴,正在一張一翕地、有節奏地動著,每翕一下,裡面便擠出一股液體。 阿偉知道,這就是愛液,是女人性慾高昂的表現之一。他又在小陰唇的上方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他聽媽咪說過,這裡是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決定試試它的敏感程度,於是,他把頭俯在陰部,用舌頭舔吮著那小小的肉丘。 「啊喲!」一陣電擊雷轟的感覺頓時傳遍慕容潔瓊的全身,她驚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慄。但她又感到是那麼享受,並且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抓住阿偉的頭髮,使勁往下壓迫,好像怕他停止舔吮。 司馬偉更加用力地吮吸著。慕容潔瓊大聲呼叫著,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兩腳蹬在床上,把腰部整個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長虹。司馬偉衝動地緊抱著兩條修長、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繼續舔吮著,一口口地吐食著從那小孔中源源不斷流出的甘甜液體。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潔瓊聲嘶力竭般一聲呼叫,身子軟了下來,一陣陣地抽搐著。 司馬偉不知所以,連忙停止了動作,問道:「媽咪,你怎麼了?」 慕容潔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雙目緊閉,呼吸急促,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 司馬偉手足無措了,兩手捧著她的臉,連聲喊著「媽咪」。 過了許久,她微微睜開眼,身子一翻,滾到床裡,背對外,身子捲縮著。由於是側身而臥,那雪白、滾圓的豐臀高高聳起,越發顯得蜂腰纖細…… 阿偉將那胴體搬過來,面向自己。 她連忙推開他,嬌喘著,小聲說道:「好……好了,阿偉……,沒有事的……你……弄死我了……你這個小精怪……我剛才……來了一次……高潮……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媽咪!沒想到你在高潮時是那麼痛苦。我下回不這樣做了!」說著,一手伸在她的頸下,一手摟著纖腰,抱她坐起來。 她光裸的身子軟軟地依偎在他那寬闊的懷裡,小聲說:「阿偉,女人高潮時,看似痛苦,實際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現在身子特別舒暢,心情也特別愉快。」 他輕柔地撫摸著她那仍在微微顫抖的嬌軀,不時在她頸上和唇上親吻著,說:「媽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後還這樣做吧。」 「不要!」她小聲說:「以後千萬不要這樣做了,這樣很不好的!」 說著,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他會意地伸手把衣服拉過來,放在身邊,然後,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褲,最後,把一件絲織的半透明睡衣為她穿上。邊穿邊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撫摸,頻頻地親吻那羞紅的臉蛋、白嫩的頸項和櫻桃小嘴。她全身軟綿綿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閉,任其所為…… 良久,司馬偉溫柔地在她耳邊小聲說:「媽咪,我們先去客廳休息一會兒,然後吃飯好嗎?我已經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頷首表示同意。 司馬偉於是一把將她平抱起來,向客廳裡走去。她這時全身無力,便任他抱著,兩臂環著他的脖子,嬌首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廳客裡,他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去準備午飯。 她躺著休息了好大一會兒,心情才平靜下來,覺得身上有了點力氣,於是去衛生間盥洗…… 從這天開始,司馬偉對媽咪更加熱情、慇勤和體貼。每天晚上十點鐘,看完電視節目,他都要主動抱著她從客廳去臥室,並幫她脫光衣服,擁著胴體撫弄一會兒,然後輕輕為她蓋上床單,才肯離去;過一個小時,等她「睡著」以後,他便悄悄地回來,與她造愛,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點鐘,他又總是在她醒來之前就坐在她的身邊,欣賞她的睡姿,等她醒來後,再與她纏綿親熱一番,然後為她穿衣,一起去吃飯。 司馬偉每每企圖突破慕容潔瓊的防線──在她醒著時「交歡」,所以,每次與她親熱時,都千方百計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轉嬌啼,但是當他正欲趁機而入時,她卻還是「清醒」著,不容他再進一步。阿偉無奈,只好繼續等待,並不斷用新的方法試探,以期尋找機會。 無論阿偉怎樣輕薄,慕容潔瓊都不拒絕和攔阻,因為小阿偉每次帶給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終堅定地把著一條防線,那就是:她決不允許阿偉在她「醒」著的時候與自己造愛! …… 一天,二人又在花園散步,然後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潔瓊拿著一份報紙在看。 阿偉問:「報上有什麼新聞嗎?」說著,也湊過去,攬著她的腰,與她的臉緊緊貼在一起去看報紙。 她嬌嗔地斜他一眼,說:「你呀,就會纏著人不放!」並指著報紙中登載的電影預告,說:「阿偉,我們去看電影吧。你看,這裡有一個商戰新片,叫『商場奇情』,看這名字頗為新穎。你想看嗎?」 阿偉欣然同意,說:「好呀!我許久未與媽咪出去了。我這就去買票子。」 說著,在慕容潔瓊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實捨不得他離開,轉過身子,面向著他,一把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陣子,阿偉才下了吊床,開車出去。 阿偉走後,慕容潔瓊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偉挑逗得性慾高漲,難以壓制,就把手伸進陰部自慰,直至來了一次高潮,便漸漸睡著了。 奇緣[亂] 第十二回 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瀾 款款攬楚腰陰陽巧相合 一個小時後,阿偉買來了票子,是一個高級包廂。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媽咪,便又回到花園的林中,見她仍躺在軟床上,正在酣睡,而且睡得那麼安詳,臉色紅潤,嘴角掛著微笑。看著這雲鬢微鬆、酥胸半露的睡態慵妝,司馬偉心裡不禁一動,便伸手撫摸她的臉蛋,並在櫻唇上輕吻。 慕容潔瓊沒有醒來。夜夜的交歡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時時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覺,這對她這位一向精力過人、從不知悃倦為何物的女強人來說,倒是從來沒有過的。 司馬偉見睡美人毫無反應,於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輕輕將她抱下來,又在櫻唇上輕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來。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偉的親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驚醒。 「噢!是阿偉!」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態地嬌呼一聲,說道:「我太悃了,竟睡著了!」 說著,伸一隻手臂環著他的脖頸,另一隻手親暱地撫著他的臉頰,柔聲道:「淘氣包!一刻也不讓媽咪清閒!你去買票,這麼快就回來了!」 甜柔纏綿的語調,再次激起司馬偉的衝動,低下頭久久地親吻著美嬌娘。慕容潔瓊的身子又酥軟了。她真地十分想做愛! 晚飯後,他們驅車前往劇院。 慕容潔瓊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著一件細棉緊身的黑色無袖夜禮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繡花開胸上衣,長僅及腰,使她那優美的體型更加顯得凸浮玲瓏,婀娜多姿;腳登棕色高跟鞋,頭挽高聳的髮髻,上面別著一隻鑲滿珍珠和各色裴翠的鳳形赤金釵,鳳嘴叼著一顆懸掛在金鏈上的明珠。走起路來,楚腰娉婷、體態輕盈,動人極了。那神態雍容嫻靜,氣質典雅,目光端莊凝重,儼然一派貴夫人的風範。 上車後,由阿偉開車。 一路上,阿偉不時扭頭欣賞身邊的美人,誇獎道:「媽咪今天美極了!」 慕容潔瓊莊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開車,不要出事!」 阿偉仍不時扭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一隻手從方向盤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在乳房上輕撫。 她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知何故,每當司馬偉的手觸著她,她都會慾火驟升,不能自禁,思緒混亂、頓陷迷茫之中。好在她此時還是清醒的,柔聲說:「好了!現在不要這樣,安全第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還不滿足!」 他側過頭,神秘地小聲說:「媽咪,你還沒有使我滿足!」 她自然聽得出他說的「滿足」是什麼意思,心中不禁一動,臉一下變得通紅,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臉扭向一邊,嬌嗔地說道:「不許胡說!」並把他的手從胸前拂開。 阿偉卻說:「媽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開車。」 她嬌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無可奈何的神情,小聲說:「好吧,讓你安心!」同時伸出玉蔥一般的纖手,攬著他的腰,把嬌首靠在他的胸前,笑道:「怎麼樣,我挨著你了,可以專心開車了吧?」 阿偉調皮地說:「媽咪真乖!」便專心開車了。 下車後,阿偉伸手挽著她的臂。她急忙輕輕推開他,說道:「大廳廣眾之下,不要過於親暱,免得人見不雅!」 果然,在走往劇場的途中,這一對美貌出眾的男女十分醒目,引來了無數羨慕的注視,人們都為她這美若天仙的絕色佳人驚呆了。 阿偉側頭看她,只見她艷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與剛才在車中的態度相比,儼然二人。是啊,這麼美好的女子,若稍露輕浮,勢必自討麻煩。她對此已習以常了。 進了包廂以後,她先走去坐在雙人沙發上。阿偉插上門、關上燈,過來與她並肩坐下,伸臂想摟抱纖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閃在一邊,將他的手一把推開,並正色警告:「阿偉,這裡是公共場所,千萬不要胡來!」 他知趣地縮回手,伸了伸舌頭,然後老老實實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點頭,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聲道:「真乖!」 電影開始了。這部電影記述一個年輕英俊的總經理阿昌的成長故事。上集寫他才華橫溢,在商戰中出奇制勝地擊敗了一個個的對手。情節曲折,動人心弦。 她邊看邊小聲給阿偉講解:「經商必須要有頭腦,關鍵時刻要有鐵石心腸。在這一點,你太仁慈,顯得軟弱,今後須要注意!商場如戰場,在對手面前軟弱,便是對事業的不負責任!」 阿偉對媽咪的經營思想和業績向來很佩服,點頭應道:「是的。這點我已經感覺到了!所以,我希望媽咪不要過早把公司交給我獨立經營,最好能再帶一帶我!」 她點頭表示贊同:「乖兒子,學無止境。其實,你不必完全按我的辦法。你我處境不同。想當年,在你父親把公司交給我以後,許多人欺我是弱女子,總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採用一些鐵的手腕,甚至開除了幾個帶頭鬧事的骨幹人物,以誡來者。現在,大局已經穩定,你可以適當加入一些懷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說對手為了復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計」。他派自己剛從美國獲得「管理博士」學位回來的女兒媛媛(由大陸名星李媛媛主演)打入阿昌的企業中做事,以便竊取情報,並尋機擊跨他。媛媛是一個聰明能幹的絕色女子。由於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幹,很快當上了總經理的秘書。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媛媛為總經理的高貴品德和超凡氣度所征服,情愫漸萌,並真心實意地愛上了他。 一次,總經理把一件十分機密的事情交給她幹,表示了對她的完全信賴。她感動之餘,把自己的來歷和任務告訴了他。阿昌說:「你不必說,其實我早已知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結。而且,我看你才華出眾,人品高尚,所以,我斷定你是不會做出對我有損害的事情的。」並表示體諒她的難處,也說出了自己對她的迷戀之情。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們真心地相愛著,情感漸融,愈加親近…… 鏡頭中出現一片無垠的大海,風和日麗。在一條遊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邊親密交談。兩人離得那麼近。後來,阿昌用手攬著她的腰,媛媛把頭依在阿昌的胸前。再往後,二人擁抱在了一起。 一個特寫鏡頭:媛媛羞眼微閉、丁香半吐、仰臉索吻;阿昌張口吻了上去。兩個軀體絞在一起扭動著,四隻手互相撫摩著,兩對紅唇久久地熱吻著…… 包廂裡:慕容潔瓊觸景生情,立即想起了當初與阿偉在花園中熱吻的情節,芳心翻動,竟被挑起了熱浪般的情慾。她似乎覺得,那那男子是阿偉,自己正被他狂熱地親吻著。一股股的淫慾從丹田升起,向全身各處擴散,襲得她渾身軟軟的,漸漸地,她已經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微微發顫,並不由自主地抓著阿偉的手。 銀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後,慢慢把連衣裙的拉練從上一直拉到腰部。玉背敝開了,露出了雪白豐腴的肌膚和一根紅色的乳罩帶子。阿昌的雙手在裸背上輕輕地撫摩。……媛媛的兩條玉臂張開,向上翻去,緊緊摟著阿昌的脖頸。四個唇還緊緊地吸在一起。接著,阿昌伸出兩手,攀著媛媛的肩頭,將那連衣裙向兩邊扒開,露出雪白的肩膀。只聽媛媛小聲呢喃著:「啊!……親愛的,我……是屬於你的……」並順從地放下雙臂,任衣服滑落到地。一尊潔白如玉、美妙絕倫的嬌軀,只有紅色的小小的三點遮在羞處。又是一個特寫鏡頭:一雙大手按在豐滿的胸前,媛媛發出一聲嬌呼…… 包廂裡:慕容潔瓊也在輕輕發出呻吟……她抓住司馬偉的一隻手按在自己已變得十分硬挺的的乳房上,使勁壓著,揉搓著…… 阿偉見媽咪的樣子,知道她的性慾高漲,便伸臂輕輕攬著柳腰。他只是試探一下,因為剛才想攬著她而被拒絕。誰知她這時已與剛才判若兩人,失去了莊重威嚴,眼神朦朧,噴射出迷人的慾火,面紅頰赤;她不但未反對阿偉的撫摸,反而主動把玉體斜依在他的身上,輕輕喘息著,同時抓著阿偉的另一隻手也按在乳房上。她偏著頭,但眼光仍集中在銀幕上。這麼美好的鏡頭,實在捨不得放棄。這種電影,她過去從來沒有看過,沒有想到竟會這麼引人入勝。 隨著劇情的深入,慕容潔瓊簡直無法坐直了,儘管阿偉攬著她的腰,但她的身子仍然慢慢地沿著柔軟的沙發往下滑,一點一點地往下滑……往下滑…… 阿偉見她實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聲問:「媽咪,你是不是太累?不行我們就回去吧。」 她微微搖著頭:「不!看完再走。我只是兩條腿酥軟,有點坐不住……」。 「那我抱住你吧!」阿偉仍然試探著問。 她鍾情地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他於是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站起身,彎下腰,輕輕地把她橫空抱起,轉身坐下,並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膝頭。 她沒有反對,因為生日之夜後,她已將玉體全部向阿偉開放了,不但讓他接吻、擁抱,而且可以任意欣賞、撫摸自己的胴體。所以對他的擁抱、撫摸,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不再有任何反感。如果說,剛才她還能頭腦冷靜地想到在公開場合不宜過分親熱的話,那麼現在已無暇顧及,在她的頭腦中,除了銀幕上的動人畫面,什麼也沒有了。而且,她這時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劇情之中,因此對阿偉的動作競似毫無察覺,任由他抱著,並扭頭看著銀幕。 阿偉怕媽咪扭頭太累,便抱著她的身子旋轉了九十度,使她面朝前騎坐在自己雙腿上。她順從地與他合作,身子向後仰,依在他的懷中。阿偉從後面緊緊地環抱著她,兩手各抓住一個乳房揉捏著。 銀幕上:阿昌環抱著那忘情的美麗少女,居高臨下地吻在櫻唇上。然後又吻粉頸,接著是酥胸。媛媛的身子漸漸向後仰,向後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漸漸地,她的腿一軟,往下滑去……阿昌抱著她,輕輕將那嬌弱的胴體放下。媛媛躺在船板上,嬌軀在劇烈地扭動著……英俊的經理正在迅速脫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見那粗壯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媛媛一見,低呼一聲:「啊!」雙手捂在臉上,不勝嬌羞。阿昌跪下來,把玉手搬開,小聲問:「親愛的,很醜是嗎?」少女柔聲說:「不!我從來沒見過,只是有些害怕……」。阿昌拉著一隻小手,想讓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剛觸到,便似火燙般地往回縮了一下。阿昌又拉著那小手過來,這次她不再掙扎。一個特寫:一隻玉手輕輕握住那肉棒,繼而另一隻手也主動伸了過來,兩手動情地捧著它,輕撫著,如獲珍寶,愛不釋手地撫弄著。過了一會兒,她竟張開櫻口,伸出柔嫩的舌頭,頻頻舔吮那粗壯的龜頭,後來,甚至把它塞進小嘴中去,十分投入地吸吮著。那玉柱十分巨大,僅僅龜頭就把櫻口塞得滿滿的。阿昌發出了似野獸般的低吼聲…… 包廂中:慕容潔瓊顯然受到極大的刺激,她也在衝動地呻吟著,丁香半露,鮮紅的舌尖在櫻唇上來回舔著,身子不停扭動著。她覺得臀下很難受,因為愛液一直在流淌,內褲全濕了,滑膩膩地貼在身上,實在不是滋味。她於是不由自主地伸手進入裙子內,使勁往下拉三角褲,但因為腰肢被阿偉摟得很緊,動彈不得,怎麼也脫不下來。 阿偉見狀,不解地問:「媽咪,怎麼啦?」她把嘴湊在在阿偉耳邊小聲說:「我的內褲全濕透了,粘在身上真難受;我想脫掉,可是怎麼也拉不下來。」 阿偉說:「我來幫忙好嗎?」她羞澀地斜睨了他一眼,微微點頭。阿偉把她的兩腿並直,手伸進裙子裡,在她的配合下,那條小巧的三角褲終於順利地蛻了下來,被阿偉扔到包廂的廢物簍中。阿偉還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長筒絲襪,免得弄髒;這樣,兩條雪白的玉腿便完全暴露著,即使再有愛液淌出,也會經由阿偉的腿縫,直接流到地上。 她仍轉身騎從在阿偉腿上。下面已是真空,輕鬆多了,嬌軀靠在阿偉的胸前,感激地款舒玉臂,從兩側往上翻,摟著阿偉的脖頸,仰頭在他唇上親吻了一陣,然後柔聲說道:「親愛的,你真好!我現在覺得舒服多了!謝謝你,小心肝!」。 接著,又專注地去看電影。每過幾分鐘時間,她便情不自禁地仰起頭,與阿偉親吻一陣。是啊,她實在有些無法自持了!她渴望阿偉能像電影中的男主角一樣…… 銀幕上:阿昌撤去了媛媛粉紅色的三點……媛媛仰躺,四肢平伸,成一「大」字攤開……一個從側面照的特寫鏡頭:突出了媛媛那兩座高聳的、雪白而豐滿的乳峰,還有那平坦優美的小腹。阿昌的臉在向那乳峰移近,把一顆櫻桃含在口中吸吮。 一聲嬌呼。 阿昌的兩隻手也未空閒:一隻握另一個乳房,一隻伸在陰部探索著……媛媛的陰阜長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個饅頭,上面覆蓋著一層細細的黑毛。在阿昌的撫摸下,上下起伏。她似乎十分痛苦,呼吸急促,嬌首左右擺動,不斷發出動人心魄的呻吟聲……扮演媛媛的演員李媛媛,人本來就十分美貌,加上演技高超,把那如醉如癡的表情演得非常逼真。 包廂裡:慕容潔瓊也浸沈在情慾的波濤中,不停地扭動身子。阿偉見她頭上有汗,便掏出手帕為她擦拭,還幫她脫下了那件坎肩,讓肩頭裸露,然後問:「媽咪,這樣是不是涼快些?」她點點。阿偉又試探地把她的夜禮服一點一點往下褪,一直褪到腹部,並解下乳罩;她毫不反對,任其所為。現在,那件夜禮服從上下兩個方向朝中間集中,纏在腰上。她全身近乎赤裸了。 阿偉兩手抓著那已經變得十分堅挺、硬實的雙乳,用力揉搓。她的呻吟聲由沉悶而變尖細,嬌喘不止……阿偉騰出一隻手,撫摸那肌理細膩、膚如凝脂的大腿,並漸漸向上滑動。當他摸到陰部時,輕輕撥弄著叢毛。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玉手下伸,壓在阿偉的手上,使勁往陰唇上按。 好阿偉,心有靈犀一點通,趁勢把手指插了進去,慢慢地進出抽動。慕容潔瓊沒有反對。因為,最近以來,阿偉已有三次用手指給她帶來了美妙的高潮。那泉水流淌得更急了。她簡直如入仙境,眼睛觀看銀幕上的美境,身體又受到連續的刺激,這雙重的美感,使她欲仙欲死,簡直無法控制自己了。 那阿偉,溫香艷玉在懷,怎能平靜。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原來,他以往與媽咪交歡,皆是夜晚在她沉睡中進行,雖然頗能「解饞」,但畢竟看不見對方的反應,情趣總似欠佳。他始終渴望找到一機會,能在媽咪醒著時與她公開作愛,看看美人在床上如醉如癡、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儀態。而現在,一向端莊的心上人兒性慾高漲,已經進入了神志昏亂、無法自持的狀態,真是天賜良機!機不可失,何不趁機進入,待她清醒時,生米已成了熟飯,即使被她斥責,諒亦無可奈何。只要今天能攻破這一關,那今後就可以步步深入了。 想到這裡,小伙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見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動一些,悄悄解開了自己褲子的拉練,把硬得像鐵棍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後,慢慢地把腿一點一點地分開,使她那騎在他腿上的兩腿也隨著漸漸分開。她的兩腿幾乎成直角地大張著,陰道也大大地敝開著。 剛才,阿偉的一個手指在陰道中,使她感到很充實,現在腿被分開,立即有一種空虛的感覺,情急之中,她按著他的手,使勁往下壓,櫻唇湊到他的耳邊,羞暈滿面地小聲道:「阿偉,再放進一個手指……我好空虛……快!」 阿偉心中有數,不進反退,把手指抽了出來,想進一步挑逗她,增強她的飢渴感,並把玉柱慢慢往陰道口送去。 恰在這時,阿瓊使勁夾緊雙腿,並情急難耐地小聲說:「啊!求求你,好阿偉!不要把手指拿出來,我好空虛。」說著伸手去抓阿偉的手……,那嫩筍般的小手觸著了玉柱。神迷意亂的她,以為是阿偉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門塞去。阿偉趁勢一挺,直達蕊心。 「啊!」她輕呼一聲。多麼深入!多麼充實!多麼強勁!她此時根本就無暇去想插進去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釋重負地長長地呻吟一聲,便又全神貫注地欣賞銀幕上的動人畫面…… 阿偉宏願得逞,意氣風發。起初還只是緩緩而動,淺進淺出,不久,那壯碩的玉柱便如魚得水,歡欣鼓舞,乍出又進、橫衝直闖、上下翻騰、時淺時深……真可謂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好一個英雄了得! 這時的她,正處在心搖神眩、看朱成碧的狀態,那顧得分辨什麼真假,在朦朧中似乎覺得與阿昌造愛的不是別人而正是自己,真個令人銷魂,十分受用。無限的快感使她也無暇細想…… 銀幕上:那一對少男少女正進行到高峰階段,媛媛嬌呼著,聳動著……出現了一個持續很久的特寫鏡頭:一條玉柱頻頻在一個玉門中進出著。美麗絕倫的媛媛,兩眼噴射著的熾熱的慾火,嬌首左右上下擺動,秀髮滿天飛舞。阿昌像一個勇敢的騎士,縱橫馳騁……只聽見呻吟聲、喘息聲、唧唧聲連成一片,再伴以動人心魄的音樂聲……是何等的壯觀! 包廂裡:依身在愛子懷中的慕容潔瓊的情緒也進入了高峰。這個平時端莊嫻淑高雅的絕色美人,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靜若處子」,而真真是「動若脫免」了。只見她的身子在扭動,在上下起伏著,秀眉緊蹙,嘴裡「嗚……咿……」、「噢……呀……」地嬌呼連連,如鶯聲燕語…… 這聲音,阿偉是第一次聽到。因為過去在交歡時,她總是強抑激情,假裝沉睡,哪敢發出絲毫的聲響,更不敢動一動。現在,阿偉聽到這聲音,只覺得十分美妙、動聽。這哪裡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繚繞,如鶯舌百囀、清脆悠揚,似高山流水、圓潤甜美,像飛泉鳴玉、溫柔和諧…… 阿偉更加激動,兩手握著蠻腰,助她上下聳動,玉柱快進猛挺…… 慕容潔瓊的心神已完全被劇情吸引了,她的身體也正處在志快意愜的滿足中…… …… 銀幕上:作愛結束,兩個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頸貼股、沉沉睡去…… 而在包廂中,那英俊少年司馬偉與絕代佳人慕容潔瓊,恰值欲罷不能之時!醉佳人面色紅潤,端莊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聳動,嬌喘不止;狂少年春風得意,喜氣洋洋,在下面大力挺進。 慕容潔瓊嘴裡喃喃地曼聲呻吟,不絕如縷……直至興瀾,在高潮的襲擊下,她的身子一陣痙攣,軟軟地仰跌在阿偉的懷中,嬌首仰靠在阿偉的肩上,嬌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猶未盡,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門中…… 阿偉一手攬著嬌軀,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撫摩著,時而撫摸那吹彈欲破的俏臉,時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並溫柔地在粉頸和櫻唇上親吻……因為他知道,女子在高潮之後,更需要情人的撫愛。 慕容潔瓊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偎依在阿偉的懷抱中,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剛剛過去的、那令人如此銷魂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偉耳邊小聲說:「……阿偉……親愛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勁……我……剛才……來了一次高潮……現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來了!」 阿偉說:「再過一會兒吧!沒有關係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聲提醒:「小心有人進來!」說著,便伸出纖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陰道中的粗壯硬挺的「手指」。可是,玉手滿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驚,如夢方醒般小聲嬌呼一聲,掙扎著一扭身,脫離了阿偉的懷抱,剛想站起,但渾身酥軟,哪裡能夠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發上。這時,她全部身心都處在無所措手足的狀態,羞愧難當。她的上身在沙發上,而兩條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發外。裙子剛才已被阿偉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偉褪下,所以夜禮服都纏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著。她羞眼緊閉,兩手捂在臉上,芳心劇跳。 阿偉見狀,抱起她的兩條腿放在沙發上,將她的身子放正。然後,蹲在她的身邊,在那光裸的酥胸和兩腿上輕輕撫摩,並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臍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來,小聲問:「媽咪,你怎麼了?」 她嬌喘著小聲斥道:「你簡直是……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萬一……萬一有人闖進來……看見,那……成什麼體統!」 阿偉撫摸著她的臉蛋,小聲安慰道:「啊!我的寶貝心肝媽咪,不要緊的!黑暗中誰也看不見。而且,我們的包廂門是鎖起來的。」 她嬌喘著小聲問:「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 「大約有一個小時了。在看電影時,我也很衝動,不由把生殖器拉出來撫摸。恰在這時,媽咪可能也被劇情陶醉,不知為何使勁拉著我的手往你陰部裡塞。後來,你又抓住了我的那個,估計你以為是我的手指,便拿著塞進了你的陰道裡。當時,媽咪的態度是那麼堅決,不容我拒絕;而且,我顧慮萬一我拒絕你的要求,會使你難為情!所以,不敢聲張。媽咪,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輕歎著,雙眼緊閉,不再說話,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薄。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說:「阿偉,你扶我坐起來吧。」 阿偉知道她身上沒有力氣,便兩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著她起來,旋轉一下身子,讓她靠坐在沙發上。 她面帶憂色,悠悠歎道:「唉!竟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怎麼好!阿偉,媽咪說過的話應驗了吧!我一再給你講: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難以控制自己。剛才,我就完全處於癡迷之中,已經失去了理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當時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樣做不對,你怎麼還能縱容我!」 「媽咪……我……我怕你難堪……」 「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難道我就不難堪了?」她打斷他:「母子交媾,這成什麼體統!」 「那怎麼辦呢?」阿偉為難地小聲說。 「唉!你說能怎麼辦!事已至此,猶如履水在地,已是無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沒有辦法!」 她見阿偉為難,也有些於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為難。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可要冷靜,要注意保護我,不管我當時態度如何!」說著,將身子倚在阿偉的懷裡,用手撫著他的臉:「小親親!你願意做媽咪的保護神嗎!」 阿偉聽了媽咪的勸解,如釋重負,微笑著點頭。當然,他心裡想的卻不是當媽咪的保護神,而是想如何進一步加快進攻的速度,設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佔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費了。他堅信:堅冰已經打破,為時不久,就能宿願得償。 銀幕上正舉行婚禮。影片已近尾聲了。 慕容潔瓊偎依在司馬偉的懷裡,秀目微閉,呼吸漸漸地平緩下來了。 奇緣[亂] 第十三回 蜂鎖蝶戀襄王明修棧道 玉軟花柔神女暗渡陳倉 劇終了,燈光照耀如白晝。 包廂中的燈雖然沒有打開,但外面的燈光依然照射進來。只見慕容潔瓊鬢亂釵橫,小鳥依人般疲軟無力地閉目偎依在阿偉的懷裡,似已睡著,是那麼平靜、安逸,臉上掛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阿偉頻頻撫摩著她那光裸的圓臂、酥胸和大腿,還不時在她臉蛋上親吻著。他實在不忍心叫她起來。 最後,場中人已經很少。 阿偉湊在她耳邊說:「媽咪,我們該回家去了!」 她慵倦無力地微微睜開秀目,「嚶嚀」一聲,嗲兮兮地說:「不嘛,我不想走!」 阿偉拍拍她的臉蛋:「媽咪乖,天已經晚了!讓我來扶你起來吧!」 於是,她極不情願地在阿偉的環持下,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間,而其他部位都是赤裸的。 阿偉幫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禮服拉上去,蓋著乳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為三角褲已經扔在了包廂的廢品簍中。她則拿出小鏡子草草理了理雲鬢。然後,阿偉連抱帶扶地拖著她離開包廂,她的身子軟軟地偎依在阿偉的身上。 她仰頭看著他,嬌羞地小聲說:「哎呀!這樣出去,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要不我們再晚一點走,等我恢復一點精神,好嗎?」 阿偉勸道:「不要緊的!媽咪你看,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見一對對的男女都像殘兵敗將一般,相攙相抱,東倒西歪地往外走。還看到一個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麗的年輕女子,烏雲散亂、衣衫不整,已經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橫抱著出來的;她的頭往後仰,雙乳高聳,玉頸雪白細長,似瀑布般下垂的烏髮在微風中飄擺;兩條秀腿蕩來蕩去,沒有穿鞋,一隻腳上的襪子也不見了,那小腳雪白豐腴、光滑潔淨,也是那麼美妙動人…… 司馬偉笑著說:「媽咪,看來今晚是全場大衝動!」 慕容潔瓊羞澀地抬頭看看那人,又看看阿偉,趕快把頭低下,邊走邊自我解潮地小聲說:「唉,今天真是出醜,但願不要遇到熟人!」 「不會的,媽咪!」他摟緊她的蠻腰,小聲道:「不過,你若忱憂,不如乾脆拿衣服包上你的頭,我也像那樣抱你回到車上!」 「壞!」她用粉拳在阿偉的胸前輕擂了一下,小聲道。 阿偉不再說話,連攙帶抱地擁著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 阿偉將門打開,扶她先跨上一條腿,但她剛一用力,兩腿軟得差一點倒在地上。阿偉見狀,便兩手握著蠻腰,把嬌軀塞了進去。 她無力地爬在了座位上,兩腿還留在車外,她竟無力縮進去。 阿偉只好上車,將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車,再把那兩條修長的秀腿彎曲著塞進車裡,然後關上門。這樣她的姿勢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車座上,腿跪著,屁股卻高高地向上翹起。 阿偉見到她這個很性感的姿勢,真想爬在她的身後與她作愛,但怕外邊有人看見不雅。於是,他放下車座的後靠背,這樣就成了一張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過來臉朝上放正,自己則蹲在車座邊,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頸下,抱著她親吻。 她這時還沒有完全擺脫剛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摟著阿偉的頸項,櫻口微開,丁香半吐,迎接著伸進來的那男子漢的舌尖,吮吸著…… 阿偉的另一隻手在那對仍然十分硬挺的乳房上揉撫著…… 呻吟聲又起,嬌喘不止…… 良久,阿偉想在她癡迷中故技重演,於是掀開了裙子。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因為三角褲已經扔在劇場了。他款款將兩條玉腿分開,將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顫抖的玉體,準備伺機挺進。 她竟沒有發覺。因為強烈的欲焰燒得她欲生欲死,閉著眼,鶯聲燕語般地細聲呻吟著,嬌首左右扭動著,兩手扯著夜禮服的上沿使勁往下拉,嘴裡不停地喃喃呼喚: 「熱!阿偉……我身上好燥熱……我受不了……抱緊我!」。 阿偉用手在她的臉龐上輕輕地撫摸,溫柔地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噢!可憐的媽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難受!讓我來幫助你!一會兒就會好受的……親愛的,你很快就會舒服的!」說著,俯在她的身上,擁抱著她,一挺腰,長箭離弦!誰知,由於忙亂,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動,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這大力而堅硬的衝撞,痛得她嬌呼一聲,猛然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在車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急忙推開他,身子一側,扭過臉去,柔聲說道:「啊……不要這樣……我們還在車上,讓別人看見了很不好……咱們回家去……好嗎?」 她的話,含義模糊。阿偉想:「媽咪沒有完全拒絕我,只是說現在不行,在車上不行,怕的是被別人看見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後再與我交歡。啊!媽咪終於接受我了!因為堅冰已經打破,生米已成熟飯!」想到這裡,心中欣然,更為剛才在劇場中自己的果斷決策的成功而自豪! 「媽咪,我聽話,等回去再說吧。」他在順桿子往上爬。 他擁著嬌軀,吻了她一會兒,便離開後座,回到司機位上,啟動了機器。 一路上,她軟軟地癱在車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體裸呈,一條腿平伸座上,另一條腿還拖在座下,屄大開。她已沒有力氣去矯正自己的姿勢,她的大腦也完全處於停滯狀態。 車抵家中。 阿偉拉開後門,見媽咪仍軟綿綿地癱倒在後座上,便輕喚:「媽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聲,但身未動,眼未睜。阿偉於是抱著柔嫩的雙肩,把嬌軀拖起來。然後,一手摟腰,一手攬腿,把她從車裡抱出來。 如果說剛才從劇場出來時,她還能強打精神硬支撐著走到車前的話,那麼,現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癱軟了,因為從精神到身體都崩潰了、鬆弛了。當然,若是在過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會迫使自己支撐到回房間的,但今天,由於對阿偉的依賴,她徹底放鬆了。 慕容潔瓊被阿偉橫空抱著,全身上下毫無力氣,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了,四肢和頭頸都軟軟地向下耷啦著,如若無骨般,樣子很像剛才在劇場門口遇到的那個少女的狼狽相。 是啊,在那種場合,精神高度緊張,受到那麼強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勞;更何況坐在阿偉腿上忘情交歡時,又格外耗費力氣;事後,回顧剛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緊張……這一切,對於一個柔弱的女子來說,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偉看著懷中心愛的絕色美人,心裡想道:剛才離家時,媽咪是何等的端莊凝重、雍容華貴、凜然正氣,大有不可侵犯的威嚴,真可謂「艷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現在,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竟如二人,冷美人竟變成了一個嬌嬌滴滴、憨態可掬、小鳥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他托著這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似的紅粉佳人,心潮澎湃翻騰,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在那潔白的酥胸上、粉頸上頻頻點吻。 她渾似不覺。其實她還醒著,只是渾身無力。她心裡卻在讚歎著:「阿偉!我的可愛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輕人淘氣起來就不知道疲倦,可謂愛也瘋狂、吻也瘋狂、交也瘋狂!真真是令人愛煞!」。 回到廳中,阿偉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將嬌軀擺平,然後就動手去解脫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偉要幹什麼,於是強打精神睜開眼,輕輕推開他的手,秀眉緊蹙,有氣無力地說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鬧了!乖孩子,不要……不要這樣嘛!……我……滿身是汗,太髒了。讓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好的!媽咪,你太累了!讓我抱你過去,由我來為你洗澡,好嗎?」 「那怎麼可以!」她的臉一紅:「不用,我自己能行!」說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阿偉隨後跟去,攙扶著。 她怕阿偉也進去,所以,一走進衛生間,她便立即回身,關門、插鎖,把緊跟在後面的「可愛的小色狼」拒之門外。 這時,她又軟了,身子無力地依門癱下,坐在地上,閉著眼,心思亂極了。她想:「天哪,這一關終於被他攻破了!雖然自己是無意的,但是……但是,阿偉顯然是還想要繼續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麼辦?噢!真是個難纏的小冤家!」 「唉!」她輕歎了一口氣,動搖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滿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對他來說早已沒有任何秘密了!……可是,她又突然驚醒:不!不能!絕對不能!一旦公開與他交歡,勢必將一發不可收拾!……可是,怎麼說服他呢?如果他堅持說:在劇場中我的生殖器已經進到了你的體內,再進去也沒有什麼兩樣……我該怎麼回答他呢?……若堅決拒絕,他會怎樣地傷心喲!……可是,不,不能再心軟!決不能答應他…… 最後,她總算下定了決心:不能給他!然後,她扶著門框,軟軟地站起身。緩緩脫光衣服;慢慢打開花灑;蠻腰款擺,走進了熱氣騰騰的霧水中…… 外面,阿偉只聽見水聲嘩嘩,心弦激盪!他想像著那無比美麗的嬌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動的動人情景……啊!媽咪洗淨身子出來後,便要與自己共同銷魂!他想像著那情景……他坐臥不安,覺得時間竟過得這麼慢! 這次沖涼,時間延得格外長。倒不是她的行動慢,而是她難下決心出去。她長時間地站在花灑下,閉著雙眼,一動不動,思想也停滯了,任溫暖的水傾頭傾身而下……最後,她實在太累了,才伸手去開門,但大有赴湯蹈火之感,胸口像有無數只小鹿在狂蹦亂跳! 她握著門把手,一動不動,良久,才擰開了門。 聽到門鎖的響聲,阿偉立即站了起來,緊盯著那慢慢打開的門,奔了過去…… 眼前一亮,那美奐絕倫的倩影出現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見她嬌慵無力、嫋嫋婷婷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嬌首上戴著一頂米黃色帶紫花的阿拉伯式頭巾,胸前圍著玫瑰紅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乳尖,下到腿跟,剛剛把羞處遮著。酥胸潔白紅潤,乳溝中還帶著水珠;兩條雪白、修長而滾圓的玉腿,緩緩地交替邁動著,花枝顫抖,婀娜多姿。 阿偉看得入迷了,發昏了。他衝上前去。 慕容潔瓊還未細思,便被橫空抱起。那羞紅的臉蛋和酥胸立時被印上了無數狂熱的親吻。她低聲嬌呼:「不……不要……」。 但阿偉十分衝動,如何能休。 一個在熱烈地到處狂吻,一個在輕輕地推拒掙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鬆開了!晶瑩的玉體,如睛空明月,暴露無遺;頭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長髮如瀑布般下垂著…… 阿偉低下頭,在那優美胴體的上上下下狂吻著,從前額到脖頸,從酥胸到肚腹,從陰阜到膝蓋……一遍,又一遍…… 她嬌喘著、低呼著:「不要……,不要……,親愛的,不要這樣……好阿偉……」 她實在害怕傷了他的心,不忍斷然回絕他的親熱,只好用似埋怨又帶乞求的口吻,柔聲道:「你何必急在一時呢!我好容易將身上的污垢洗淨,被你這一鬧,激動起來,又會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媽咪!快給我,我要!……」他顯然已經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麼?」她當然知道他要什麼! 「我要你!你說過回來後給我的!」 她想說:「我沒有說過!」但她沒有勇氣這麼斷然回絕。她一度又曾動搖,真想給他;但轉念一想又決心堅定下去:決不能給他!可是,如何啟口呢?她實在不忍心刺激他。為了安慰他,她便撒嬌地用兩條嫩藕般的玉臂緊緊環繞著阿偉的脖頸,一張俏臉在他的腮上來回磨擦,櫻桃小口湊在他的耳邊,嗲兮兮地小聲說:「乖孩子!媽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臥室好嗎!你看:我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鞋子也被你抖丟了,怎麼走路呢?而且,你這個大英雄,吻起來那麼瘋狂,那麼迷人,你的吻象電流一樣,那麼強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搞得人家渾身麻酥酥、軟綿綿的,也走不動啊!我求你送我去臥室嘛!」 她嬌首頻頻左右擺動,以躲閃他那不斷襲來的吻,兩臂輕輕搖晃著他的頭,嬌滴滴地柔聲求道:「啊,啊!我的白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點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進房去嘛!你聽到沒有呀!」 阿偉聽後,心想:「原來媽咪的意思是應該到臥室去交歡,不要在廳裡!但是她羞於明說,便與我撒嬌,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愛!」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嬌羞,怎麼能在廳中交媾呢?於是,他服從地停止了那疾風暴雨般的熱吻,抱著她,快步走到臥室,將那赤裸的嬌軀輕輕放在床上,便立即撲上去,狂熱地親吻著,一邊在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上撫摩。她一動不動,秀目微閉,任其作為,想等他熱情洩去、冷靜下來後再設法勸他離開。 誰知,阿偉離開她了。她奇怪地將緊閉的秀目睜開一條縫,看見阿偉正在解脫自己的衣服…… 她見狀明白他的意思,便拉過一張薄被蓋在身上,說:「你也回房間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偉一聽,大失所望,懇求道:「好媽咪,給我吧!在劇場中,我插進你的陰道裡面時,感到那麼溫暖、柔軟,真是舒服極了。剛才在車上我想再進去,你不讓,說是怕人看見。現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們不必再怕別人看見了,讓我再插進去體會體會好嗎?」 她的臉一下脹得通紅,燕叱鶯嗔地小聲說:「不行,決不行!劇場裡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後決不許這樣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著。 她羞眼迷離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的乖兒子,不要胡思亂想了!你是媽咪的心肝寶貝,我對你鍾愛至深,對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絕,何況這蒲柳賤軀,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亂來呢。」 阿偉說:「可是剛才已經進去了呀!」 「那純粹是誤會,」她頓了一下,雙手捧著阿偉的臉,抬頭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現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開放了,甚至還同意你把手指伸進我的陰道中……這已經是我滿足你、為你奉獻的最大程度了。現在我必須緊緊守著這最後一關,決不能允許你把生殖器插進去,……因為那是亂倫與否的標誌行為……乖,你要理解媽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達目的,心有不甘,便撲在她的身上,到處狂吻一陣,然後,才無可奈何地泱泱離去。 當然,他的好媽咪並沒有讓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離開後,她心裡十分不平靜,處在一種兩難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給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卻又不得不拒絕他。看到心愛的人兒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還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淚,久久地啜泣著……她已經十分疲勞,然而卻遲遲難以入睡。她懇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責怪自己,能體諒媽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裡呼喊著:「我的好阿偉,媽咪的身子早已屬於你了!我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不是都讓你隨意撫摩、隨意舔吻了嗎!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讓你盡情作歡了嗎!你何必非要在我『醒著』時與我做愛呢!那將會使媽咪羞愧得無地自容的!你就讓媽咪保存一分這名存實亡的貞節吧!現在,你可以來了!我已經睡著了!媽咪等著你呢,媽咪的一切都等著向你開放呢!我的乖兒子!」 她脫光衣服,平臥床上,焦急地等待著心愛的白馬王子,盼望他快點來! 時間過得如此漫長,她覺得每一分鐘似乎都比幾年還要慢。可是他還沒有來!她真有些沉不住氣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動到他房裡去,想鑽進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赤裸裸地披著一條床單已經走到了阿偉的門口,又返了回來。她實在沒有這份勇氣!她想:如果阿偉不來,自己非要發瘋不可! 一小時過去了,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她不禁心中一陣狂跳!她閉目等待著!當阿偉重入閨閣、打開壁燈、捱入綿被的時候,她簡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的達令!我的白馬王子!原來你沒有真生我的氣。啊!太好了,小阿偉,你原諒了我,他又跟我親熱來了!我的好親親! 她懷著一種報答知遇之恩、補償內心歉疚的心情,毫無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她極其溫馴地、充滿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寬闊的懷抱中,伴他共進溫柔之鄉!她心甘情願地接受她的白馬王子的舞弄,聽憑他的擺佈,渴望在他那近似瘋狂的鞭策撞擊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銷魂的磨礪衝刺中重新獲得新生。因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個衷情的女子! 阿偉將剛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無比美麗、無限柔嫩的胴體上補償著…… 綣繾終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顛簸、無數的歡媾,帶給她一次次的高潮、一陣陣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襲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 慕容潔瓊四肢大張,玉體橫陳,嬌俏美麗的粉臉上,展露著平靜、甜蜜、幸福而滿足的笑容。 阿偉在凌晨才排泄,便輕輕用毛巾拭去「睡美人」佈滿全身的晶瑩汗珠,又將她的下體上的愛液擦淨。然後,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會兒,醒來後,見天已大亮,將嬌軀側轉過來,面對自己,將胳膊伸在粉頸下,將玉體緊緊摟在懷中,並把一條大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後又滿足地睡著了。根據以往的經驗判斷:自己心愛的白雪公主是不會很快醒來的。 兩個玉人,交頸貼股,盤結一起,橫陳塌上,都睡著了! …… 早上八點多鐘,慕容潔瓊醒來了!她發現自己赤裸裸地被阿偉緊緊摟在懷中。她不敢驚動他,便睜著眼久久地欣賞阿偉那英俊的臉龐;後來,見他翻身,估計他快醒了,便悄悄閉上了眼睛。誰知,不知不覺中,她竟真的睡著了,睡得那麼香甜!因為她確實疲倦得無法再醒著! …… 自鳴鐘響了十下,司馬偉才醒來。他看看懷中的「睡美人」,為她拂去遮在臉上的幾縷秀髮,只見心上人兒俏臉紅潤,蛾眉伸展,略帶幾分嬌羞,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出氣如蘭,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蕩,不由輕輕親吻鮮紅濕潤的櫻唇,下面的玉柱頓時又硬挺起來,頂在美人光滑細膩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將她驚醒,弄得大家都很難堪,只好打消了念頭。 他輕輕抽出玉股中夾著的大腿,款款把那嬌軀擺平,又愛不釋手地在那晶瑩白嫩的玉體上下撫摸、親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來,為她蓋上床單,又在櫻唇上吻了一下,留戀難捨地悄悄離去。 奇緣[亂] 第十四章 御春風持神女晝臨巫山 雲雨急嬌啼烈暗歡轉明 觀劇回來的第二天,慕容潔瓊直至中午十二點多鐘才醒來。因為昨天夜間,司馬偉在她「睡著」以後,來到閨房,又與她狂歡至天明,方才離去。在劇院裡她已經由於高度緊張而十分疲憊,緊接著又是一夜的無數次高潮的襲擊。這一切,對她這樣一個弱女子來說,能夠承受下來,已屬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時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偉已經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發現阿偉在她床邊的櫃上留了一個紙條,大意是說自己去上班,下午要與一個外國商人談判簽約,並要陪同吃晚飯,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請媽咪自己吃飯,晚上早一點休息。 她看了紙條,心中很感動:「阿偉這孩子,不但人品出眾、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體貼人!」 這時,她的臉忽然一紅,因為在她的思緒中又出現了另一句話:「……在床上,我的小阿偉也是那麼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聯想到昨晚以來發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間的狂歡倒無所謂,反正不是自己主動,而是在「睡夢」中發生的事,可以裝作不知,因為,最近以來,夜夜交媾,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劇場中,陰差陽錯,似鬼差神使般,阿偉的生殖器竟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內,而自己在欲浪難抑、神智迷濛中,竟一無所知,反而盡情享受。只到清醒後發現,但為時已晚。能與心上人兒交歡,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應慶幸,但令人擔憂的是:這樣一來,只怕阿偉決不會就此罷休!這小傢伙,本來就急切地想與他的小媽咪「清醒中交歡」,可謂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劇場中的事發生後,他必然會托詞「既有一,何畏再」,百般與自己糾纏不休! 想到這裡,她的方寸亂了!一會兒想:關隘既破,固守更難,只好任由他「為所欲為」吧!自己長期以來引以為自豪的「守貞毅力」,現在恐怕再難堅持下去了!她真的動搖了! 不知怎麼搞的,當她想到很快就要與阿偉「清醒交歡」時,從內心深處慕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欣喜巨浪!因為阿偉執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這麼一天!但又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一會兒她又想:一但自己棄操而委身,那麼,恐怕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期之內,二人將會像新婚夫妻那樣,晝夜難以休閒…… 她自問:到那時,我們算什麼關係?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發愁!說實在話,從感情上說,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這一天,與心中的白馬王子無拘無束地盡情歡愉,長相廝守,那將是何等令人心曠神逸啊!可是從理智上說,自己卻應該盡量避免發展到這一步!那樣,太令人難堪了! 她實在拿不定主意! ………… 她決定先起床。但渾身軟軟的,便坐起來套上一件睡衣。 她發現身上儘是汗漬,那是昨天夜裡狂歡的結果,而且,下體還有剛才回憶纏綿時又從陰道流出的愛液。 於是她又重新脫去睡衣,光著身子到衛生間沖了一個涼;回到臥室,撤去污漬斑斑的床單,換上一條新的。做完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因為這是她幾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來,阿偉與她夜夜造愛,事後離去,而這「打掃戰場」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擔了。 這天夜裡,她十點鐘便入睡,也不知阿偉是何時回來的。不知何故,阿偉這天晚上也沒有過來搔擾,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這一夜可謂相安無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較早,不約而同地到花園散步,並在一個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見到阿偉,慕容潔瓊不禁心中一陣狂跳、臉上發燒,嬌媚的桃腮頓時罩上一層紅暈。她連忙低頭,以避開阿偉那灼灼逼來的眼光,這眼光充滿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視! 司馬偉看見媽咪低垂螓首、羞態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雙手,拉住那一雙柔嫩的小手,親熱地問:「媽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她仍然低著頭,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點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阿偉說:「媽咪今天怎麼像個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側過臉,嬌嗔道:「明知故問,還有臉說!」 「媽咪,怎麼了?」 「你忘記前天晚上在劇場中的事了?你簡直是胡作非為,使人狼狠不堪!現在想起來,仍然覺得難為情!」 他嘻皮笑臉地說:「那有什麼!只是誤會。大家都是無心的!」 她輕哼一聲,仍然低垂著頭。 這時,阿偉忽然聲調有些神秘地說:「不過……媽咪……」 她又斜眼看著他,假裝生氣地問:「什麼事?」 他神彩飛揚地說道:「前天在劇場中,天作之合,無意中竟能與媽咪交歡。我發現媽咪的陰道裡十分柔軟、溫暖,裹在我的陰莖上是那麼緊湊,使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感覺!特別是當我們互相抽送磨擦的時候,好似有股股電流通遍全身,啊呀,簡直令人陶醉極了!」 「啊呀!你好壞!你偷嘗禁果,罪莫大焉!」她嬌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雙手捂在臉上。 阿偉激動地走上前去,將這嬌滴滴的美嬌娘輕輕擁在懷裡,然後,把她的雙手從臉上搬開。 慕容潔瓊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緊閉。 阿偉陶醉地欣賞她的赧顏,並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摩,繼而輕輕吻她。當吻到她的耳邊時,他小聲說:「媽咪!真沒有想到,禁果竟這麼好吃!」 她聽後,趕快把頭埋到他的懷裡,伸出兩臂,環著他的腰,粉拳輕擂。她什麼也沒有說,她也不想責備他。因為阿偉說得對!自己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 忽然,她聽到阿偉又在她耳邊說:「媽咪!我感到性交時真舒服!你舒服嗎?」 她未回答,因為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摩,調皮地問:「媽咪,你怎麼不回答?」 「我……當然……也舒服!」她從他的懷裡露出臉,深情地看著他,含羞點點頭,又急忙藏起來。 阿偉高興極了:「媽咪,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把性交稱作『交歡』了!真是『交合生歡』!你說是不是!」 她不抬頭,用兩臂緊摟一下他的腰,小聲說道:「現在,你終於體會到性交時的感覺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體會得還不夠!」阿偉邊說,邊側身彎腰將她橫空抱將起來。 她毫不掙扎,任他抱著走到花園的大石凳前坐下。阿偉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為,不言不動。 阿偉也沒有說話,輕輕吻她的櫻唇和酥胸,並用手撫摸她那裸露著的修長、雪白、嫩滑、滾圓、彈性十足的雙腿,還不時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時而揉捏乳房,時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習慣讓他這樣做,所以也不反對,而且最近以來,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褲的,因為她渴望阿偉隨時撫摸她。她閉目偎依地他的懷裡,好像睡著了一般。她在享受。 靜謐、溫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裡傳出陣陣呻吟聲……! 迷茫中,慕容潔瓊覺得有一隻手伸進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帶活動。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閉眼不動。阿偉的挑逗使她無所措手足!她一點也沒有想到要去抗拒!她準備服從!因為她早已有思想準備,知道這一步遲早難免!與其繼續拖延而使雙方難受,不如盡快成全!她這時反而在一心等待著那時刻的到來! 阿偉掀開她的短裙,抱她坐起,像在劇場中那樣,使她騎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門頂去。 慕容潔瓊在阿偉的一再挑逗下,這時候正陶醉在無限溫情的癡迷狀態,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想,對周圍的一切都渾似不察,她的身子軟軟地仰依在司馬偉的身上,任他作為,自然也不知道他現在正在進行的陰謀! 那硬挺粗壯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貫到底! 「啊!」她輕呼著,混身一陣戰溧,無限美滿,無限舒暢…… 她在欣幸地體會著那充實、溫柔、脹滿的感受…… 二人都靜止不動,都在感覺著…… 終於,司馬偉開始聳動…… 她只覺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想。 司馬偉見媽咪沒有反對,膽子益發大了,他兩手握住蠻腰,使她的身子上下顛伏,以配合自己抽送的節奏。之後,他仍感到不足,於是抱起她,使她俯在椅上,從後面進到陰道中,並大力抽送。 隨著身子的顛簸,她的頭撞到了椅子背上,有些疼痛。就在這一瞬間,慕容潔瓊醒了!她睜開眼,一扭腰,使玉門從玉柱上脫開,然後雙手撐拒著阿偉的摟抱,說: 「阿偉,不可再胡來!這次可不是我抓住你放進去的,是你趁我癡迷,主動放進去的呀!」 阿偉卻說:「媽咪,我實在忍受不了你的吸引力!我的靈魂都被你迷昏了!媽咪,我特別渴望著,能像在劇場中那樣,再一次體會體會交歡的滋味!」 「又胡說八道了!」她小聲嬌斥,臉卻變得更紅了,並掙扎著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媽咪不要生氣!我不了!」他說著,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重新緊緊地抱著她的蠻腰,似乎怕她逃去。 她也不再掙扎,順勢依在他的懷裡,一隻手輕撫他的臉,細聲細氣地附在他的耳邊說:「真乖!就這樣坐著好嗎?」 阿偉沒有說話,回答她的是好長一陣熱烈的親吻…… 二人就這樣坐著:阿偉坐在石凳上,潔瓊坐在阿偉的腿上,緊緊偎依在一起!一直到午飯時才手挽手地走回去。 午飯後,阿偉說要出去買一些食品,便開車出去了。 慕容潔瓊和衣躺在廳中的沙發上休息,由於連日疲憊,很快就睡著了。 在睡夢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時代,與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公園遊戲,玩得那麼開心…… 大約二點多鐘,阿偉從外面購物回來。剛進入廳中,便看見了媽咪那優美的睡姿和如花的嬌靨。他輕輕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不覺心中一動,便想試試白日尋歡的意境;而且,昨晚因回來較晚,加之疲憊,沒有與媽咪交歡,睡了一夜,精力旺盛,慾望十足。 於是,他輕輕呼喚「媽咪」。 她十分悃倦,居然沒有醒來。 他又扶著她的身子搖了幾下,還未見醒,便放心地坐在沙發邊,在她臉上和唇上親吻,拉著那柔若無骨的潔白小手撫弄了一陣。然後,又隔著衣服,輕輕揉捏那高聳的乳房,繼續觀察她的動靜。 接著,他慢慢掀開她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上午二人在花園時,阿偉已經除去了她的三角褲,後來,回房做飯、吃飯,她都沒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現在裡面仍是真空的。 阿偉的手在陰阜上撫摩了一番,進而把她的兩腿分開,一個手指緩緩地插進了陰道中,探索著…… 慕容潔瓊這時正在夢鄉中陶醉地被情人摟在懷裡親吻、撫摩。她感覺到情人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道中,十分舒服。她呻吟著,身子微微扭動…… 阿偉見睡美人那如若不禁的樣子,也很衝動,竟大膽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不料,慕容潔瓊在強烈的刺激下,突然醒了過來,微微睜開朦朧的睡眼。天哪!怎麼是阿偉!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覺,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趕快閉上眼睛。在這瞬間,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轉而決定成全他。當然,她這時也十分需要,因為昨天晚上阿偉沒有到她的房裡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蕩漾、難以自已,所以,現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於是,她繼續假裝睡著:身子一動不動,並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以安其心,任其作為,並等待他下一步的舉動。說真的,她從來沒有在白天交歡過,覺得特別刺激,很願意試試。 經過一番「偵察」,阿偉終於放心了。 他輕輕抱起「酣睡」的媽咪,進入自己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捉足解履,攬體入懷,為她解開衣扣、抽去裙帶。他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與媽咪交歡。過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媽咪的房中尋歡的。 他沒有急於一下把她脫光,而是先除去那絲織的上衣,在裸露的酥胸和粉頸上親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輕揉平滑的小腹,繼而上下撫摩那修長滾圓的玉腿。 這時,潔瓊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紅色的乳罩。她閉目暗想想:「真是個可愛的小淘氣包!天天晚上撫摩我,竟還沒有摸夠……我猜,下一步該除掉乳罩了!」 誰知阿偉竟沒有撤去她身上僅剩下的布條,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攤在床上,一會兒擺成一個「大」字,一會兒又將她身子側過來,圓臀朝上,大約是要先欣賞一下美人的各種姿態。 過了幾分鐘,阿偉才動手鬆開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兩個被緊緊繃著的豪乳一下子彈了出來,向上翹起。 他十分衝動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著,還用手掌在已經變硬的乳頭上來回搓壓,弄得她非常痕癢;然後又用牙齒輕咬,使她越發難受了,嗓子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覺得屁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單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愛液淌得一塌糊塗了。 司馬偉撫摩著那美麗的胴體,他覺得,在陽光下欣賞與在燈光下大不一樣,那柔嫩的肌膚更加潔白如玉,細膩如脂,凸浮玲瓏、線條優美,竟是那麼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癡了,手指在那玉體上下撫來撫去,愛不釋手。然後逐漸移到下體,很技術地在她陰核上逗弄,畫幾圈、點一下,繼而又動用舌尖撩撥著。 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點,被他如此挑逗,誰能忍受得了。慕容潔諒渾身戰慄,差一點要大聲叫喚。幸虧阿偉及時停手,把她擁在懷中緊緊地抱著,邊親吻邊撫摸。她感到渾身燥熱,雙腿微微發抖,愛液急湧而出。 這一切,阿偉都看在眼裡,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決定採用了一種他從來沒試過的方法與她作愛:他將她平攤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開,自己跪在她的兩腿中間,抬起再抬起,一直放在自己的兩肩上。他低頭一看,只見她的陰道盡收眼底,那墳樣凸起的陰唇,本來是粉紅色的,這時已變得鮮紅,完全張開,而且不停地伸縮,一股股的愛液急湧而出。那是因為,慕容潔諒這時的性慾已經被充分激發起來,加上兩腿分開,陰道中更加覺得空虛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實,於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馬偉還沒有見過女性在性慾高昂時陰唇的狀態,這時一見,自然很新鮮,他見那陰道口像是出水的魚兒在頻頻張嘴呼吸。這景象簡直迷殺人了! 司馬偉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進去。 一貫到底!力度真夠大!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這第一下就令慕容潔諒全身肉緊!因為,阿偉的這個姿勢,一下子攻進到了她玉門的最深處,把她全身的神經都調動起來了,當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偉來說,這個姿勢的有一個很大好處: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邊干邊觀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寶貝中頻頻進出的美景,還能欣賞她臉上嬌羞的表情。 司馬偉低頭欣賞著,只見她雖然雙目微閉,蛾眉緊蹙、玉齒咬唇、嬌首輕擺、如不堪負!那儀態,真個迷人! 她閉目享受著,一開始還能忍受,但過了一會,由於他的進攻越來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麼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說不出的酥麻和肉緊,她實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莊和文靜,大聲地呻吟起來,聳動屁股與他配合,並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這時,他也發現媽咪「醒」了,眼光中閃出了一絲驚恐,但動作並沒有停止。對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騎美難下」、身不由主的時候,怎麼能夠停得下來?她怕他難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澀婉轉的神態,便把頭扭向一邊,但仍聳動身子與他配合。他見媽咪不但沒有生氣、還主動合作,膽子更大了,動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無可忍,香汗淋漓,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兩端,語無倫次地大聲嘶叫:「啊……哎喲……噢……咿……我……好難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偉聽到心上人的叫聲,停了下來,並開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聲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萬別停下……親愛的!」 阿偉立即又插了進去,開始抽送。 她歡快地叫著:「我的寶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勁些…快一點…求求你……快點……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媽咪的鼓勵,繼續猛力地衝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衝擊下,像火焰、象波濤,大幅度地上下顛波、起伏有致,與他的動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有點嘶啞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電似的一陣抽搐,「啊呀」地尖叫一聲,兩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覺。 …… 慕容潔瓊醒來時,天已黑了。她見自己躺在廳中的沙發上。阿偉坐她的旁邊,握住她的手,滿臉焦急之色。看見她醒來,他高興地喊道: 「媽咪,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迷四個小時了,把我都急死了。」接著又關切地問:「媽咪,你病了嗎?我使你受傷了嗎?」 她白了他一眼,輕聲道:「胡鬧!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竟敢強姦媽咪!昨天在劇場中的事尚可原諒,因為都是無意的,可現在你又怎麼辯解?」 他又囁嚅著說:「媽咪,我真對不起你。我見你的容貌那麼美麗……身材那麼動人……氣質嫻淑嬌媚……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愛媽咪!」。 「你愛我就可以不經我的允許而對我非禮了嗎?幸虧是我,如果換了別人,立即去報警,你想到會有什麼後果嗎!」她佯嗔道。 「媽咪,我今後不敢了!」阿偉滿臉慌恐,臉孔憋通紅,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本來想責備他幾句的,一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於心不忍;再說,他這幾天給她的享受是那麼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報德。於是問他:「你以前與別的女孩子幹過這種事嗎?」 他說:「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媽咪是我接觸的第一個女子。」 「那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我從書上看的。」 「於是,你就拿媽咪來做試驗,在我身上施暴?」她嬌斥道。 「媽咪,請你原諒!我沒有經驗,一時衝動。把媽咪弄傷了,還昏了過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沒有辦法!」她小聲說。 見他那麼著急,怪可憐的,潔瓊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動,她微笑著柔聲說:「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訴你吧:媽咪沒有病,也沒有受傷。可能是因為緊張過度,昏過去了,休息休息就會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兒子,你不必為媽咪擔心了!」她心中好笑,實際上,應該說「我好鍾意、好舒服、好輕鬆、好感謝你給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這話卻是絕對不能對他說的。 奇緣[亂] 第十五回 得機緣盥胴玉徹外徹裡 承沐浴聽評說亦羞亦歡 司馬偉見媽咪的口氣緩和下來,沒有再重責自己,便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媽咪,我這樣做是亂倫嗎?」 慕容潔瓊又恢復了慈母的端莊,撫著他的頭髮,柔聲安慰道:「阿偉,你年輕衝動,媽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責。至於算不算亂倫,那要看從哪個角度說,說算也算,說不算也可以不算。」 「媽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簡單:我是你父親的妻子,是你的後母,從名份上說,你這樣做當然是亂倫的行為。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我與你名譽上雖是母子,但你卻不是我的親生。因此說,這件事,說穿了也不算是亂倫。年輕人容易衝動,不能把握自己,應該原諒;另外我平日是那麼喜歡你,更不會責怪你。只是……」她眉頭緊鎖。 「只是什麼?」 「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你父親和其他人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就讓它永遠埋在我們的心裡好了。」 「啊!媽咪真好!」他高興地摟著媽咪那嬌俏的身體,大聲喊道,並且要去吻她。 她輕輕推拒著,說:「你這個孩子,就知道淘氣。快不要纏著我了。」 但他此時十分激動,仍然抱著她不放,終於與她接上了吻。 她簡直不知道怎麼擺脫他,便隨口嚷道:「你會把我的衣服揉壞的!」一邊低頭看著身上。這時,她才發現身上穿著一件很漂亮的超短連衣裙,這是她最近剛買回來的,還未穿過,便責備他說:「哎呀,你怎麼給我穿上了這件衣服?」 他說:「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髒了,就從你的衣櫥中找出一件為你換上。但我覺得不好看,便將它脫了下來,又找出幾件,分別給你穿上試試,發現只有這一件才能與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為悅己者容」,既然阿偉喜歡,也不好再責備他了,以免掃他的興。便說:「既然你覺得好看,那我就穿著吧。不過,我身上那麼髒,穿上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聽,馬上安慰她:「媽咪放心,在給你穿衣服前,我為你洗了澡的。」 她心裡一急:「什麼,你為我洗了澡?你……你怎麼會給我洗澡……」。 阿偉大概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是媽咪擔心自己不會為她洗,立即解釋:「我會洗的。在你昏迷的時候,我見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麼髒,於是就把你抱進衛生間,放到大浴盆裡,先用溫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熱水洗淨。我怕毛巾會搓傷你細嫩的肌膚,所以,從打肥皂到沖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隱蔽的溝縫,都洗得極乾淨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絕對乾淨光滑。」 聽阿偉這麼一說,她的腦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體赤裸裸地被阿偉擁抱著,全身被反覆觸摸和玩賞。想到此,立時令她身上一陣酥軟,似乎覺得阿偉現在正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滿臉通紅,埋首在胸前。心想,這傻孩子,說話沒有一點遮攔。她假裝生氣地瞪他一眼。 阿偉見媽咪並沒有責怪自己的非禮行為,並且原諒了自己,真是喜從天降,歡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為了討好媽咪,便調皮地爬在她耳朵邊,小聲說:「媽咪,我有一個十分重大的發現!」 慕容潔瓊自然不知他要說什麼,便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斜睨他一眼,隨口問道:「調皮鬼!又有什麼發現?」 他神秘地說:「媽咪,今天在給你洗澡時,我第一次仔細地觀察和撫摸了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包括所有隱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頭看著他。 「我發現,媽咪不但身材美極,肌膚也美得驚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鮮紅色的,乳頭和小陰唇是粉紅色的,頭髮烏黑發亮,腋毛和陰毛黑中透紅,其餘全身所有的皮膚,都是潔白無瑕、光滑而渾圓的,而且非常富於彈性!我仔細地觀察和搜尋,發現你身體的上上下下、前後左右,竟沒有一個污點和贅疣!啊!簡直美極了。」 她一聽,直羞得臉色刷地變得通紅,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緊蹙眉頭,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嬌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許瞎說!」實際上,作為一個女人,能聽到心上人誇獎自己的美貌,心頭的興奮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卻不能鼓勵他。 「媽咪!我真的沒有瞎說嘛!剛才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他抓住慕容潔瓊的兩臂,搖晃著、辯解著。 慕容潔瓊小聲說:「我知道你說的是真話!可是你這樣肆無忌怛地說話,使媽咪多麼難為情呀!我自小到大,還沒有被哪個男人這麼仔細地觀察過我的身體,包括你的父親,也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欣賞過我的身體,他每每總是在黑暗中撫摸我,所以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描述和形容過我的身體。現在,我的全身上下,統統被你看見了,而且還被你到處撫摸,被你洗了澡,又聽你這麼淋漓盡致地描述………啊!你讓人家多難為情呀!」 說著,她把臉埋進了阿偉的懷中,久久不敢抬頭。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各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室內異常地安靜,似乎連空氣也凝固了! 司馬偉抱著仍然在輕輕顫抖的絕色美人,真有說不出的歡欣。他渴望已久的宿願已經實現:這一向無比端莊、嫻淑的媽咪,現在終於對自己投懷送抱了,她像一隻溫馴的小貓,千嬌百媚、楚楚動人。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時候與她造愛了!啊,多麼幸福呀的事情呀! 這時的慕容潔瓊,正為今天的事情思慮萬千,心中卜卜直跳。因為,雖然她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思想準備,但是決沒有料到竟會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腦子中產生了一個忱憂:阿偉會不會在為她洗澡時心血來潮,藉機在水中與她交歡?因為她曾聽人說過,只有蕩婦才與男人在水中幹那事。想到這裡,她臉上頓時燒得更厲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問他,便抬起頭,含蓄地問道:「阿偉,你這個小淘氣包,就會拿媽咪開心。我問你,你給我洗澡的時候,還幹過什麼不規矩的事了嗎?要說實話哦!」 他像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在母親面前辯解似地對她說道:「我不知道什麼叫『不規矩的事』。不過,在給你洗澡時,我確實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認為也不算不規矩!」 「那你說說看!」她心中無數,便催促他。 「媽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時偷偷與你交歡,三次在你的體內射精……」 「什麼!你有三次射精?我記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斷他的話問。 「是的。第一次射精時,媽咪便昏了過去,所以對後來的事不知道。當時,我實在無法令自己停止,繼續與你交歡。」 「我已經昏迷了,你怎麼還不停止?」她嬌嗔道。 「我見媽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喊著要我『大力些』,認為媽咪很舒服,很需要我這樣做。當時我想:過去我一直渴望媽咪能同意與我交歡,但每每遭到反對,看來不是由於不需要,而是由於不好意思;中午媽咪醒來時,發現我正壓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沒有斥責我的侵犯,反而表現出十分享受的樣子,並且還讓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見,媽咪同意我這樣做了,而且表現得十分需要。當時我很衝動,越發用力地去做,以後便又排泄了兩次。」 她桃臉嫣紅,羞澀地問:「在你高潮時,我是昏迷的,那時我有反應嗎?」她最關心的是自己昏迷時會不會做出不得體的行動。 「是的,」阿偉答道:「你的反應很強烈,呻吟呼叫,宛轉反側,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間,你的身子在顫抖、痙攣,我分析,媽咪這時也一定有了高潮。」 「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那後來呢?」她低著頭小聲問。 阿偉繼續說:「我當時也很累,便抱著你睡了一會兒,我醒來時,發現你還沒有醒,就起來準備為你穿衣服。在為你收拾時,看見媽咪身上被我弄得很髒,便決定為你洗一個澡。在抱你往衛生間走時,我發現從你的陰道口不斷往外流淌我的精液,所以我估計裡面一定還有許多。看到媽咪這冰清玉潔的身體被我弄得這麼髒,心中十分不安!於是在給你洗澡的時候,便想把陰道裡邊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試了試,夠不著深處,又沒有合適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沒有辦法時,靈機一動,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進去,像洗瓶子那樣,來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小冤家!」慕容潔瓊心中歎道。 她嬌羞難當,不由用雙手摀住了臉,生氣地問:「啊!你這小壞蛋!你說實話:洗裡邊你用了很長時間嗎?」 阿偉說:「我本來想洗一次就夠了。後來,我發現兩個人泡在水中、為你盥洗裡面時,水花飛濺;你的身子像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在水中遊蕩,再襯著你那兩個粉紅色的乳頭,與水波相映成輝。你不知那是多麼美妙壯觀的情景,使人心弦激盪,漪念叢生,我也感到特別舒服,於是就想再試試。誰知試完還想再試。這樣,先後換了好幾種不同的姿勢和角度,一共給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約半個多小時。」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種姿勢與我交歡了三個多小時!」她心裡暗暗吃驚,羞得無地自容,便低眉順眼,嬌滴滴地嗲聲說:「你這個小冤家,誰讓你對我說這些?」立即又用雙手捂著臉。 「是媽咪問我的嘛,我怎敢不說實話?」他辯解著。 她斥責道:「那你何必說得那麼詳細?而且還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條……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狠狠地向他額頭上戳去。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點在頭上,並順勢攬住她傾過去的身子。她欲推卻迎,婉轉入懷,嘴裡卻叫著:「不!不要!你……快鬆開我!」 阿偉豈能放鬆!他抱住她,張嘴蓋上那半張開的櫻唇,同時把舌頭伸了進去。一邊親吻,一雙手也已伸進她真空的衣服內,在她光裸的身體上到處撫摩。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軟了,不能再掙扎!而從她的嗓子裡,卻斷斷續續地傳出了陣陣歡快的呻吟聲。 她的思緒翻騰,心裡矛盾重重。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媽咪,為人之母,怎麼能與兒子如此這般?感情卻鼓勵她:你是真心愛他的,身子早已給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她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又是甜蜜,又是苦澀,酸甜苦辣一齊湧上心頭。雖說過去已與他交歡無數,但那都是在「夢」中被動干的;現在她卻是清醒著。怎麼辦才好?白馬王子與白雪公主、兒子與母親……我們到底算什麼關係?她好為難、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愛子的懷裡扭動著身子,用雙手無力地撐拒著,杏臉左右擺動,以避開他那火熱的嘴唇,同時,嘴裡語無倫次地呢喃著:「唔……不……不要……不要這樣,噢……阿偉……唔……這不行……唔……多麼……難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過氣來了……阿偉……快放下我…噢呀…這萬萬不行……」。 阿偉把她抱得更緊,搖晃著她的身子,眼中閃耀著熾熱的火光,大聲喊道:「媽咪,我愛你呀!你難道不愛我嗎?我求你,說真心話好嗎?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快說呀……我的好媽咪!說你愛我!」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阿偉的嘴唇仍在她的臉上、身上狂吻著…… 她的心一下子軟了,感情的波滔洶湧而起,衝開了心菲,眼淚奪眶而出。她不再掙扎,抽泣著小聲呼道:「阿偉……我愛你!愛你!真的愛你!我的心……早已……屬於你了……我也是愛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多願意把什麼都給你……可是……我是你的媽咪……你讓我好為難哪!」 他興奮地、瘋狂地在她臉上吻著,說:「只要我們相愛,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是你的親生,不算亂倫的,是不是?你說呀!」 她已經徹底崩潰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愛,只有情,只有阿偉那俊美的形象。她一邊哭泣,一邊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愛你……真的……愛……」。 她把嬌首埋在他懷中,廝摩著,雙手緊抱著他,好像怕有人把他從她的身邊奪走。她羞得抬不起頭來,閉目偎在他懷中,任其揉抱親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摩弄那光裸著的乳房,繼而又滑向陰部,一根手指插進了陰道中,如驕龍戲水般上下左右蠕動著、翻騰著…… 慕容潔瓊感到無比的舒服,她嬌聲呻吟著、扭動著,與他配合。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詐睡中被他親熱的,還得忍耐著,強迫自己不要動、不要出聲。那種壓抑的滋味實在難受。現在,事情已經公開化,不必再假睡。所以,願動就動、想叫就叫,十分舒暢。 她發現,叫出聲來後,是那麼痛快! 她這時非常需要心上人兒立即佔有自己,但卻不好意思明講,於是,便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阿偉……抱緊我……,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再抱緊些……」。 她被他摟得幾乎窒息,可心裡很甜。 軀體接觸的溫暖和壓力,使她那隱藏的性的慾望愈益強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況且,她確實還沒有勇氣面陳所欲。 慾火燒得她週身難受! 她無法忍受了! 只聽她的聲音顫抖著、如鶯啼燕喃般小聲告訴他:「阿偉……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嗎?……」。說完,滿面紅霞更紅,兩眼更不敢正視阿偉。 司馬偉情不自禁地在媽咪那潮紅、滾燙的臉蛋上吻了幾下,然後,才輕輕將她抱起來,鍾情地看著她那美麗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長長的睫毛不時地上下翕動著,說明了她這時激動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將眼光斜睨一旁。 司馬偉為自己今天的大膽行動而驕傲,為獲得的巨大成就而歡欣! 他相信:今天,終於能在媽咪清醒時與她作愛了!儘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著時「入港」的,但是媽咪醒來後,她非但不責怪,相反還安慰我。這說明:堅冰已經打破,芳心已經吾屬!司馬偉深信:媽咪主動投懷送抱、二人更完滿的結合的時刻,為時定不會太遠了! 他抱著這嬌艷無比的絕色美人,邊走邊在她的臉上、粉頸上、酥胸上輕吻著。 慕容潔瓊芳心激盪,被阿偉弄得她越發情慾難捺,身體微微扭動著,緊閉雙目,咬牙忍耐。 走到臥室,阿偉把那扭動著的玉體輕輕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眼睛欣賞著她那迷人的神態,雙手在她全身上下輕輕撫摸。 慕容潔瓊秀目微閉,輕聲呻吟著,細細體會著心上人帶給自己的溫柔和體貼。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阿偉才拿出一條紅色的床單,蓋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著涼。 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渾圓的玉臂、修長的雙腿,都還露在外面,與鮮紅的床單相映襯,顯得格外醒目。 玉軀陳柔榻! 那高聳的乳房,隨著湍急的呼吸聲,時上時下,大幅度地起伏著、波動著,帶動起了鮮紅的床單。只見紅浪翻滾、動人心弦;那苗條而豐盈的嬌軀,曲線優美,隨著微微扭動,是那樣的瀟灑迷人! 阿偉張著一雙領婪的眼睛,注目凝視著,心裡一熱,輕呼一聲,撲了上去,抱著她狂吻。然後,又掀開床單,從頭到腳不停地舔著,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亂舔下,她覺得渾身燥熱,一股股的淫慾,恰似陣陣電流,從丹田發出,湧向全身各處,襲得她的嬌體一陣陣地顫慄著。雖然她咬緊牙關,但仍擋不住喉嚨裡斷斷續續傳出的呻吟聲。 嬌美的媽咪那異乎尋常的聲音和動作,使阿偉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他無所措手足了。 她見阿偉停止了對自己的撫慰,心裡頓時產生一種無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抬頭看著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閃亮了一下。慕容潔瓊嘴唇嗑動著,急促地喘息著。 阿偉側身坐在床邊,一手在上面,撫摸她的雪白的粉頸、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順著大腿來回揉摩,同時繼續觀察她,然後關切地問道:「媽咪,你哪裡不舒服了?」 她抬起頭,羞澀地看著他的眼睛,搖搖頭。她不知怎麼回答。她渴望他繼續下去,希望他盡快壓到自己的身上來,佔有自己!但這話怎麼好說?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經到種地步了,難道還不明白媽咪的意思,還不快點動作!難道要我求你不成?這種事,男子漢不主動,女子怎好開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這時,司馬偉從媽咪那張得極大的、緊緊盯著自己的秀目中,發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光芒:那眼神,如閃電般,放射出急切與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燒得那麼熾烈,灸人心腑,動人魂魄;那是電流,傳來一陣陣的溫情與嫵媚的媚波…… 司馬偉被這眼光擊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惘著。他從未見過這種眼神,他一時無法判斷這目光傳遞的是一種什麼樣的資訊?他無所措手足! 慕容潔瓊見心上人兒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與失望…… 司馬偉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潔瓊失望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滲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司馬偉更加不解,以為媽咪生氣了!他輕輕拉過那鮮艷的床單,蓋在媽咪那雪白細嫩、凸浮玲瓏、線條優美的軀體上。 他說:「媽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動媽咪了,媽咪不要哭!」 慕容潔瓊搖搖頭! 她又睜開兩個秀麗的大眼,雙手環在他的頸上,衷情地看著他說:「阿偉,我的小親親!媽咪不怪你!媽咪愛你!媽咪離不開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寶貝!」 說著,她把阿偉的頭搬下來,壓在自己的胸前,讓它埋在自己那兩座高高聳起的、柔軟的乳峰之間! 奇緣[亂] 第十六回 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 醉眼生輝喜孜孜弄嬌娘 司馬偉俯在慕容潔瓊的臉前,輕聲說道:「媽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邊說邊為她蓋好床單,扭身就要出去。 這大大出乎慕容潔瓊的意料之外。她原來估計:阿偉與她纏綿一番後,必然會迫不及待地留下來,立即佔有她,瘋狂地與她造愛。 誰知,他竟怯生生地要離開自己! 她心中歎道:「這小子,以往的勇氣哪裡去了?」她這時非常需要阿偉的侵犯,全身燥熱,陰道中的空虛感十分強烈,急切要得到充實。在這種慾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時候,她非常需要一個男人,那怕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一個極其醜陋的男人,也會被她當成寶貝而傾身相就的。所以,在這個時候,她怎麼能放阿偉走;可一向端莊的她,又怎麼好意思開口;急迫中靈機一動,便喊著他:「親愛的,你先別走,我還有事……要你幫忙……」 「媽咪,還有什麼事嗎?」 她呢喃著小聲說道:「我……我穿著衣服是……睡不著的,但我現在……被你搞得渾身發軟,實在沒有力氣脫衣服……你……幫我……」 司馬偉滿口答應:「好的,媽咪,讓我來幫你把衣服脫掉。」 他俯身將她平抱起來,自己坐在床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後把她的連衣裙後面的拉練拉開,一點一點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後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時,他便用雙手抱著她的蠻腰,站起來只一抖,那連衣裙便飄在了地上。他中午為她洗完澡,沒給她穿內衣,裡邊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瑩的嬌軀,輕輕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撫摩一遍。 她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誰知,他卻猶豫了一下,拿床單為她蓋上,肅立床邊,試探地問她:「媽咪,還需要我幹什麼事嗎?」 她知道,他現在確實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過去他都是在她詐睡時與她親熱的,自然不必徵得她的同意。現在她是睜眼醒著的,他當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兩個人都需要,但誰也不好先開口,礙著母子的隔閡,都在一本正經地演戲。怎麼辦呢?這層窗戶紙總得捅破。 她有口難言,一雙秀眼,欲焰熾燃,鍾情萬般地看著他。他這時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蕩,臉上泛起一層紅暈。她從床單下伸出兩條蓮藕般的玉臂,握著他的兩手,輕輕喚道:「阿偉!」那麼親切,那麼溫柔,好像生怕別人聽見,語氣極是艱澀,耳語一般吞吞吐吐地囁嚅道:「我……我……」她嬌喘著:「我好難受,只是……不想……讓你走……無論你幹什麼,我……我都……需要……」。 說完,螓首嬌羞地垂在胸前,咬著嘴唇,胸脯劇烈起伏著。 她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字字如珠璣,香儂玉暖,又猶如鶯嗔燕啼,只聽得司馬偉心蕩魂動。 他仍然不敢輕舉妄動,試探地問:「好媽咪,你同意給我了嗎?」 她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說:「傻孩子……都已經這樣了……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等什麼……」 沒等她說完,司馬偉便一下子撲到床邊,一把掀開床單,用兩條有力的臂膀把她晶瑩雪白的光裸身子平抱了起來。 她躺在他的臂上,嬌頭後仰,羞目半閉,胸前那兩座飽滿、堅挺的雪峰高高聳起,峰頂上兩顆粉紅蓓蕾,由於變大變硬,更加鮮艷,放射出奪人魂魄的神彩。 他橫空托著她,在屋子裡發瘋似地旋轉,搞得她頭暈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須要雙方都主動,才能情真意密、熱情如火。但是前幾天,他親近她都只是單方面主動,還有些提心吊膽,怕她醒來;而她也是顧慮重重,只裝作詐睡而消極地任憑他輕薄。現在,是她主動挑逗,投其所好,難怪他會發狂了。 接著,他又在她那兩個雪峰上狂吻一陣,吮著那兩顆蓓蕾。 她呻吟著,輕輕扭動著腰肢。 他調皮地問道:「媽咪,你要嗎?」 「要!我要!快!」 阿偉大叫一聲:「啊!上帝呀!我多麼幸福!」 阿偉輕輕把她放到床上,並迅速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來。 那支玉柱粗壯碩長、挺拔高昂,對著她的臉揚眉吐氣的樣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嚇得趕快閉上眼睛。因為除了丈夫,她這一生中還沒有見到過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前幾天,她曾在阿偉睡著時撫弄過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見的。而且,阿偉的陽器是那麼粗實、那麼碩長、稜角分明,那凸浮倜儻、威武雄壯的神氣,令她一顆芳心狂跳不止,陰道中的分泌物急湧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過身旁的衣服,蒙在頭上,覺得臉上發燒、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雖然臉上蒙著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感到:他的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平攤在床上的嬌美身軀。她剛才拉衣服遮羞,僅只是蒙上了頭。平時最不怕人看見的頭蓋得嚴嚴的,而女子最怕人見的那高聳的胸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叢生、玲瓏透剔的三角地帶和兩條修長的腿,卻全部裸露著。此時她明知他正盯著自己欣賞,卻沒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蓋上。 他用手撫摸著她白嫩豐滿的穌胸,並輕輕拉開衣服一角,露出她的臉。她的心還在狂跳,馬上又用手捂在臉上,不敢看他。 他拉開她的雙手,問道:「媽咪如此嬌俏,難道怕我瞧見?」 她閉上眼睛,嬌滴滴、脆生生地小聲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嗎?」阿偉問。「不是嘛!你的那個東西那麼長、那麼粗,劍拔弩張,好嚇人吶!」她又羞又急地顫聲說。說著,她從微開的眼縫中瞟了一下阿偉的的那個東西,還是那麼大,黑得發紫,昂首挺胸,威武雄壯的樣子,神魄愈發激盪,趕快又閉上了眼睛。 他通過她的視線,知道她怕什麼,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麼了。」說著,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調皮地故意說道:「我的親親媽咪,你真的不喜歡它嗎?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它藏起來吧。」 她睜開眼,情難自禁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歡。」說完,才發現自己說得太過分了,臉一下子脹得更紅,嬌嗔地睜開一雙媚焰欲噴的俏眼,嬌滴滴地說:「你真壞!小壞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卻深情地斜睨著他的眼睛。 看著媽咪那那嬌怯怯的模樣,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驅使阿偉迅速撲到她那白嫩的胴體上。 慕容潔瓊見他撲來,欣喜若狂,再也顧不得保持端莊,情不自禁地立即張開雙臂,迎了上去,摟著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緊緊摟著她,她也動情地抱著他,在他臉上吻著。他們擁抱著在床上滾來滾去,開心地笑著、叫著…… 她心裡好舒暢啊!能與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親密地抱在一起,放縱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開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壓抑了二十年,現在終於到了獲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沒有任何顧慮,與情郎自由自在地說呀、笑呀。她是那麼天真、無邪、活潑,似乎年輕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少女時代…… 他把她壓在身子底下。 她的兩條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兩邊分開,讓兩個灼熱的小腹貼得更緊…… 他的玉柱一下插進了那早已潤滑的玉門中! 「啊!」她高興地歡呼著:「噢!……」 「舒服嗎?」 「啊!……舒服!……啊!……好充實!…真美……」。她小聲呢喃著,竟沒有一點羞怯。 他的陰莖在她的陰道中緩慢地、有節奏地蠕動著。她享受著這迷人的快感。節奏愈來愈快……隨著他那強有力的衝刺,她開始呼叫,扭動身子與他配合。 經過了三十分鐘的美妙合作,兩個人一起進入了高潮。 她全身無力地閉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愛撫著。過了一會兒,她又有了慾望,扭動著腰枝,不好意思地小聲對他說:「親愛的,我還想……」。 他一笑:「想要。對嗎?」 她羞澀地點頭。 他起身,蹲在她的兩腿間,舉起她的一條修長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幹什麼,吃驚地看著他,但她知道,阿偉肯定是在用一種新穎的方式與自己做愛的。她等待著。